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惊诧地望着徐晃,许久之后才问询他:“公明,是主公教授你的斧法?这也太过于惊奇了,主公不是只有箭术了得吗?什么时候会这等秘籍斧法?”
徐晃也黯然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他跟随刘政也有近两年了,除了偷袭张纯苏仆延时,见到过刘政大显神威,所显露的武功不次于赵云等人。
从那以后便不见刘政出手过,但言谈之中对各类武功并不陌生,还时常说出许多出人意料的精辟名言,让众将领为之赞叹不已。
襄平城内,公孙度昏厥倒地,一直昏迷不醒人事,一向喜文不曾到过军中的公孙康,根本镇不住那些骄狂的将士,便索性留在公孙度的床榻前为他端药送水。
等到公孙度苏醒过来时,已至午夜时分,他看到大儿子还服侍在自己的身旁,登时为之大惊失色。
公孙度脸色苍白的询问大儿子:“康儿,你不在军中坐镇,怎么在此处陪伴为父?现在情势危机,先抓住军权,才是咱们父子俩最大的保障。”
公孙康满眼含泪回应道:“父亲大人,他们根本不听我的话,乱嘈嘈的吵成一团,我怎么说也镇不住他们,只好留在此处侍候父亲大人了。”
公孙度闻听之后大吃一惊,挣扎着坐起身来,着急的吩咐公孙康:“康儿,速速与我顶盔披甲,我要去军中亲自坐镇,否则大事休矣。”
公孙康看到父亲突然发怒,气愤的脸色铁青,知道自己做错事了,慌忙拿起盔甲,要为公孙度穿戴起来。
却为时已晚,就听府衙外面人声鼎沸,嘈嘈杂杂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不久之后便有人在叫喊着什么话语,使得外面更加嘈杂不堪。
一位公孙度的心腹亲信侍卫急匆匆跑进来禀报:“禀报大王,大事不好了,城中的世家豪族联合他们在军中的将士,已经打开了西城门。”
“如今幽州军队已经杀进城内,大王还是速速突围吧,末将愿为大王誓死殿后,保卫好大王的家誊。”
公孙度的浓眉一竖,长叹一声对那名亲信说道:“本王如今重伤在身,无法行动又怎能突围。你带着康儿突围出去,以图日后东山再起。”
那名亲信望望病上染病的公孙度,又看看公孙康瘠弱的身体,嘴角边噙着一丝冷意向公孙康走去。
公孙度无意之间看到那名亲信一脸狠辣的神色,突然之间他似有所悟,象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他忽然大声的对公孙康大叫道:“康儿多加小心,他要对你有所不利,快躲开他,到父亲这里来。”
但为时已晚,那名亲卫的短刀已经狠狠刺入公孙康的胸口,公孙康临死之前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一向忠心耿耿的亲卫会出手杀害自己?
公孙度眼睁睁看着大儿子倒在血泊中的尸体发了一阵呆后,才调转目光冷冷地凝望着那名亲卫。
许久之后才厉声问道:“你为何要伤害康儿?本王自问一向待你不薄,平时恩赏厚赐不断,你究竟为何要断绝本王的唯一子嗣?”
那名亲卫抽出插在公孙康身上的短刀,望着公孙度一字一句冷冷回应:“我--只--要--能--安--全--活--着--就--行。”
“张举叛乱时,王政不也是斩掉张举父子的首级,才使得他的儿子存活下来。可他竟然又自杀身亡,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公孙度注视着越逼越近的那名手执血淋淋短刀的亲卫,突然大声叫喊道:“王政,刚才就是他骂你的,要报仇你找……”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洪亮清晰起来,根本不似是身体瘠弱不堪的模样,而且神情逼真动人,好象真见到厉鬼一样恐惧不安。
那名亲卫猝不及防之下,下意识的回过头颅去观看,发觉后面竟然空无一人,情知自己上了公孙度的恶当。
想要弯腰躲避公孙度的偷袭时,却己经是来之不及,一柄黑色短剑自公孙度的手中飞出,直直地插入那名亲卫的胸膛心脏处。
公孙度又怕那名亲卫不死,又挣扎着爬过去,伸手抓住黑色短剑用力狠狠的一阵搅动,但却是费尽心思,没有任何用处。
那名亲卫开始只觉得胸口处一痛,满身的力气象被抽空了一样,连动一动自己的手指都挪动不了,紧接着眼前一黑,很快便离开了人世间。
公孙度用手一抹迸溅到自己脸上的热血,颤抖着来到公孙康的面前,用手指颤巍巍凑到公孙康的鼻子下,发觉已经没有一丝气息。
他不由得万念俱灰,满身好不容易集聚起来的力气,一下子全部跑光了,两个刚成年不久的儿子,几乎一天之间在自己的面前被人斩杀。
而自己却一直无能为力,也没有能力阻止杀戮,这种椎心的痛苦,让他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公孙度听着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知道敌军已经进城想要捉拿自己请功领赏,不由得发出惨然一笑。
他把黑色短剑用力挥向自己的咽喉,口中还大声叫道:“公孙度的大好头颅,岂能让他人取的。”
话音徐徐刚落,黑色短剑己经狠狠切断他的咽喉,死尸‘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临死之时脸上尤带着一丝桀骜不驯的笑容。
等徐晃带人来到公孙度的府邸,只发现公孙父子和一位亲卫的尸体,只好斩下他们的首级,向幽州牧刘政报功请赏。
数日后辽东全境的叛乱一举平定,公孙度用他的疯狂野心和自己九族亲人的性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