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说,‘要了解凯撒未必需要成为凯撒’但是我觉得如果不能成为你的话,恐怕也没有办法彻底了解你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伏木野绊——或者说是伏木野祈如同小恶魔一般,用那张精致的脸取笑着二之宫言,仿佛是熟识了多年的狐朋狗友似得一把勾住了他的肩膀,
“毕竟,你这个家伙身上有很多让人没办法想通的特异点存在。”
“那是什么说法啊,真是让人火大。”
撅着嘴,二之宫言仔细地检查着自己全身的状态。
今天,是美沙绪被经津主神依凭的第三天。
在修整了一天之后,伏木野父女和他再一次来到了大门的面前。不过这一次和三天前的全员押上可不同,这一次只能由他自己打开向前前进的道路了。
他的身上穿着负责打理神社的宫司的服装,虽然不会妨碍活动,却也的确不是他穿衣的风格。但是周围的人都说这样可以提高降神的成功率,同时也是仪式的一部分,所以他也没有反对。
同样的,负责主持降神仪式的伏木野祈则是穿着负责振魂的巫女的肌襦袢和千早,但那副大大咧咧不成体统的样子,实在很难和几天前那个端庄的女孩子联系在一起。
“哟哟哟,你这是在看什么呢,啊啊啊我明白了,是在想我那另一个分身,我的妹妹绊的事情吧?”
与其说是惹人讨厌不如说实在是让人有火没出发。
二之宫言愤恨地将言灵插入腰带之中别在身侧,一边问道:“玩笑要开到什么时候啊。”
“我也没办法,说到底这仪式只能让另一个‘我’来主持,可是自从你那天做了那种事情之后,她根本就不想出来了。”
“什么事情什么事情?有什么秘密??”
简直就像是八卦的人肉雷达一样,顺风耳的伏木野家的二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就钻了出来,插进了两人的对话之中。
祈对缘神秘一笑,接着白了二之宫一眼。
“亲爱的妹妹,感觉你好像很快就会多一个姐夫了。. ”
“嗷嗷嗷!!不愧是绊姐姐,下手的速度果然不同凡响!!”
“你们都在说些什么碗糕啦!”
气急了的二之宫言也顾不得虚伪的礼仪,对着伏木野祈的脑袋便一巴掌拍了下去,不过才打到一半,他立刻想起了更加重要的事情。
“话说,缘,缘秀……”
“要问什么??”
二之宫言虽然知道这么很失礼,但还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滴溜溜的目光沿着缘的双脚一路往上爬,最后在她的胸口和脸蛋上停留了很久。接着,更是诡异地扫向了一直躲在自己父亲身边的伏木野三秀——结的身上。
“目光**……”
“我想问——你们……都是……那个……”
兄妹两人怎么会不明白二之宫言所指,两人相视一笑,接着伴随着痛苦的忍痛声,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看,看来,遭受心理创伤的,不,不止绊姐一个人啊!”
乐不可支地抱着自己的肚子,伏木野缘用几乎要摔倒在地打滚的笑法疯狂的大笑着。而虽然稍微体面,但是却极为肆意释放自己洪亮笑声,不得不说真是非常地豪迈。
“哈哈哈哈,别担心。每一代都只会有一个我这样体制,如果你还把那个婚约挂念在心上的话,等几年缘或者结长大了,我想父亲大人应该也不会拒绝才对。”
“该死,我不是那个意思!!”
感觉自己总是被这一双姐弟愚弄,就算是二之宫涵养过人肯定也是再也忍不住了,更何况他本身脾气可就急的很,现在这个时间点一刀砍死他们的心思都有了。
“行了行了9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在场最为年长的伏木野政则虽然不想打断这样的“情感”交流,但是凡事适可而止这一点是不会错的。他故意虎着脸制止了自己的子女继续调笑二之宫,接着一步三摇来到了三人的面前。
“现在可不是给你们开玩笑的时候。”
“啊,人家最讨厌爸爸你这么假正经了!”
缘秀根本不给自己老爸面子,撅着嘴退到了一边一把搂住了自己的小妹,用力蹭了蹭结的脸蛋。,
“明明就是个**女儿控,少在那里搞的那么威武雄壮了!”
“啧……”
没有反驳……我是不是应该退避下??
二之宫言心中无厘头的绝望蔓延,对这家人终于有了新的认识。恐怕以这几天的见闻来看,比较像是自己所认识的魔法师的,只有绊大秀一个人了。
“好啦,好啦,我也没兴趣再这么胡扯下去了。时间也到了,现在正是灵脉最强盛的时候,错过这个机会,我想还等再等四天才行。”
说完,伏木野祈便化作了巍然不动毫无生气的石像,双手持着玉串的他闭上了眼睛将属于“人”的气息彻底地遮断了,剩下的就只不过是一个空壳而已。
但是很快,原本因为豪迈的大笑而变得红润的皮肤再一次变得白皙起来,只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他便又从“伏木野祈”变成了“伏木野绊”。
不管是那惴惴不安的动作,还是那羞涩的眼神都将一个活灵活现的女孩子带到了他的面前,就算是明白那是双重人格,“他”还是给二之宫言带来了无论如何这个人都是女孩子的错觉。
“二之宫社,社长,好久不见了。”
“说是好久,其实也不过就是隔了一天而已吧,不过我还是要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