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牧部落的武士看到来了一群蛮龙杀了他们的溪龙,但是,他们相应的反应并不快,也没有组织有效的反击,也没有推进军队,距离对手近些。仍然在70米外,这就不利于他们的弓箭,而有利于种族箭矢了。
因为种族箭矢不仅有铁箭头,还有羽毛尾,弓也组装的反曲形厚背弓。
“嗖嗖嗖”神族的箭的破空之声已经响起,牧部落的许多武士还沉浸在他们的溪龙的死这件事上,“噗噗通通”倒下一大片后,他们才手忙脚乱地组织反击。
只见一个头顶着一个黑窝头儿形状的东西的蛮汉一马当先在指挥,他的头上左右后三面三条大狐狸尾巴下垂着,话都是花狐狸尾,一段黑一段白,又来一段黄。脸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形状、什么颜色的,上面涂抹得绿不绿、黄不黄的,一点也不好看。
“山、高腿,你们用强弓把那个挂狐狸尾巴的家伙给我狙杀了!”
“瞧好吧!首领!”高腿的出箭快乐一点,“嗖”的一箭射去,可是,就在箭头儿堪堪到达那头领的胸前时,他正好从马上一拧身,“噗”一箭钉在了他的右臂上,疼得他一摇头,幸亏山的一箭紧随其后,“噗”的一声插进了他的咽喉。
“嘿嘿嘿……首领恕罪!我失手了!”
看着高腿那诚实的笑脸,古远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他知道了就行了!如果不是山紧追上去的一箭,牧部落头领的命就保住了,以下再想找他都不易了,除非杀尽他的部落武士。
本来看见他们的弓射出的箭,最多也就到50米处便纷纷自己坠落了,而神族射来的箭都能射入他们的人群好远。正想在头领的指挥下上马冲锋,马上跑着射,没想到头领一落面就被射死了。
一阵混乱后,突然又平静下来,只见一个大个儿溪龙身上驮着一个干瘪老头从后面出来了,听不到他在嚎叫些什么,就看见牧部落的武士纷纷催马,手里搭弓扣箭。
“首领!这可能是牧部落的巫师,他们想拼命!”一旁的秋军师对古远说道。
“拼呗!他们拼,咱们不拼!咱们只索他们的命!这老家伙值得劳资出手了,主要是看在他骑的那头大溪龙的面子,赏他们俩一颗花生米!”
古远举枪瞄准,“噗!”子弹飞去,洞穿溪龙的脖子射进老巫的胸膛。“咚”的一声,老巫从溪龙上一头栽下来,而那头溪龙则原地转圈圈儿,直拧自己的脖子,左拧右拧,看去很难受的样子,一会儿半会儿又死不了!
都认为这一下,头领没有了,巫师也死了,这些牧部落的武士该知难而退了,投降或者逃跑。谁也没有想到,这几百名武士一手举着一支梭镖,跃马前冲了起来。
“这还是一群亡命徒呢!弓箭手掩护,拉上绊马索,后撤!”古远果断滴下达了命令!
神卫营极为迅速又极为有序地射箭、拉绊马索,后撤!都是轻骑兵,进的快,撤的也快!不一会儿,古远他们便撤退了近百米,绊马索则拉在了不下于十道。再开那牧部落的武士,别看一个个凶悍无畏,但死亡可不会因为他们有胆量、敢于拼命就不收割他们的命。
眨眼间死伤大半,闯过绊马索的为数不多的武士,迎来的仍然不是跟他们面对面地厮杀。古远继续命令射箭、拉绊马索,还撒上铁蒺藜,然后撤退。就这么把冲来的牧部落的武士一段一段地拖垮,死伤殆尽,把剩下来的人气得哇哇大叫,但是,就在他们大张着嘴叫骂的时候,箭雨和梭镖林先后倾泻而来。
神卫战士拨转马头冲来了,骑射加投掷,都是加速度,眨眼间就把牧部落的武装消灭个精光。
“反抗的不论男女老少一律杀掉,原则上不留如此攻击性强的部落里的人,如果不反抗,妇幼老弱者也就留下来一些!”
有了古远的命令,神卫战士便放开手脚去攻占了牧部落的老巢了。缴获的牲畜不少,牛马羊等有好几千头。还有不少的草料、粮食。妇女儿童一百一十人,老弱病残五十余人。
“这应该是去年抢的涌江平原上人农人的粮食!吃不完都囤积了一年了!反倒让种粮的人饿肚子,你们这帮人真该死!”古远看着一大堆谷物,对着几十个老头老太太说,“你们中间有没有懂得冶炼这黑金属和制造这些武器和工具的人?有的话,帮劳资干活,便饶你们的命,不然,统统地杀死!”
几个人帮着把古远的命令传达给那几十个牧部落的老人后,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久,便有十来个老头站出来比划着说他们都会点儿,愿意帮助神族冶炼制造!
于是,古远派过去二十个年轻人帮助这十来个老头搞冶炼与制造,其实也是监视与看管着他们,实在是这个部落里的人太不可靠了。古远此时的心里有了一个想法,把水部落和牧部落里的人与这平原上的人杂糅在一起,重新安置住处与开垦土地,在神卫战士的监视与保卫下发展农业。
原来那黑金属也是铁,也能百炼成钢打造出锋利的武器与工具。这个江湾山区里盛产黑铁矿石。古远便在这里建起了数十个炼铁炉,和铁器制造工厂。整个大山谷里霎时间热闹起来。除了原来的农具与武器外,根据古远画出来的图纸,还打制出了许多刀剑、钩镰枪,以及流星锤,朴刀,军匕。
还有一批马嚼子、马磴子和马蹄铁。当打制出了一批镰刀后,正好这个平原上的庄稼到了收割的日子。原来,古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