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一日,清晨天蒙蒙亮。
半夕从探查地点回到县衙内对北方秀说道,
“主公,末将观察了一宿,那群人果真有问题。”
“说来听听。”
“末将一路跟随他们,见他们进入北街甲排戊列院落的一处房间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总觉得不对劲。”
“一直到今早清晨都没有出来?”北方秀迟疑的问。
“是的。”
“一群人总是需要吃喝拉撒的,怎有可能待在同一个房间里长时间不出来?而且一个房间里能装得下那么多的人?”
“末将也觉得蹊跷,所以特意回来汇报。”
“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一天一夜没合眼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余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末将遵命!”
“来人,把咬金和钱县丞找来。”
“遵命!”
“将军找小的有什么事情?”钱县丞一进屋就询问道。
“派人密切监视北街甲排戊列的院落,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来报。咬金,集结我们所有人马随时待命。”
“遵命!”
吩咐完事情,北方秀用三才祥云辇传送到桃木镇,带着影歌一起回到沂阳县城。影歌有隐匿特长,恰好用她来探索这个院子。
半夜时分,影歌只身一人潜入那贼人隐藏的房间当中。左摸摸右瞧瞧,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整个房间除了几个破家具啥也没有。
不对啊?一群人进入房间怎会凭空消失?肯定有暗门,再找找,影歌内心思索着。
就在影歌寻找之际,突然,书橱动了一下。
有情况!影歌迅速躲进阴影之内,避免被敌人发现。
只见那书橱慢慢打开,两个大汉从书橱后面的暗道内走了出。
“听说从云州来了五万人马,也不知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你没看见这两天有大量的士兵入城吗?”
“那我们的行动怎么办?要取消吗?”
“不知道,一切由天师决定。再说了,这种大事用得了我们来操心吗?”
待二人出去之后,影歌悄悄进入暗道之内。
初极窄,仅容一人同行,再行约数十米,豁然开朗,原来下面是一地下广场。
广场半径约30米,里面点满了火把,亮如白昼。旁边的架子上摆满了各式武器,这些武器多半是从苏安那购买的。数百健壮男子于其内操练武术。
影歌贴着墙壁的阴影处慢慢移动,生怕敌人发现了她。在移动数十米后,又发现一暗道。
果然暗道不止一个,狡兔三窟,这群白莲教徒还挺狡猾的。
潜入暗道之内,前行数百米,来到城外一枯井底下。
跳出枯井,影歌快速回到县衙,向北方秀报告此事。
听到他的报告,北方秀当机立断,命令咬金带领所有人马埋伏在枯井处,钱县丞带领所有三班衙役在城内暗门里点火放烟,烟熏他们从枯井处出来。
钱县丞带人强行闯入那院落之内,将引火之物点燃扔入暗门之中。
登时浓烟滚滚!
“快扇!快扇!把浓烟都扇到暗门之中。”钱县丞对旁边的衙役催促道。
暗道之内。
“什么情况?哪来的烟?”
“我特娘的还想知道呢?”
“不好,被人发现了,快从暗道逃往城外。”
一群人哭着喊着向枯井处跑去。
城外古井口。
“有人从枯井内逃出来了。”
“快,捉住他。”
“又有人从内逃出了。”
“别放过,一个都别放过,全活捉喽!”
鱼入网中,怎能不捉?
东方泛白,北方秀在未伤一兵一卒的情况下,再次活捉白莲教人马。
“说!裘知县是不是你们行刺的?”北方秀面带怒色的问这群人。
白莲教众人全都低着头,没一个言语的。
“不说话是吧?咬金动手。”
程咬金随即拉出一个白莲教信徒,手起刀落,将其砍杀。
“如果你们还不说的话,每半刻钟我便杀一个人,直到你们说为止。我时间多的很,你们的脑袋也多得很吗?”
咬金砍死一人,又拉出另一个,打算时间到了也将其砍杀。
那人见程咬金他们杀起人来也是毫不眨眼,吓得直尿裤子。
战战兢兢的说道:“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说。”
“那还不快说?”
“我只知道那狗官,哦不!裘知县,裘知县,是我们的人行刺的,具体是谁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们头领是哪一个?”
那人将咬金带到两个腰系金腰带的人面前说道:“他两便是我们的大头领和二头领。”
“好了,你躲过一劫了,到旁边跪着去吧。”咬金对那尿裤子的人说道。
接着又对那两个头领说道:“你们呢?还是不说谁是刺客吗?”
“死也不说。哼……”
“有种!”
咔嚓……
大头领也被咬金给手起刀落了。
“还是不说吗?”咬金凶神恶煞一般的看着二头领。
二头领见大头领身首异处,内心惧怕不已,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行刺之人是总坛派来的,行刺完之后就回去了。”
“总坛在哪?”
“明州!”
“你们聚集这么多人欲意何为?”
“本来打算扰乱沂阳城,以报年前之仇。后来听说你们来了五万大军,所以就此作罢了。”
“是不是云州的每座城池都有你们闹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