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丽学太极拳很认真刻苦,陈小凤和陈明宇很是满意。
几天后陈晓丽就入了门。
陈明宇舍得给陈晓丽买最佳食物。不说各种肉蛋奶菜,山珍海味都堆了好多。
陈晓丽对陈小凤说:“你也得吃点啊,你光省着细着,却给我这么多贵重食品,我都不好意思下咽了!”说完用削皮器削了根黄瓜递给陈小凤。陈小凤摇头又摆手地拒绝。
陈小凤说:“吃了拉,拉了吃,不嫌麻烦吗?”
“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
“啥叫饿?”
“你不知道啥叫饿?那你知道啥叫渴吗?”
“不知道。”
“那你知道啥叫饱吗?”
“不知道。”
“那你知道啥叫苦吗?”
“不知道。”
“知道啥叫咸吗?”
“不知道。”
“知道啥叫辣吗?”
“不知道。”
“酸呢?”
“不知道。”
“臭?”
“不知道。”
“香?”
“不知道。”
“你连香臭都分不出来啊,那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我一出生就这么大。”
“一出去就这么大?!那你娘的肚子得多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晓丽笑得直不起腰了。
笑了半天之后见陈小凤还是态度那么好地那么优雅地教她练太极拳,就有点愧疚,开始收住笑意,好好跟她练了。
有时脑子也开个小差——这个太极女学霸,不食人间烟火,不太懂人间俗事啊,书呆子都这样吧。
村里的陈大富晚上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在村西大公路上,有许多车辆连环相撞,惨不忍睹。他用手机给交警打122,手机却不听话,摁啥都只是出一串数字000,急得他就往县城里跑步去给交警送信,跑至交警队门口后,一激动,醒了。
醒来后他就思考:这是上天提醒和鼓励我,让我更进一步努力地练习马拉松长跑啊!
早早起床,他就跑步去朝阳沟农场。
“老婆——,出来啊——,一起去跑步啦——!”
美才女春丽乖乖跑出来。
那些认定陈大富这辈子连个母羊也娶不到的人,惊讶不已。
春丽幸福洋溢的和陈大富一起去跑步了。
春丽看大富的跑速又提高了,惊叹不已。
他们跑至大公路,看到游手好闲的陈皓阳这次没有空着手溜达,而是手里拿着一黄一红的两面小旗子,在玩旗语。
他们不知道,陈皓阳和刘依依商议后,决定用旗语指挥作战。
刘依依会通过她的那个叫做冲动网的局域网往网内各机器上悄悄冥冥地下载旗语小程序。将来那些机器路遇旗语,会首先听从旗语的号令,绝对服从旗语的命令。
陈皓阳站大公路边上练旗语,对于不懂旗语的司机们来说,犹如弹琴。司机们都认为他是个神经病,正在犯病。
可是当一位懂旗语的司机开着一辆卖西瓜的低速载货汽车过来时,遇到旗语条件反射,发现是命令他紧急掉头,以为是便衣交警在指挥交通,不假思索就立即把方向盘向左打死,立即掉头。
后面一辆正常行驶的电摩猝不及防,就急刹车猛拐,连人带车趴到在柏油路面上。
货车司机反应过来,紧急刹车,才差点没把骑电摩的人压死。
“陈皓阳——,你在干什么?!”陈大富发怒地高喊。
话音刚落,一只野鸽遥远飞来,俯冲直下,径自啄向陈皓阳的眼睛。
陈皓阳躲开了一下,第二、第三下又来了。
他左躲,右躲,前躲,后躲,直到一失足掉到道沟里,掉在过道管口处的深坑子里,满身泥土,狼狈不堪。
野鸽落下地来,近前寻找,竟然找不到陈皓阳了,以为他地遁了,气得“汪汪”骂两声,才振翅离去。
钻进水泥管子里的陈皓阳胆战心惊,蹲在里面不敢露头,打算天黑后再出来。
交通事故的当事人们和围观群众过来找到他,告诉他野鸽早已飞走,他才战战兢兢东瞅西瞧着从管子里爬出来。
他已把小彩旗扔在管子里,再也不敢露天练旗语了。
好在骑电摩的那人体筋骨健壮,皮糙肉厚,弹跳力又好,身心又敏捷,没收啥明显的伤。大家只是训斥了他一番,告诫他不要再在大马路上耍什么旗语,也不要到田间冲农业机械们摆弄那玩意,他一味地乖乖答应,点头承诺,大家就骂骂咧咧着散去了。
哼,你们人类就擅长骂娘,我是机器人,没爹没妈,爱骂人的都是骂自己!
他心里默默还击着,踏上回返村庄的路。
这时,后面气势汹汹地走来一伙人。只见陈
明宇手提一根棍子领着一伙人,那些人们口口声声说着“教训他!教训他!”
陈皓阳又惊慌失措起来。
难道嫌我做的事太出格,他们要来务必揍我一顿?
攥好了拳头准备搏斗,这伙人却理都不理他,从他身旁边横拉横拉的过去了。
陈皓阳纳闷,就跟在他们的身后,也大步流星的走着,去看看热闹。
来到陈英雄的儿子陈立站家,众人围住陈立站,开始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人群中间,村支书郑凤娇正孜孜不倦的批评陈立站。陈立站则在捂着耳朵玩手机。
陈立站移开捂住耳朵的手,看到这么多男子汉都手持棍子前来,马上就尿了裤子。
“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