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远见到来人只是两个年轻小伙,便心生恶意,想斩杀此二人震慑住诸葛玄等人,加入他们的迁徙队伍避开肖雄等人的追捕。
至于到了安全地带后,他又怎会轻易放过诸葛玄满门老幼,还不顺便来个杀其精壮老幼,掠夺其财富,淫其女眷等强盗手段。
当下他脸色突变狠辣,恶狠狠的向手下喽啰下令:“动手,解决掉这两个多管闲事的小子,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让某些人见识下爷的手段。”
几个喽啰手执武器逼向阿英,其中一个魁梧壮汉根本不把阿英放在眼中,恶狠狠的威胁他:“你小子文文弱弱像个大姑娘,也敢出面多管闲事,待爷教训教训你。”
阿英有些愤怒的瞪了他一眼,手中长枪已飞快刺出,口中还轻叱一声:“大胆恶徒休得胡言乱语,闭上你的臭嘴。”
那名喽啰也是久经沙场厮杀,不以为然的挥起手中环首刀劈砍刺来的长枪,嘴里还不干不净的信口胡说:“你这般娇嫩的小身子骨,还不如……呃……呃……”
他没想到阿英刺来的长枪如此迅捷有力,自己的环首刀还没有劈砍到长枪,便被长枪刺了个透心凉,鲜血顺着枪尖飞快流出。
阿英也沒料到对手如此无用,顺手抽出长枪,正要说几句嘲讽对方的话语,却被对方鲜血迸溅的惨状,恶心的大声呕吐起来,一看便是初出茅庐的新手。
一旁的另一个喽啰见状,挥刀砍向阿英,阿英正吐得手脚酥软之际,哪里还想到挥枪招架,正在岌岌可危之际,阿延一刀劈飞喽啰的环首刀,将阿英护在身后。
大刀抡起接连劈倒几名喽啰,他不仅刀法精奇,而且还身居膂力,面对三四十名成年精壮贼寇,面不改色且大声呼喝厮杀。
杜远见状忙下令手下喽啰上前围攻阿延,自己去偷袭阿英,只要让阿延分心旁顾,杜远自信他们能轻易取胜。
诸葛玄知道今天此事不可能善了,便下令家丁上前帮两位少年迎战贼寇,不管怎样对方都是好心帮助自己,可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
杜远骑着一匹战马,手执大刀二话不说向阿英砍去,此时的阿英已经不再呕吐,手执长枪与杜远战在一起。
二人一个久经沙场,经验老到且凶恶悍勇,一个是初出茅庐,没有任何厮杀经验,但自幼随父学武,枪法精奇且武力上佳。
两个人来来往往厮杀二十个回合,不见输赢高下,杜远越斗越心焦,暗恨自己不该单独上阵,与阿英单打独斗。
哪怕再多一个小喽啰,即便转眼间便被阿英刺死,就凭阿英没见过鲜血的模样,自己一个偷袭便能斩杀阿英。
这时前方又传来一阵马蹄声响,中年魁梧壮汉快马飞奔过来,看到阿英正在和杜远决战,直气得脸色通红似血。
一挥手中大刀劈向杜远,口中还大喝道:“鼠辈,敢耳。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胆敢伤害某的爱女。”
杜远见来势凶猛,挥起手中长刀招架,就听得‘哐当’一声,杜远的长刀被劈飞,双手被震得鲜血淋漓,吓得他就欲要策马而逃。
那名中年魁梧壮汉仍然不依不饶,手中长刀向杜远闪电般斩去,杜远眼看躲闪不及,只好闭目等死。
这时车队中有人大喝一声:“壮士留他一条狗命,肖某还有话问他,切莫让他死了。”
那中年魁梧壮汉闻听后,略转变手中大刀的方向,改劈砍为拍打,一下子将杜远从马上拍到十几米外的冻土地上,直震得他口吐数口鲜血,想必也活不久了。
这时肖雄带领着二三十名骑兵从诸葛家车队中冲出,帮助阿延剿灭剩余的喽啰,肖雄则向中年壮汉恭施一礼后,来到杜远身边查探。
看到杜远连吐数口鲜血,且脸色苍白如纸,肖雄知道他已经活不长了,便询问王植的身后主使人到底是谁?
杜远至此还做什么允诺的正人君子,交待出王植是河东郡王氏的旁支子弟,主使人便是河东郡王氏的家主,在朝廷中任职朝散大夫。
肖雄闻听后微微一阵冷笑,一个小小的河东郡豪强也敢和主公为敌,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且让‘血雨’暗卫对付他吧。
待杜远死后,肖雄承诺让人把他埋葬在路旁荒地中,其他贼寇斩掉首级后,也尽数把无头尸体挖大坑埋葬。
这是幽并铁骑的俗例,众将士在诸葛府中的家丁帮助下很快便完成任务,回来向肖雄汇报。
当肖雄报出自方身份时,阿英惊喜的问道:“肖将军,我家父亲帮了你一个大忙,你能否向刘征北禀报一声,让他派人给我家叙弟看一下疾病。”
那中年壮汉的脸色微微一红,却没有出口阻拦女儿的莽撞问询,看样子也极为担心儿子的病情。
肖雄倒不以为忤,爽快的答应下来:“好啊,就凭令尊的相助之恩,肖某也一定鼎力相助。”
“幽州现有三位名医,主公和主公弟子康成公及元化公华神医,医治令弟当不在话下。”
“再说令尊一身好武艺,若投身幽州军伍中,职位必在肖某之上,到时彼此都是战友同袍,相互帮助更在情理之中。”
中年壮汉大为欣喜,拱手施礼自我介绍:“某姓黄名忠字汉升,荊州南郡人氏,。此乃是小婿魏延魏文长,是荆州义阳人氏。这是某的小女,因赶路期间故作男装随行。”
魏延则是那位叫阿延的少年,身高一米八以上,赤红脸庞,面目英俊,是一位翩翩少年郎,一路上对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