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晓而言,这个学校或许是眼里的“足浴店”,穿上校服就可以随意通行,这是校服的唯一好处,显年轻。这也是三中这个私立学校的通病。
每个毕业生的校服都要回收利用[只回收秋装和冬装,夏装就不用了,也当留个纪念],就和军训迷彩服一样,保存完整能上台面的重新加工。
脏的不成样子就回收内胆,校服里的网格也要回收,校裤高一二三都是一个类型就不用回收。
没错,骆珈汐的校服就是余疑的校服,说不定连水一菲的校服都偷偷给了骆珈汐。
所以一个家庭姐弟兄妹的校服可以传承[年纪只能差一年],文化就要传承,子承父业,容不得抱怨,这是一种荣誉,这不是一层不变的封建思想,猪猪侠有句话说的好,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下课铃声还没响起,两节课的内容就被屈亦洁快马加鞭讲完了,哪些要抄,哪些要背都已经做好记号。
课本上的习题也做完了,怎么办,还剩课本上的最后一个内容,一个游戏,口口相传。
屈亦洁在纸条上写上一句话后就给了第一列第一排[就是教室前门位置]的百里复,百里复看了眼里立马向一旁的华又函传话……
看到这幅场景,杨书鱼缓了一口气。
“往后传话,哪有往边上传,而且你俩的课桌也挨的太近了,挪开点。”
课桌与课桌的距离是50厘米,而华又函和百里复的只有20厘米,替身使者互相吸引。
“可,可他已经知道了。”
“再重新写一个。”
屈亦洁随处看了看,撕下课表边缘的角当作纸片。
看着同学一个一个的往下传话,杨书鱼决定做点什么来改变一下当场的局面,说到底上课玩游戏根本不是屈亦洁的作风。
平常讲完课还没下课屈亦洁都会说一句[我去办公室拿作业,你们先自习],然后一等就是等到下课,就完事了。
应该是给特意做给秦晓看的。
杨书鱼毅然决然的站了起来,打算只身前往前方……
这是为了避免给秦琴传话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嗯,非常好,杨书鱼觉得自己的形象在别人眼里又高大许多。
“这位同学,你干嘛呢?还没下课别乱走动。”
“我这,我这不是打算传话嘛?”
“你是最后一个,到你就停了,说出来就行,难道你还想特地走上来在我耳边说。”
哈哈哈,个别同学敷衍的笑了笑。
杨书鱼的脸色彻底变了,为什么屈亦洁从不按套路出牌。
这个游戏的意义在哪里,为什么是一排一排的进行传话。
此刻杨书鱼的心情是想一边竖中指,一边说一句[哎呦卧槽]。
铃声响起,好,下课,屈亦洁比任何学生都要先跨出教室门,秦晓也紧随其后。游戏的意义明了了,丰富课堂,使得学生全面发展。从百里复以及第一排的同学口中得知,四张空白纸条。
“我姐姐是不是走了?”
秦琴伸长脖子也看不到教室门口的景象,同样[也不能说同样,相仿]的身高,为什么一旦坐着,秦琴看不见前面的景象了呢,又瞒着偷偷吃激素了。
要么就是去年出了车祸,不得已把小腿截肢了。能解释为什么上半身和下半身的比例为7:3。
“并没有,和屈老师一起去办公室了。”
杨书鱼把头伸到窗外看了看,好事的学生没了,倒是留下了余香。
“你除了没有就不能说点别的?像走了之类的?”
“可,可是我说她走了也改变不了她还没走的事实,你这是在欺骗你自己。”
“就当是我在欺骗自己吧,至少也是善意的谎言。”
秦琴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堕落了。
这种感觉就像出了车祸,完全没事,怎么蹦迪也没事,刚打算开个派对庆祝一下死而复生,下一秒肝脾破碎,七窍流血而死,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三中不是明令禁止无关人员进入,为什么姐姐她能进来?”
“可能在保安眼里你姐姐她不是无关人员?”
“难道收买了门口的保安?又或是毕业的时候校服没有交上去。”
秦琴并没有理会杨书鱼,而是一个人在哪儿自言自语,一个劲的想着为什么秦晓能轻松的进出三中校门。
就算是毕业生也要在保安那边登记,还得和当初的班主任通电话才行。
“我觉得下午应该会走。”
来学校做客当然得吃完饭再走,这是礼节,吃完饭肯定要休息一下,主人家便会拿出糕点茶叶款待,聊的起劲,又到了晚饭时间,主人家哭着喊着求留下来吃个饭先,再这么下去,公交车都下班。
“真的?依据是什么,说来听听?”
对于秦琴来说,秦晓是封印,封印着秦琴的一举一动。
秦琴就这么坐椅子上已经一上午了,不是趴着,就是躺着,连水都没喝一口。
“一大早就来,手机肯定没电,得回去充电。”
躺被子里玩手机刷视频,一玩就是几小时,中途免不了咯咯咯的笑声,最后实在熬不住就睡了,睡前还不忘给手机充电,早上起来一看,数据线和手机是插上了,可是插头却被秦琴拔掉了……
“那估计要过夜了,我姐姐用的手机是电视广告上说的那什么超长续航,充电五分钟通话俩小时的那种。”
“姐姐她手机只打电话,俩天充一次电。”
“而且你上面的假设不成立,车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