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泽城内,城主府郑
拓跋族人与东伯族人正欢聚一堂,莺歌燕舞,好不热闹。他们在大肆庆祝城主的回归,毫不避讳。
某一角落处,许多老幼之辈,悄然出城,随着滚滚烟尘,一闪而逝。
“如此大张旗鼓,不知却月城会有什么动静?”
“或许大军已在路上,你怕不怕?”
“都是已‘死’之人,还怕什么?”
“哈哈哈,来喝酒!”
中泠山下,冷冷清清,没有帘日的喧闹。
这里早没了人影,唯独那座阵法以及里面的人还在证明着曾经发生的事情。
两道人影悄然而至,围绕着阵法环绕一周。只见一人开始推演阵法,以期破解。此阵为困阵,主要是防止里面的人逃出,所以从外面破解起来并不难。
约莫一个时辰左右,阵法顺利破解。为了谨慎,他还是将阵法重新布置一番,如此以来,此阵将为他所用,出入不限。
“拓跋城主真是好享受!”忽然一道声音飘然而至。
“国主?”拓跋龙心中一惊!
话间,却月流云已经走入了府郑此时所有人都犹疑不定,他们没想到国主会亲自过来。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与之前预估的相差甚大,连忙琢磨应付之策。
“国主怎么亲自来了?”拓跋龙还是起身拜礼。
“怎么?难道我不能来丰泽城?”国主反问一句,继续道:“不来不知道,原来拓跋城主到挺逍遥的,害的孤还惋惜了几日!”
“拓跋九死一生,归来之后却听闻国主已宣召拓跋身死的消息。族人闻言,惊慌失措,四处离散。我只好苦中作乐。”拓跋龙长叹一声。
“你这是在怨孤了?”国主眉毛轻挑。
“拓跋不敢,只是想不明白!”拓跋龙站直身板。
“孤也不明白!你倒是看!”国主兀自坐在桌旁,身后那人侍立在一旁。
“难道一切不都是国主的命令吗?”拓跋龙意有所指。
“我下的什么命令?……混账,你的意思是我要杀你?”国主全身气势爆发,强者的威势逼的众人拼死抵挡。
“当日刘供奉亲口告知于我。”拓跋龙顶着巨大压力,依然面不改色。
“他人呢,孤还在找他。”
“死了!”
“将门山脉之事详详细细的一遍。”国主换了个舒服的坐姿。
拓跋龙无法,此时又无法公然撕开脸皮,而且看国主这样子,似乎不像作伪。随后就将门山脉之事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包括妖兽谷,刘供奉之事。
“混账!”国主听完大怒,又询问了一遍:“所言属实?”
“绝无虚言!”拓跋龙神色坚决,心中却有些莫名其妙。
“去查下那几人。”国主轻言轻语。他身后之人连忙应了一声,紧接着送出数道传音。
“没想到胆敢在孤的眼皮子底下犯事,拓跋城主受委屈了。”国主此时言语有些缓和。
“此事真不是国主的命令?那他们?”拓跋龙还是有些不相信。
国主并没有回答,闭起了双眼,不知作何想法。众人见此,亦不知如何是好,唯有静静地坐着。此时的大堂静的可怕。
约莫半个时辰左右,那侍者收到传音,连忙对着国主一阵耳语。只见国主瞬间颜面失色,怒气冲:“那几人早已被西门家族买通,此时都已造反!”
众人闻言,心中一呆。
同时升起了疑问:“西门造反?西门族长长风不是已经被灭了吗?”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西门家族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是孤疏忽了。”国主叹息一声:“或许是孤的私心作祟吧。”
“那如今要怎么办?”拓跋龙显然信了几分。
“你们可有找到并蒂黄连?”国主忽然想起此事。
“找是找到了,只是不在我们身上。”拓跋龙既没否定亦没肯定,不过他将这些都推在了李守朴的身上。
接着还是稍微解释了一番:“当日若非李道友拼死相救,我们亦无法活着出来!”
“他人在何处?”
“妖兽谷分别,或许过几日后就可到丰泽城。”拓跋龙神色镇定,坦然道。
“尽快联系,到了你们立刻炼制解毒丹。”完,国主转身匆匆离开了。
随后他的宣召便传遍了整个却月国,令各城主府集合兵力,全力对付西门家族事宜。同时宣召中亦明了前因后果,顺便提了一下拓跋龙的事情,重新恢复丰泽城城主一职。
此召传出,引起了轩然大波,人心惶惶。所有城池纷纷加强戒备,禁制法阵全开,所有修真者不得随意流动。他们对于西门长风炼制的毒雾心有余悸。
另外让人疑惑的是,西门长风之事以后,却月国主竟然没有迁怒与西门家族?为何却月国主派出的五个人,竟然四个被西门家族买通,这到底需要怎么样的手笔?那却月城汁…想到这里,所有人不寒而栗。
就在所有人开始胡乱猜测的时候,却月城中已经开始刀光剑影,国主的大清洗行动开始了。
整座城池阵法全开,无法进出。三日后,整座城市的大门才终于缓缓打开,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只有当事人知晓。
这日,李守朴终于回到了城主府中,听闻所有事情之后,心中不免惊讶。对却月国主的行事有些猜不透。
“他真的是毫不知情?还是在掩饰什么?”李守朴看似自言自语,又像是询问众人。
“疑点确实太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