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六年春天,鲜卑三部发生许多大事,首先三部合力围剿恃勇进入草原肆意抢掠的吕布所部,后来将吕布围困在建平小城。
后来幽州牧刘政来援,吓得西部鲜卑大王步度根未战先逃,致使三部所有的粮草辎重全部丢弃。
战后中部鲜卑和连立刻下令帐下部落挑衅西部鲜卑各部落,中、西两部鲜卑部落陷入混战中。
而东部鲜卑大王轲比能也陷入与闯入其部落范围内的悍勇马匪,这股马匪表现的十分怪异。
不奸**女,只掠夺财产,而且只斩杀一些鲜卑成年的贵族,其他人员也不知运送到何外?反正所到之处不留下一人。
轲比能用尽办法也不能剿灭这股马匪,反而被弄得昏头昏脑,自顾不瑕,哪里有功夫去找步度根的麻烦。
西部鲜卑部落中,牛武(刘保)骑在马上带着手下骑兵,正在抢掠西部鲜卑部落族民。
他看着手下骑兵与西部鲜卑牧民厮杀,眼神中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对于此等拚斗搏杀习以为常。
这时一位骑兵斥候飞奔而来禀报,西部鲜卑部落的援兵赶来了,牛武(刘保)命人吹响集结号角,命令他麾下骑兵迅速归队排成骑兵大阵。
牛武冷冷地看着急驰而来的西部鲜卑骑兵,目光阴狠毒辣,自己这次一定要重创来者,挑起中、西部落之间的仇杀。
西部鲜卑骑兵大约有六、七千人,一员鲜卑将领策马冲出大阵外,厉声呵斥道:“尔等是什么人?竟然敢故意侵犯我等部落。”
“吾乃是西部鲜卑步度根大王帐下拓拔须都,你等的和连大王太欺负人啦,又派遣尔等劫掠我部的族民,有种摆开阵势,明刀明枪的对面决战。”
牛武冷冷望着策马而出的拓拔须都,低声对身边的亲信问道:“可有把握射杀他?这小子看来在步度根帐下地位不低?”
亲信仔细目测一下,缓缓的摇摇头,牛武遗憾的叹息一声,右手一挥,率领着手下骑兵,一言不吭的,悍然向西部鲜卑将士发起冲锋。
拓拔须都没想到对方如此狠毒,一言不发便向自方发起冲锋,一丝和谈的机会都不给,看来敌方是有备而来,明显是来者不善。
拓拔须都迅速退入自方的骑兵大阵,率领着自方的骑兵向敌方发起冲锋,但终究是迟了一步,有些晚了。
他们的队伍刚刚停止下来,想迅速的冲锋提速,又如何能立刻办到?眼睁睁的呆立在原地,看着敌方猛力的冲撞过来。
双方骑兵对撞很快就结束了,牛武看看自方留下几十名骑兵尸体,而对方的伤亡十倍于己方,沾了大便宜便应当立刻离去。
牛武嘴角含笑的率领着骑兵飞快离去,刚才对决之时,他看到自己的同袍苟成(刘平)小子。
看样子是这支西部鲜卑骑兵的副将,明显没有自己混得好些,既然有自己的战友在此处,还是早点儿离开吧,以免误伤了自己人。
拓拔须都调转过马匹,看清楚倒在地上的尸体,顿时心如滴血,此战自方的损伤十倍于对方,伤亡的人又大多是自己的麾下将士。
他心中愤怒不已又无处发泄,良久之后,他忽然计上心头,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对苟成大声下达命令:“苟成,率领你的人马去追击中部贼子,天黑后才允许你等回来复命,违令者立斩不赦。”
苟成虽然面色有些不悦,但还是恭谨领令,率领着麾下骑兵,去追击早就跑得无影无踪的中部鲜卑骑兵。
一直跑出去十数里,也不见任何踪迹,于是慢慢的退了回来,苟成麾下的骑兵们累得大口地喘着粗气。
纷纷的破口大骂:“拓拔须都不当人子,是想让老子累死吗?………操他娘的,我…”等等。
苟成也不理会他们,天黑之后便早早上床休息,根本没有向外人抱怨过一次。
洛阳京都皇宫内,汉帝刘宏的身体越来越衰弱,有时一昏迷便是半天苏醒不过来,他也感觉到自己快要不行了。
刘宏临死之前,把刘协托付给蹇硕,让他辅佐刘协登基为帝,张让等十常侍因此事而起异心,与蹇硕渐渐不和睦起来。
蹇硕也没料想到何进等人早已准备好了,刘宏刚去世不久,何进等人便提前拥立刘辨登基为帝,史称其为‘汉少帝’。
刘辨登基后,封自己的母亲何皇后为皇太后,御弟刘协为陈留王。原董皇太后为太皇太后。
封董太皇太后之弟董承为车骑将军,位仅在何进大将军之下,又封与何进同父异母的弟弟何苗为骠骑将军。
汉帝刘宏死后,群臣为他取了个‘灵’字谥号,‘灵’聪明机敏且反应迅速,也有胡乱作为之贬义,史称其为‘汉灵帝’。
赛硕心中为之不愤,暗中图谋杀掉何进等人,拥立陈留王刘协登基为帝,不料想蹇硕引以为心腹的潘隐,暗中与何进有旧交情。
潘隐为了报恩,秘密告知于何进,何进知晓蹇硕的秘密后,施展计谋反而将蹇硕杀死,并下令灭其满门老幼。
何进掌控住朝中权位后,正在得意忘形之时,想要进一步扩张权力之时,灭杀董承等碍脚石时。
幽州突然传来八百里急报:“幽州辽东郡公孙度谋反,自称辽东王,与高句丽及三韩一起进犯幽州各郡县,幽州牧、征北将军黔陬侯刘政正在率军平叛。”
此急报让何进大吃一惊,也顾不得为难董太皇太后姐弟俩,急召麾下谋士武将商议此事。
名士许攸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