瑞王爷宇文衍紧皱着眉头,担忧地说:“母妃为何如此有信心她会掉进陷阱?而且她医术了得,如何能骗得了她?”
淑贵妃抬起宽大的广袖掩在嘴边,皮笑肉不笑的声音里透着几分诡异与阴毒,“皇儿,别急,母妃这迷_情药只要闻到一点点,就算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禁不住这药性的折磨,变成y她医术了得,就算是她发觉了又怎么样,一切都来不及了,呵呵呵……我儿就等着一夜春宵吧!”
“可是,像她那样的女子,就算失了身也不会嫁于本王吧!”瑞王爷想起了那名女子倔强的脸庞。
家宴上那不畏强权,坦然处之的模样,他知道这样的女子是不同于别的女子的。
“皇儿,你不了解女人,女人一旦失了身就会委曲求全,委身于这个人。就算她再不愿,这世上的唾沫星子也会把她淹了,谁还会要一个残花败柳?”淑贵妃哧笑一声,胸前抖动的如波涛起伏。
淑贵妃看了一眼瑞王,手抚着他的衣领整理着,安抚道:“皇儿也不必太过担忧,一切有母后呢!”
若不是因为她的聪慧过人得皇帝如此宠爱、赏识;若不是因为她的能力超凡,能助自己一臂之力,若不是她太桀骜不驯,不易掌控,他何须出此下策?
现如今一切迫在眉睫,他又怎么可能会和母妃如此设局?南宫可晴必须成为自己的人,他势在必得!
瑞王点了点头,一切也只能随母后了。
一晃,便到了淑贵妃的寿辰,当天,雨荷为南宫可晴梳理发型,雨灵在选入宫的衣服和寿礼。
雨荷梳着头发不禁担忧起来,“小姐,奴婢一直放不下心,这一去会不会有危险啊?这三皇子也不在宫里,万一出点什么事还能及时相救,要不咱们还是别去了。”
雨灵回头望了南宫可晴一眼,嘴里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担忧的情绪一览无遗。
南宫可晴化好妆容,转头安慰道:“躲不掉的,她是皇上的妃子,如果不去随便一个罪名就让你进牢里去,何况,撕破脸没什么好事。且看看去,顶多给你点难堪,在皇上面前她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况且,就算下毒,你家小姐的医术你们还信不过?”
两个丫头相互看了一眼只能压下想说的话。
浅淡的橙红色长袭纱裙,外套玫红锦缎开衫,一条橙红色珍珠缎带围在腰间,更显得那不盈一握的纤细。
一头锦缎般的长发用一支红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坠月簪,在发髻下插着一排挂坠琉璃帘,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妆容,更显清冷与高贵。
“小姐,好美!”雨荷由衷地赞叹。
“小嘴真甜!”南宫可晴调戏般的捏了捏雨荷的下巴。
雨荷大惊,“小姐,幸亏您不是男的……”
雨荷心想,如果是个少爷,她们这些丫头可都被他占了便宜去。
南宫可晴站直了身体,笑道:“嗯!有道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她就喜欢逗她们家丫头,没事的时候开开玩笑,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这是什么逻辑?
“雨灵,你看咱家小姐……”雨荷一跺脚,佯装生气的样子。
雨灵笑笑,心底有说不出的担忧:“别闹了,该走了……”
“好!走吧!”
待他们走后,一道黑色,如鬼魅般的人影快如闪电般闪过……
马车里主仆三人却丝毫没有察觉,或许重阳在身边一定会有警觉。
永福宫里,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
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一些大臣家眷来此,不过是带着某种私心谄媚讨好,虚伪逢迎瑞王,想要踏上瑞王的这条大船。
而另外一些人彼此之间不过寒暄敷衍罢了,歌舞升平不假,却是宫中数见不鲜的东西,让人只烦不奇而已。
南宫可晴坐于角落,安静的吃着眼前的大肘子……
暗处,有一双眼睛盯着她,南宫可晴没心思看歌舞,只想快点结束,而坐在首位的淑妃被其他嫔妃、王公大臣的家眷恭维的花枝烂颤……
一群宫女走上来,在每一桌添置了甜品,南宫可晴闷头吃着葡萄,没有留意身边的宫女端着甜品朝自己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