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该死的莱得斯威，早干什么去了？”
“甘总，是不是那边放的假消息啊？”
闫如玉低声问了一句。
“以公告的形式发的，你说能假吗？她敢假吗？”
甘思凡脸色阴沉，烦躁地嘶吼完，随即想起什么似的拿起手机，拨通后语气十分冰冷地道：“公告内容是真的吗？”
手机里对方的声音很小，闫如玉等人全都竖起耳朵，却什么都没听到。
“这么大的事情，连你这个财务总监都不知道？鬼才相信！”
“……”
“不论用什么方法，明天我要知道真实结果，否则，你就做好卷铺盖走人的准备吧！”
挂断电话，甘思凡沉吟许久，看着闫如玉道：“不管真假，股价毕竟到了这个位置，明天必须进行抢筹！”
“是！”
闫如玉本想要说什么，但还是很干脆地回应，作为一名雇员，是没资格左右雇主的意志的。。
“不管怎样，也已经既成事实。”
叹了一声，甘思凡忽然露出一抹残忍笑容道：“我的好妹妹，鹿死谁手可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