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和胡玲直掌为誓,屋里所有人都做了见证,赌约立下后秦浩拿抓紧时候给琴姨治病,他先是摸了摸脉相,又用阴阳葫芦探测了她身体的状况。
十分钟过后,秦浩对胡玲说:“给我准备香案、蜡烛、朱砂、毛笔……,由于东西过多,他拿笔写在了纸上。
胡玲皱着眉头说道:“你不好好看病,弄这些东西做什么,莫不成要在我家开香坛施法术吗?”
“我咋说你就咋办,说那么多费话干什么,时间就是生命啊。”
秦浩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去采办。
在胡玲的张罗下,这些东西不到一小时就弄齐了,秦浩把香案罢好,让琴姨坐在桌子对面。
他在香案摆了香炉、蜡烛、然后掏出符纸,用毛笔沾着朱砂在上面写写划划,就像电视里道士画的符一样。
胡玲在边上直撇嘴,她心想“还在那装神弄鬼呢,怎么不喊天灵灵地灵灵呢!”
秦浩画了几张符,把它们贴到了琴姨的额头和双手上,然后站在她面前念了一段咒语,两手比划了几个古怪的手印。
周培芳看到这些动作感觉很熟,但一时也说不上在哪见过,他若有所思地看着秦浩继续表演。
秦浩又拿起桃木剑挥了几下,他斜眼看了一下胡玲,发现这女人正在满脸不屑地看着自己。
于是他灵机一动就想整蛊一下胡玲,想到这里秦浩说道:“去给我抓只大公鸡来,再拿把菜刀。”
胡玲瞪了他一眼无奈地出去了,好在附近就有菜市场,公鸡很快就买回来了。
“公鸡买回来了,菜刀也拿来了,你想在这屋杀鸡吗?”
胡玲不解地看着秦浩,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秦浩指着鸡说:“你现在把它杀了,必须你亲自动手杀。”
胡玲一阵愕然,她极不情愿地说:“我没杀过鸡,从小到大虫子都没踩死过一只。”
“不行,必须你来杀,要是换做别人杀就不灵光了。”
秦浩指名道姓,非要胡玲动刀。
胡玲无奈之下,只得咬牙抓住了鸡,然后在颈部狠狠地划了几刀,由于她手法不熟练又哆哆嗦嗦的,这公鸡挣扎了老半天才死,鸡血和鸡毛弄得满屋都是,也溅到了周围人的身上。
秦浩取来一只碗,在里面倒了点水,又烧了一道符把灰洒在水里。
“把公鸡拿过来!”
胡玲满身鸡血,拉长着脸提着死鸡走了过来,秦浩把碗在鸡脖子处接了十几滴血,那碗里的水瞬间就被染红了。
他端着碗来到琴姨面前说:“把这个喝下去,一会儿就有效果了。”
琴姨看着碗犹豫起来,这里面又是鸡血又是符灰的,实在是让人难以下咽。
看到母亲在犹豫,胡玲急忙跳出来说:“这东西能喝吗,喝下去才会毒死呢。”
秦浩冷笑一声说:“随便,不喝我也没办法。”
“算了,死都不怕还怕喝药吗?”
琴姨一狠心一闭眼,把这碗血水大口喝下。
只是她喝了几口之后就被那股血腥之气恶心到了,张着嘴不住地干呕,眼看着就要呕吐出来。
“不行,不能吐,吐了还得重喝一回。”
秦浩在边上提醒着。
琴姨深吸了几口气,把剩下的水全喝光了,然后捂着嘴不让自己吐出来。
“很好,现在进行下一步,把这只鸡肚子剖开。”
秦浩再次对胡玲下达了命令。
胡玲虽然极不情愿,但为了给母亲治病,她不得不拿起菜刀剖起了鸡肚子,那股浓烈的血腥气也令她干呕起来。
“动作快点,时间就是生命不懂吗?”
秦浩在边上训斥着胡玲。
胡玲只得屏住呼吸,用菜刀狠狠划着鸡肚皮,她心里恨死秦浩了,所以就把怒火全发泄在鸡身上。
不多时鸡肚子就被划开了,秦浩让人找来一个盘,他吩咐胡玲把鸡内脏全装到盘子里。
经过这么半天的折腾,胡玲对血腥味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她很快就把鸡内脏掏出来了。
此时的胡玲哪有一个富家女的形象,她手上脸上衣服上全是鸡毛和鸡血,简直就像农贸市场卖家禽的。
“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要自己吃鸡杂碎?”
琴姨看到这堆血乎乎的东西犯了愁,她是无论如何也吃不下的呀。
崔子旋和周培芳也感到很奇怪,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疗法,这不像医生看病,倒像农村搞迷信活动。
秦浩下一步的动作让众人更惊讶了,他用鸡肠子将心、肝、肺等器官串到了一起,然后做了一个套并挂到了琴姨的脖子上。
“呃……”
琴姨又是好顿恶心,但没有呕吐出来,她感觉自己腹部有些不适。
“我说小秦啊,这治法也太奇特了吧。”
胡玲又忍不住发言了。
秦浩瞪了她一眼说:“这事还得怪你,昨天晚上我最后一针要是扎下去就没这么多麻烦事了,都是你干扰了我治疗,现在问题严重了,所以步骤就增加了。”
他说完又掏出银针在琴姨的几处穴位上扎了下去,然后就坐在一边等着。
二十分钟过后了,琴姨什么变化都没有,她仍然保持那个姿势坐着,脖子上还挂着那串血淋淋鸡内脏。
胡玲忍不住开口说道:“你到底行不行啊,下一步该做什么倒是说呀。”
“你消停点吧,见证奇迹的时刻就要到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琴姨说道:“我感觉鼻孔很痒,好像有东西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