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政也是前几天经过询问才得知武将单挑的规矩,一般是发生在两军实力差不多,又经过多次苦战无法胜利之时。
这时双方某些将领为了提振自方的士气,自恃勇猛才出面和对方单挑斗将,哪还要看对方将领愿不愿意,接受不接受这样的挑战。
若是对方是文人谋士为主将,麾下有十万大军,敌方只有几千人,直接碾压过去便稳操胜卷。
作为统率千军万马的主帅,会与你出阵单独挑战吗?除非他脑子里进水一诱逗了,或者你想得太多了。
汉军两曲的将领分别是周仓和田楷两位军候,周仓和他的副将假军候单经,指挥着自方一曲步兵突入叛军阵内。
两个人都是步战好手,步行在自己的亲兵护卫下,各自发挥出自己的独有特点。
周仓膂力非凡,手中长柄大刀挥出如切菜剁瓜一样,与他交手之人无一幸免,在亲卫保护下亳无损伤杀入叛军大阵。
单经却是刀快身疾,纵跃敏捷双刀神出鬼没,与其交手的叛军将士,只察觉眼前一花便失去性命,二人的这一曲杀入叛军左翼,很快占居上风。
田楷此人擅使长矛,又是白马义从的军中什长,无论交战经验和武力值都极为不错,和裴元绍二人指挥着部下将士,向叛军右翼进攻。
裴元绍立功心切,又是在黄巾军中野惯的悍将,一挥手中铁制粗骨朵,大声嚎叫着杀入叛军大阵。
一阵猛砸狠杀,倒是结果掉许多叛军,却深陷敌军大阵冲突不动,身上受了不少轻伤。
正在危机之时,田楷率军及时赶到,才救出裴元绍护在中央,才免了刘政军第一次与敌野战,便折损掉裴元绍这员悍将。
田楷一面指挥部队急攻,一面训斥裴元绍:“裴军侯再不依令而行,田某便令人将你拿下,战后听凭刘使君的处置。”
“你看看由于救你出围,我曲不但折损一些人手,而且还进展缓慢,远远落于周军候之后,若敌军将我两曲一分为二,裴军候罪不可赦。”
裴元绍这才发现由于营救自己,他们曲离周仓曲相隔太远,使得战场呈现出周仓曲杀入叛军左翼甚远,而自方这曲向前突进不多的危险情况。
当下他脸色通红的向田楷道歉:“都怪昌平时野惯了,对大阵厮杀不太熟悉,请田军候降罪于昌,以正军纪。”
田楷微一摆手回应道:“元绍的功过自有军中刺奸记录,楷却无权处置元绍。现在我曲要奋勇赶上弥补前番过失,元绍与楷并肩向前。”
裴元绍爽快答应一声,这次再也不敢大胆莽撞,在亲卫保护下奋勇上前杀敌,却是和手下将士协同作战,和田楷一起很快接近周仓所部。
王政的脸色随着战场变化一直阴睛不定,这是张举手下精锐的两曲步兵,他为了取得首战胜利,才一交战便派上战场。
当他看到田楷一曲为了救援裴元绍,被阻拦住与周仓部脱轨,不由得心中正在沾沾自得,暗自叫声好侥幸。
这两曲将领都是张举手下心腹亲信,一向也熟识战场厮杀,一定会将周仓部与田楷部隔开,首先剿灭周仓部,再取得战场胜利。
可惜世事皆不如他所料,田楷和裴元绍联手迅速猛进,和周仓很快汇合在一起,两曲协同作战,战局胜利的天平更倾向于右北平郡汉兵。
虽然这两曲叛军步兵都是张举的死忠亲信,一个个悍勇厮杀决不投降,但奈何汉军有四员猛将指挥作战,叛军战败已是板上钉钉,想出现战胜奇迹已是千难万险。
王政自然不甘心就此失败,下令旗手挥旗令骑兵救援步兵部队,张辽见状紧挥令旗,一千白马义从蜂拥而出。
四千只马蹄声此起彼伏,向一支利箭一样向叛军骑兵杀去,口中还大呼道:“白马义从,所向无敌。”
在百米开外便有骑兵将手中骑弩平举,一息之后便扣动板击射出弩箭,虽然只有仅仅百余弩箭射出,却大出叛军骑兵的意外。
此时双马镫还没有普及,骑兵只是在一侧配备马镫,作为辅助上马的工具,骑兵对阵全靠迎面对冲,毕竟双腿要用力挟住马腹,以免堕马落地。
只有塞外异族人常年与马打交道,有能够身骑快马飞奔射击的神射手,被尊称为‘射雕手’,但也是百中挑一的精锐射手。
叛军骑兵前方倒下十几个人,毕竟双方都在飞奔,能十中击一已是不错,虽然折损不大,但对叛军来说是绝对的悲剧。
那些倒地的叛军无论是人是马,一时半会都站不起身,后面冲锋而上的叛军都控制不住马速,只好闭着眼睛向前猛冲。
只听得‘嗷呜’人的痛叫声,和马匹倒地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倒在地上的人和马,又促使叛军骑兵增加一倍的损失。
侥幸没倒地的叛军骑兵冲过去后,也己经不成建制,面对气势汹汹冲杀过来的一千白马义从,又岂能有生还的希望。
中军的张辽见自方两阵都获得胜利,手中令旗连连挥动,四千骑兵分成两股直扑叛军大阵,上万只马蹄在尘中飞扬中显得更加巨响,声震四方慑敌胆魄。
与周仓田楷接战的叛军步兵部队,首先发生全面溃败,他们本来就折损大半,如今又见大队骑兵冲杀过来,一个个都丧失斗志。
掉头就向自方大阵的方向,亡命奔跑过来,毫不顾忌王政声嘶力竭的大声叫喊阻止,和让他们绕阵向外跑的命令,直接撞向自方的大阵。
张辽率领的骑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