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费费好。”
“呦,这不是学生代表费费?”
晨会以费臻臻的一篇演讲[教师节:育人师之园丁]结束,表达了对于老师,对于园丁的精心灌溉的感激之情。
育人和种树都是园丁,这也不算改行。
从费臻臻一旁路过的学生[特指男同学]都会模仿黑猩猩的走路姿势,噘着嘴,捶打着扁平的胸,w的从一旁走过。
聊天内容对象为费臻臻,但那群学生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呦,不戴眼镜看得清楚?”
陆芳茗疑惑的盯着那群人,敢这么称呼费臻臻,套近乎呢。
“费费?什么费费,她们为什么叫你费费?不过好像挺好听的,要不我以后也这么叫,费费?”
“交流拒绝,类人猿,滚。”
费臻臻头也不回的往教室走去,经过垃圾桶时把演讲稿给扔了。
扔在不可回收一栏。
“喂等等啊,我还是叫你臻臻好了,不叫费费,还是叫臻臻啦。”
陆芳茗边跑边喊,费臻臻也停下脚步,p的一声,陆芳茗和迎面而来的学生撞在一起,这个动作,不正是好哥们,跳起来互相碰一下肩膀以示兄弟情的动作。
那个同学是杨书鱼,而陆芳茗除去外在的第二特征,算不上俩个男生,也算得上半个男生,正好是兄弟情。
“我他……谁啊,走路不长眼睛。”
碰撞在一起的肩膀把栓住麻花辫的皮筋碰飞了,陆芳茗变成了一半是散发,一半是麻花辫的怪物。
散发自头顶慢慢垂下,半边脸全部遮住。
“不不好意思,”
“什么啊,原来是你啊,算了,是我,陆芳茗。”
看着杨书鱼奇怪的表情,陆芳茗把头发撩起来,看到真实面貌后,杨书鱼似乎更慌了。
“没事吧。”
“以后走路头抬起来,哪有盯着别人鞋底看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恋足癖呢。”
“我也是服了,别人都是往教室方向走,就你要走反方向,你以为你是主角啊,不走寻常路。”
陆芳茗看见杨书鱼后,惋惜的态度一览无余,仿佛再说着[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动手了,看在同学面子上就算了]。
这么一撞,费臻臻看陆芳茗没有跟上来,快步离开。
“切,真扫兴。”
“有没有看到臻臻……就是******的女生。”
“看到了看到了,往教室方向走了,估计现在已经上楼了,要不要我去给您叫下来?”
杨书鱼顺手指向教学楼的四楼,办公室门口的便是费臻臻。
“走那么快,真服了。”
陆芳茗把辫子随便一绑刚往前踏出一步,就又收了回来。
“等会,我好想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眼镜呢……”
说罢,陆芳茗习惯性的去扶眼镜。
“你眼镜掉了,不好意思,我帮你找找。”
凭借着杨书鱼那双5.0眼睛,终于在茫茫草海中发现了那个镜框,镜片还没了。
“拿来给我啊。”
就当杨书鱼颤颤巍巍的递给陆芳茗时,陆芳茗拿起校服擦擦,没有丝毫犹豫的戴上后便往教室走去,走之前还说了句[后面跟上呢,你还真的打算逆天而行],教学楼相反的方向是校门口。
门外飞驰着的是没有情感的四个轮子的杀人恶魔。
一上午的课,杨书鱼都在胆战心惊中度过,身上一直在出虚汗,特别是后背。
......
“你没事吧,看你上课心不在焉的,好像在认真听课。”
秦琴喝茶的时候不忘瞟一眼杨书鱼。异常举动一定在密谋什么坏事。
“没没事。”
“没事的,秦琴,你就不要瞎担心了,高中生嘛,总会有这么几天。”
苏紫的意思是人类迷惑行为,某个时间点,四肢会暂时脱离大脑的主观意识控制陷入疯狂,做出令人费解的行为。
“不是,重要的是他的症状有点像癫痫发作前的病状,要是在这发作下去,他又离门口最近,我怕我们会……”
“我问你俩一个问题,你们一定要如实回答。”
“呀啊……”
杨书鱼的突然发言,使得俩位女生吓了一跳。
并不突然,只是从杨书鱼进社团的低头一言不发再到现在突然说一句,有蓄力和加成效果。
“如实?符合人道,既不触犯底线即可。”
w,秦琴是把杨书鱼想的有多不堪。
“假如说我……我有一个朋友他很……”
“朋友,那位姓周的自称是周树人唯一后裔的周某人?你继续!”
杨书鱼又不是只有周闻人是朋友,不过还是周闻人最好,最容易相处,没有一点拘束。
“我有一个朋友他比较优秀。”
“有多优秀?”
“和我差不多优秀。”
“嗯嗯,懂了,想法跟不上实际,属于空想主义者,高中生常见的状态,又是你的朋友,情有可原,怎么,不用在意我,请继续。”
秦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记录在小本本上。
“我的朋友呢还有一个朋友,那个朋友他喜欢收藏手办。”
“什么是手办?”
苏紫靠在秦琴耳边说了几句,秦琴立马露出一副满脸看牲畜的表情,眼睛嘴巴耳朵鼻子神情都在说着[恶心bt]。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来并不是没有道理,咳咳,接下来的问题得切换立场。”
“你朋友的朋友对于手办的喜欢的程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