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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权伸了个懒腰,率先走了出去,口中不忘说道:“算了,二叔我懒得打他的主意,就让他再嘚瑟几年,还是去找杨天翊吧,我看那小子皮痒得很。”
一座凉亭内,杨天翊摸了摸后脑勺,“谁说我坏话了?”
杨雄和梧桐站在他的面前大气不敢出,心中见怪不怪,这个少爷,脾气好的时候就如同他在奕大那会儿,可以和疯子侃天侃地,脾气不好的时候,那也是见过了,连家主的面子都可以不给。
反正他经常脚踢了颗石头子,喝凉水塞个牙,走路摔了一跤等等,多半都会“栽赃”在谁背后说了他坏话这样的罪过上。这个时候,一般无他,都是他心情比较不错的时候。
两人基本上猜得出原因,离开杨家大院五年之久的王权回来了。
所以梧桐非常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当然内心深处她也十分明白,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杨天翊是个恐怖起来连他自己都怕的主,何可这个她眼中心里的准杨家少奶奶在自家少爷心中有什么分量,她不敢去衡量,但绝对不要去试探。
杨天翊半躺半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一手拿着茶壶一手放在膝盖上,闭目假寐。梧桐噤若寒蝉,这一天都不好受啊,严格来说,回来这两个多月都不好受。
因为这段时间杨天翊几乎都不在家,更让她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
王权应该快来了,杨天翊抬眼看了看梧桐,她就像立定一样,纹丝不动。
“下去吧,想好了应该怎么说,再来找我。如果你还想做点事,不跟杨雄一样,不妨把家里安排在我身边的人都给我揪出来,我会考虑赦免你。”这话他当着杨雄的面,没有任何委婉的言辞。
说完他又重新假寐,悠哉悠哉,浑不在意刚才在养生堂的那番困境。
杨雄的头埋得更低了,那一次大意,似乎真的没有翻身之地了。这番话杨天翊说起来极其随意,但是对梧桐而言,不亚于一次命运的抉择。
两人应了声“是”,离开了亭子。
前脚刚走,王权就出现在亭廊,悄无声息。两个呼吸之后,他已经站在杨天翊的身前,而杨天翊,依然没有察觉,似乎真的睡了过去。
王权面色沉静,突然讥讽说道:“这么些年了,难道穆叔就教了你这么点本事?还是你自己太笨学不会,你不知道,心率和气息可以出卖你的状态吗?尤其,我还离你这么近。”
杨天翊冷笑一声,不再隐藏,眼中精光爆射,翘起的二郎腿猛然一弹,砸向王权的腹部,势若奔雷。
王权嘴角微微勾起,单手随意往下一撇,轻松挡开了杨天翊蓄势已久的一击。杨天翊已顺势起身,价值高达百万的茶壶自他手中弹射而出,直击王权面部,其攻势不停,右手握住太师椅的扶手,轮起来再次轰向王权,所有攻击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七位数的茶壶在离王权不足半米处凭空碎裂,闲庭信步一般精准握住了随后而来的太师椅另一边扶手,杨天翊狂暴的攻击戛然而止。王权手握成拳,寸许距离陡然直接发力,杨天翊怒目圆睁后退一步,已然感受到一股磅礴之力袭来。
下一秒太师椅同样没能避免四分五裂的下场,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数百万的物品被不可修复性摧毁。好在两人都在凉亭,如果换个地方,一场奢华的战斗下来,恐怕足以在帝都二环繁华地段全款买下一套豪宅了。
王权拳头破开椅子,去势不止,杨天翊再次往后跳开一步,双手同时起势,右手小臂恰到好处的格挡了这摧枯拉朽的一拳。
一步之后,杨天翊总算站稳了脚跟,经过了最初的逆境之后,调心起手抱元守一,混元太极已具雏形。
王权一击未能建功,睥睨姿态看着杨天翊,淡声说道:“总算有了点长进,调身调息调心,一息之间行功圆满,有点我十年前的风范,可惜啊,空有其型,气韵不足。”
狂傲狂妄,狂到没边。
杨天翊不屑一笑,冷冷回应:“还有更多惊喜,你别着急!”
王权沉心静气,右脚横跨一步,右手单点,不偏不倚正好拨开杨天翊趁机攻过来的一手仙人放剑。随后两臂环抱于胸前,自然舒展,身体下沉,双膝微曲,脚下生根。他直接越过了起手式,看得杨天翊眼睛微眯。
太极对太极!
杨天翊不再迟疑,凝神聚气之间已经心平气和,两人相距仅两步有余,他向前迈出一步,右手以画圆之势横扫王权胸腹,看似是圆,但轨迹刁钻无从探寻。力道刚猛,浑然不像太极精髓里的刚柔相济。
只看了一眼的王权眼中又浮现出刚才那一抹讥笑:“在我面前还敢隐藏实力寻求偷袭的机会,你是天才还是疯子?”
太极讲究刚柔并济,刚中有柔柔中带刚,虚实相间方能克敌制胜无往而不利。杨天翊动作看似气势磅礴,但如果真的只以为他走了纯粹的霸道路线,那未免太过天真。
即便不了解杨天翊的习性,王权也轻易看穿了杨天翊随手圆弧当中蕴含的那一道绵柔缠丝劲,更何况他都能从杨天翊一个哈欠当中推测出对方昨天睡了几个小时?!
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一道太极圆,十万八千变。每个人修习太极的目的不同、理解不同,天赋不同、气运不同,每个人画出来的太极圆弧,都不尽相同。蕴含了浩瀚宇宙混沌奥秘的太极阴阳,那一道太极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