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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她已如同一根离弦之箭崩射而出,循着声音源头在林中穿行,一个女孩子怎么会走到有这么多障碍的地方来?
孙沁没想那么多,三四个呼吸之后抵达目的地。
“混蛋!”孙沁低声怒骂,被戏弄了!那是一台手机,里面不断在循环播放一个女子呼喊救命的声音。
突然她心生警觉,原地弹跳而起,落在一颗成人手臂粗细的树干上然后猛的一点,两个空翻之后飘然立在刚才地方的五六米远的空地上。
刚才落脚的地方突然生出了许多突刺,那根树干也有两根箭羽擦身而过。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戏谑,而是谋杀!
如果只是因为一个程子卿,那对方的行为也太狂放了点,孙沁出奇的冷静下来,她已经肯定程子卿是被那帮人掳走了,但是受时间所限,加上李亢他们也没有察觉,应该不会很远。
如果是要强行将人抢走,那他们下午就大可以这么做了,等了这么久不可能是突然就没了耐心,多半就是玩一些猫捉老鼠的游戏。
当然,孙沁绝不敢赌对方是否会等不急而直接将程子卿就地凌辱,那些心理扭曲的人通常都有些常人无法理解的恶趣味。
“敢叫一声,他们今晚一个都活不了。”苏北南冷然看着程子卿,哪怕她此刻楚楚可怜,柔弱至极。眼泪向来不是能打动他的东西,那只是不要钱的人体排泄物而已。
他并不是在享受果实,而是在享受这个捕猎的过程,下午的李亢和龚平、向国怀和李申谷是他的猎物,赵公明和孙沁,还是他的猎物。
这个让人恐惧的恶魔猎人,比起王世龙来更让人胆寒无力。
无助的程子卿数度绝望,哪怕今天还能活着出去,她已经不奢望自己还能完好。
如何面对今后的人生?
这个问题对于一个还不满十八岁的小女孩来讲实在太过残酷,让她悲痛欲绝。如果生命就此完结,是否好过于接下来的饱受折磨?
她死死盯着苏北南手上一柄散发着金属光泽的黝黑匕首,而她手上还握着一根被他一掌劈断的木棍。
顺着她的眼神,苏北南瞥了一眼手上的利刃,柔和笑道:“不用试图寻死,在我手上,你就安心任我摆布。况且,如果你死了,他们同样一个也活不了。本来我诚心邀你做客,你老实答应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到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他的声音低沉阴冷,几乎把程子卿逼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
一只羊,如何面对一群狼?
“你说,待会儿你的朋友找到你,发现我们正在上演一场春宫大戏,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苏北南突然邪笑,“小妹妹,要不,你先把外套脱了?”
“你穿了三件衣服,他们有四个人,再加上你的两个朋友,一共就是六个人,不妨一件衣服两个人,如果你剩了一件,那我就杀两个,剩了两件就杀四个,如果一件都没脱,那我就都杀了,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一道清寒声音自远处响起,一抹洁白光华自林间闪亮,一道如龙气势自苏北南背后向他奔腾而来。
两百七十公分长的御魂神剑划破长空,十多根小臂粗细的树干被孙沁拦腰斩断,长达两米的半月斩眨眼间降临苏北南头顶。
藏剑术,没错,沈重教授乾坤组孙沁的秘术,正是这道家传说中的千年神技。
苏北南脑海里警钟大响,大吼一声飞身后退,四个中山装男子前后站立袭向孙沁。
孙沁眼中寒芒一闪,怒喝一声:“死!”
半月形的光晕斩杀一切,若非孙沁不愿在程子卿面前杀人,四个中山装男子必然会被她一招秒杀。
便是如此,几人也不可能好受,孙沁落地时剑芒消失,一条细如针线的伤口切入胸骨。
四人闷哼一声捂胸跪地,深入骨髓的刺痛瞬间就让他们连大口呼吸都几乎要撕心裂肺,偏偏就感觉已经憋气了一个小时。
有人忍不住张大了嘴巴尝试呼吸,随后钻心之痛让他栽倒在地。
程子卿紧抿着嘴,紧紧握着木棍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眼中泪水终于忍不住决堤,却把嘴唇都给咬破了也愣是没出声。
孙沁将长剑收于身后,走到她面前,适才心中对程子卿的所有怨气在看到她的这一瞬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从没有见过哪一个女孩被逼到这一步境地,程子卿头发凌乱,紧握木棍的双手满是被树枝刮破的伤口,手背被冻得发紫。孙沁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轻声说道:“没事了。”
完虐了李亢和龚平的苏北南,被她视若无物。
孙沁大吼一声:“赵公明!”
声音清脆嘹亮,惊得四周乌鸦四散纷飞。
苏北南惊魂未定,一口气都还没卸下又有浓重危机从天而降,有一人从他左侧袭来,气势与孙沁截然不同。
平平淡淡的一拳如泰山压顶,这一击让苏北南感受到了比刚才更强大的威胁。
压抑的声响就像一个水泡从深潭水底涌出,极具穿透力的力量渗入五脏六腑,自他的后背坡体而出。苏北南身体弓成了一只虾米的形状,内衣加外套破裂出一个雪花形状的大洞。
这一拳,是赵公明替李亢还给他的。
身体还没摔出去,又被赵公明抓住手腕往回一拉,赵公明再顺势前冲,两两相撞!
两记铁山靠,骨头碎裂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苏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