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川是位步战好手,对于小巧腾挪之技,轻功暗杀尤为拿手,是原身刘政从奴仆中挑选出来,十分看重的心腹家将,此人对于家主刘政也十分忠诚无比。
刘政将家族中的暗卫交于刘川主管和负责日常训练,并为其在军中谋了一个百人将的职位,是刘政手下奴仆出身的三大家将之一,地位仅次刘府大总管刘策、骑兵曲军候刘毅之下。
刘川这些年已经训练出第一批暗卫,其中有不少塞外奴隶出身的异族人,被现在的刘政视若珍宝,挑选出其中的佼佼者命名为‘血雨’暗卫。
刘政不仅把‘血雨’暗卫们全部释为平民纳为刘氏家将,还对他们的亲属予以重用,又将他们秘密派遣到塞外草原之上,混入鲜卑三族和乌桓等部落潜伏起来。
这段时日中,刘政已经逐渐梳理清原身刘政以前的势力,发现原主不愧是出身皇族宗亲的世家贵族之后。
不仅将属下家丁亲卫调教得极为忠诚,还吸纳了不少寒门文武士子作为宾客或被荐举者,给自己留下不少的适用人才。
刘政根据自己在后世影视剧或书本上,学到的一些特工技巧,也不管有用还是不管用,让大总管刘策又在暗中培养一批暗卫。
以潜伏刺探和觅秘暗杀为主,取名为‘觅风’暗卫,成为类似于明王朝的锦衣卫组织,为自己监视麾下将领的忠心,及对付与自己不和的各种势力。
刘政这些日子服用药品调理身体,每天又勤加练习传承于两位名将的各种武技,身体逐渐变得强壮起来,骑马赶路不在话下。
到令支县的路程并不太远,等刘政一行赶到令支县城时,正赶在公孙瓒出殡的头一天。
稍事休息一晩后,第二天刘政带人前往公孙府邸吊唁,当公孙府的家丁高声呼喊:“右北平郡太守,兴武将军,燧亭侯刘公讳政前来吊唁”时,满堂宾客顿时哗然,兴奋的议论不休。
现任公孙族长、公孙瓒的族弟公孙范字伯规率领族中子弟,亲自出来迎接刘政,同行相陪着一位没有穿白孝衣袍,但面色悲哀的三十多岁中年人,看样子是位与公孙瓒关系不错的亲朋好友。
刘政向众人拱手行礼后,端正脸色,目露悲哀进入灵堂,按照时下礼制向公孙瓒灵柩祭拜,神情十分端庄肃然。
等公孙范带着孝子年幼的公孙白前来回礼之时,刘政面带悲意对公孙族人说道:“请众位节哀,政已经向陛下上书公孙骑都尉父子的功绩。”
“以及公孙长史近年来屡破塞外异族侵袭的丰功伟绩,恳求圣上念在他们父子一心报国的忠心,隆恩赐封公孙骑都尉父子二人。”
“以彰显贤父子为大汉朝廷捐躯的功勋,可惜幽州离京都洛阳路程遥远,至今无有消息传回,政实在有些无颜相对贤父子,请众位多加谅解一二。”
刘政说完惭愧的低下头目含泪花,尽显自己对公孙瓒父子的愧疚之情,公孙范等人也被刘政此举感动的泪如雨下,那名中年人目含泪水在一旁劝慰他们。
等公孙瓒父子安葬已毕,公孙范和族中几位长者及那名中年人相陪着刘政叙话,徐晃作为右北平郡兵的骑兵军候坐在下首相陪,实质上是保护刘政的人身安全。
公孙范将族人一一介绍完后,又一指那位中年人向刘政介绍:“刘使君,这位是瓒堂兄的同门师弟刘惠刘德然,幽州涿郡人氏。”
“德然兄不顾忌沿途有张举逆贼的叛军挡道,不畏危险亲自前来令支县吊唁亡兄,实是一位至仁好义的君子,不愧瓒兄长往日与德然兄的交情莫逆,范在此多谢德然兄。”
刘政根本不知道刘惠刘德然是谁,但听到对方自称是汉室宗亲,又是涿郡之人,猛然想起一位汉末枭雄。
便好奇的询问道:“德然兄是涿郡人氏,可否听说过一位叫刘备刘玄德之人,听闻此人在讨伐黄巾叛乱时,立下不少功劳,常以中山靖王之后自居。”
“他也是卢公讳植的门下弟子,与公孙骑都尉是同门师兄弟兼好友,应该会为公孙骑都尉前来吊唁,德然兄应该也认识此人,伯规兄可否让政与其一唔?”
刘惠听到刘备的名字后,脸色顿时变得阴冷铁青,长叹一声没有说话,公孙范却气愤的骂道:“刘使君别再提那忘恩负义的畜生,白白污了刘使君的耳朵。”
“瓒堂兄生前曾赞助他不少金银财物,又与德然兄联乎将他引荐入卢公处听讲经义,一直以同窗好友厚待之。”
“哪知道刘玄德那畜生无信无义,族兄父子二人相继而亡,范也曾派遣族人与他送去丧表讣告。谁知这畜生以公事繁忙为由推脱,故意不来奔丧吊唁,此人实不可结交矣。”
“常言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若瓒堂兄在九泉之下有灵,也会十分伤心不已。待堂兄丧事处置完后,范一定向卢公告知此人的真面目。”
刘德然也愤怒的冷笑连连,大声地斥骂刘备的恶行:“刘使君不知刘备此人的底细,此人和某是同族兄弟。他一向性喜华丽的服饰,追求奢侈的生活,却没料到他竟然是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家父生前很看重刘备,曾多次资助他不少钱财,让其能够求学于卢公门下,还为他照料家中寡母的生计,让其安心在外面游学。”
“家父在三年前病故,他没有回家乡奔丧吊唁,其母也在中平二年身亡,他更没有回家为其母守孝,其母出殡之时,还是某出面为她送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