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贺哲全身冷汗直流,他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了,血压更是直接蹿到了一百八,他不知如何处理。
四周的看客们也议论纷纷,对于眼前这个嚣张至极的一撮毛,真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杜子腾,江城四大恶少之一,从五岁起就暴打幼儿园老师,全园的小朋友他都打遍了。
上小学的时候更是猖狂,老师在前面讲课,他和猪朋狗友在教室后面吃火锅,就连鞋带开了也得校的时候这小子打架就像吃馅饼一样,动不动就掏刀子见血,弄得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见了他都绕道走。
后来就更离谱了,只要是他看上的女生,没有一个能逃出魔掌的,短短的三年中学,被他搞大肚子的不计其数。
但是人家也不白占便宜,大手一挥十几万扔过去,所有家长全都闭嘴。
这就是江城四大恶少之首,摧花阎罗——杜子腾。
关于他的传说那真是太多了,江城人民都如数家珍,茶余饭后提起此人也是滔滔不绝。
有被他欺负的那更是有苦说不出,敢怒不敢言,不过这些年倒也没做出太出格的事。
至于他为啥这么牛呢,那就是人家有个好爸爸,杜二爷,江城的地下皇帝,翻为为云复手为雨的超级boss。
孙小爱她们跟杜子腾没啥交集,但对杜二爷的大名谁不知道,那可是踩一脚地皮直颤的人。
当对方报出名号时,这些傲骄的女子当时就失声了,脸上也是吓得花容失色。
这人可是出了名的难缠,谁要是得罪了他轻者一顿暴打,重都莫名消失,打断手脚那都是家常便饭。
据说有个女人得罪了杜子腾,她被扔进男子监狱五十人的大监舍,整整七天没有放出来。
她们想到这不由俏脸变色,唐菲琪也是手心冰冷。
秦浩却淡定从容,还笑容玩味地上下打量着杜子腾,要说这人一点也不像他爹,前者低调,后者嚣张。
此刻,孙贺哲正满脸堆笑地说:“你是杜二爷的儿子?”
“哼,你这样的垃圾也配提我父亲的名号?”
杜子腾面色冰冷语气不善:“你们今天没机会了,他妈的敢调戏我朋友,必须负出代价。”
孙贺哲连声求饶:“杜公了,你将军肚里能跑马,求求你放了我们吧,都是赵阳一个惹下的麻烦,我们都是旁观者啊。”
孙小爱她们也都跟着附和,刚刚还义薄云天的,转眼就把同伙扔了。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吗。”
“我都说好几遍了,这事怎么处理你们说了不算。”
杜子腾一点都没把孙贺哲放眼里,又一脚把孙贺哲踹倒在地。
孙贺哲情急之下拉关系:“杜公子,我爹是孙江,在咱们市工会当过副主席……”
“别他妈提这么,找那个的,把你老子抬出来有啥用。”
杜子腾又是一个大嘴巴:“你现在给他打电话,你让他马上到位,到时把你俩一起收拾了。”
孙贺哲全身哆嗦,他死的心都有了,万万没想到一场酒局会变成这样。
就在这时,杜子腾的目光突然扫到了蒋珍珍等人。
千娇百媚,莺莺燕燕。
他面色一缓露出了邪媚的笑容,各孙贺哲勾勾手:“给你个表现的机会,男的可以滚蛋了,女人嘛就留下来陪我们……”
张莲莲她们花容失色,感受到一股八国联军的气息。
“你不要太过分了。”
孙贺哲一个同伴忍受不住了,他对张莲莲有点感觉,于是就玩在起了英雄救美:“我们也不是好惹的。”
“啪——”话刚说一半,被杜子腾一个酒瓶扣到他脑袋上,这家伙当场就钻桌子底下了。
另一个孙贺哲同伴刚要出声,结果被杜子腾一个手下直接打倒在地。
还有一个同伴只是拿眼睛看了看,就被杜子胖的保镖踢翻,那大汉吼道:“在心里骂也不行。”
孙贺哲本能上前理论,结果被对方一通电炮飞脚打得像孙子一样。
无法无天,猖狂嚣张。
“八嘎,哟西,美人醉酒更有味道,皇军地大大地喜欢。”
杜子腾一激动竟说起了鬼子话,他一脚把孙贺哲踢到一边,伸手去捏蒋珍珍脸蛋。
蒋珍珍惊慌后退,身体不住地哆嗦着,惊慌的同时,望向倒地的孙贺哲。
危机时刻,女人的天性总是柔弱的,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希望他们能挺身而出。
只是孙贺哲早就吓破了狗胆,他哪敢跟杜子腾叫板啊,只能趴在地上装死。
也许装死才是唯一的办法,把眼睛闭上就当一切没发生。
蒋珍珍眼中的无助渐渐变成绝望。
孙贺哲仍然躺在地上装死,女人算什么,不就是开过几次房吗,比起自己的命那简直算个屁。
孙贺哲刚摸到蒋珍珍的脸,突然看到秦浩身边的唐菲琪,他的目标瞬间就转移了。
比起蒋珍珍几个,唐菲琪更胜一筹,不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远超于孙小爱等人。
他吞了一口唾沫,目露邪光地走上去,先是对秦浩喝出一句:“死到一边去。”
紧接着,他看着惊慌躲闪的唐菲琪笑道:“小妞,看看你们这些男人吧,全他妈是拉圾,今天老子叫你认识一下啥叫爷们。”
杜子腾嘿嘿一乐,那表情相当猥琐,他伸手就去抓唐菲琪的胸。
“啪——”秦浩抬手,一耳光抽在杜子腾脸上。
“滚!”
“其他人你随便弄,我也不想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