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名公孙军候听到刘政自报官职后,脸色突然大变,又抽出宝剑向刘政的背后刺去,剑势迅捷无比,一看来势也是一名剑术高手。
那名白袍将领正巧在刘政对面讲话,见势危急之下,立刻抽剑挡住公孙军候的刺杀,还大声呵斥道:“公孙越,你竟然敢谋刺朝廷二千石一方大吏,难道要造反不成?”
公孙越脸上稍露出一丝失望之色,然后脸现悲愤之色,大声反问道:“夏候兰,你不要多管闲事,你不过是白马义从军中刺奸一职,与我职位相同,难道还想管辖我不成?”
“再说此人行踪诡迷,堂堂一郡太守兴武将军,身体又如此瘠弱不堪,难道他的亲卫们就如此放心他的安危,孤身一人从敌军大营中也能逃出生天。”
“依我看他满口谎言,必定是乌桓人的走狗,待我斩杀掉他,为我家兄长报仇雪恨。夏候兰,我警告你别多管闲事,否则连你也一块斩杀。”
刘政听到夏候兰的名字,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但被他很快掩饰过去,夏候兰正在与公孙越对阵,又是在天色微明之际,旁人根本没有觉察出来。
夏候兰虽然也觉得刘政来到此处有些蹊跷,却依然不准公孙越伤害刘政,毕竟来人自称为朝廷的一方大吏,又对汉室官职熟悉无比。
于是他耐心的向公孙越解释着:“公孙军候,此人一身大汉将军服饰,又自称为右北平郡太守兴武将军燧亭侯,一般人如何能探知的如此详细?”
“再则就依他年纪老迈身体瘠薄,如何能射出那般强劲且精准的羽箭?还是等到了右北平郡再说吧,到时自然真伪自明。”
公孙越自然知道此人真实身份可能性极高,但他知道族兄公孙瓒的真实打算,并且已经向土垠城派遣出另一支人手,为的便是除去刘政此人,好接掌右北平郡太守一职。
如今族兄公孙瓒已经去世,若自己能夺得三千精锐骑兵的指挥权,再鬼不知神不觉除去刘政此人。
到时率军平灭二张叛军,击溃塞外乌桓三王,自己也能拜将封侯,荣华富贵近在咫尺之间。
有时侯人的yù_wàng膨胀起来,对于以往自己也认为蛇能吞象的事情信以为真,常常做出令人匪夷所思之事,而他却认为恰当合适。
公孙越此时正陷入这个怪圈中,他见一向在军中严己律人的夏候兰阻止自己,又知道夏候兰武艺枪法也不错,在军中无论威望和武力都力压自己一头,让他往日非常忌惮夏候兰。
于是他转身极不客气的询问刘政:“你说你是右北平郡太守刘使君,可有证据证明自己的身份吗?”
刘政冷冷地望了他一眼,极不客气的回应道:“没有任何证据,本将军夜袭敌营,难道还带着印绶不成?你是何人?在军中担任什么职位?竟然敢如此嚣张跋扈?”
公孙越的脸色顿时胀得通红,但仍然大声回复:“某叫公孙越,是白马义从的军候,我怀疑你是个骗子。来人啊!将他看押住,等天色大亮之后再行发落。”
刘政气愤的站了起来,怒视着公孙越大声呵斥道:“你不过一个军中军候,怎么会认识我一方大吏,快叫公孙瓒快来见我。”
刘政不敢确定一箭射死公孙瓒,便作诈语质问公孙越,公孙越禁不住悲声大呼:“大兄已经被你-箭射死。”
“此处乃是荒山僻谷,又是半夜三更,又只见到你一个人。即便不是你杀死大兄,也是你的帮凶所为。还不束手就擒,待我斩杀了你,为大兄报仇雪恨。”
夏候兰自然不愿意任由他胡作妄为,,斩杀朝廷二千石大吏,无疑是个谋反的大罪,当下持剑挡住公孙越的去路,不让他靠近刘政的身边。
公孙越看看天色快要大亮,事情耽搁下去,必定会节外生枝,就喝令自己的亲信心腹纠缠住夏候兰,自己挺剑刺向刘政。
正当刘政考虑要不要向系统提出帮助要求时,外面的白马义从一阵喧闹,隐约传来:“我等是右北平郡士兵,刘使君可在此处?”的询问声。
刘政当即大声回应:“我在这里,可是徐公明乎?”,他一面回答,一面抽出宝剑,阻止住公孙越的刺杀,经过这一小段歇息,他多多少少恢复了一点体力,自然不甘心任人杀害。
正当公孙越蓄足力气,一剑将刘政的宝剑劈飞,欲下毒手之时,一把长柄铁斧飞砍而来,将公孙越的宝剑一下劈飞。
紧随其后的是徐晃愤怒的声音:“尔等是何处的大汉兵马?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敢无故伤害刘使君,难道想造反不成?”
徐晃带着人向东面搜寻刘政的下落,突然看见一匹骏马发疯般的跑来,眼看躲闪不及,徐晃一斧悍然劈出,将战马劈倒在地,鲜血迸溅而出,给徐晃等人洗了个血水澡。
看到死马低鞍兜囊中的乌桓将领服装,徐晃猜测可能是刘政所骑的战马,便顺着马蹄印追到山谷,与白马义从和精锐骑兵发生争执,才及时赶到救了刘政一命。
徐晃满身鲜血未干,手中铁斧也是血迹斑驳,如同血煞恶神降临一样,震慑住公孙越及白马义从。
他看到公孙越仍然不怀好意盯视着刘政,心中更为生气,一个箭步窜到公孙越身前,与公孙越展开赤手肉搏。
三四个回合后,徐晃抓住公孙越的双肩奋力一掷,将公孙越投掷到五米开外,又伸手抓起铁斧,向倒在地上的公孙越及其他将士怒瞪一眼。
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