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秦琴立马闭嘴[嘴唇牙齿咬合力,阿基米德也撬不动],可能是觉得再说下去自己的智商会受到侮辱。
“总之,待会再过去。”
镜头切换。
“有什么事?”
余疑很乖的站了出来。
“臻臻说她也想扎个辫子,你给看看除了这个马尾还有什么。”
“不,我没说。”
“对了臻臻,你的报名表也没交吧,给我吧,我帮你去交。”
“说过,早就,参演,拒绝。”
“没记错的话,应该在这个口袋。”
这个强硬态度,陆芳茗完全没有管费臻臻在说什么,只管自说自话,还动手动脚毛手毛脚,从口袋中抽出一张崭新的报名表。这可不像一般的简历,全都填满了,连小学的折纸比赛都写进去了呢。真棒。
“像臻,咳咳,像费臻臻这样的女生应该很适合双低马尾。”
“ok,那就交给你了,那事不宜迟,我们去交报名表吧。”
“等会,不差这点时间,等臻臻姐姐扎完头发再去也不迟。”
余疑每次扎辫子前都会反复来回梳头发几十次,直到头发不会打结为止,接着找中分线,要是找不到就靠直觉找一条,最后给两股头发扎上皮筋,还是扎上发箍的好。棉质花花发箍即可[头绳就是发箍,哪来那么多的称呼啊,草,一语双关]。
这样从远处看就是辫子上扎着两股大丽花。
“好了,看看怎么样。”
不仅改了发型,还有一如既往的齐刘海改成半中分,一半刘海拿发夹夹起来。
“快看看,好不好看。”
比起费臻臻更加激动,陆芳茗快人一步从口袋里拿出镜子。费臻臻左瞧右瞧,似乎很满意,对着镜子里自己的发型爱不释手,原来自己也可以拥有q弹的小丸子。发梢的翘起更添一分活泼。费臻臻这次也没戴眼镜。
好看,确实好看,一个原因是发型,第二个原因是发箍[发箍就是头绳],再也不是简单朴素的橡皮筋,而是绑在余疑手上的骆珈汐的发箍。
“嗯,好看。”
难得费臻臻会露出笑容,简直比秦琴还稀有,苏紫只要一闹腾,秦琴就会露出无奈的笑容。苦笑不是笑。
“好了,下次有事找我就行,能力范围之类,符合底线即可,那珈汐臻臻我们走吧,该去交报名表了,顺便把服装定下来。”
“嗯嗯。”
三人就这么往前走去,撞上一群路过的男生。
“哦呦,这不是费费,换发型了,哇,真难得……还是原来的适合你,哈哈哈……怎么不戴那副老爷镜了?”
“是啊是啊,好看吧。”
“老爷镜?等会,什么是老爷镜,喂你们说清楚啊。”
陆芳茗还替费臻臻回答了。那群男同学就这么直接路过,又是看都没有看一眼,这不是招呼,而是嘲讽,习以为常的嘲讽。变成了亲家口中的寒暄。
“怎么回事,奇奇怪怪的,你们说是不是?”
“难道说这样还是阻止不了我的美貌,还是不能阻止别人上来搭讪吗?”
陆芳茗捧着脸蛋,开始摆弄那副令她万分满意的发型。
“呼,!*。”
微风吹过,精心打扮的刘海就此散掉,费臻臻把发箍摘下来塞陆芳茗手中后一个人向教室方向走去。
“等会,你去哪?还要去交报名表呢。”
“切,低俗。”
骆珈汐轻声说道,哇,好熟悉的对话。
“莫名其妙,你说是不是?”
“是狒狒,不是费费。”
“什么费费?脑筋急转弯。”
“猩猩,类人猿,懂了吧。”
整整误解了一年零一个月,还成了帮凶,陆芳茗立马攥紧拳头往那些男生消失的方向望去,还好人不在了。不管在还是不在,结果都是不在。
......
“那我还要去要去找臻臻?”
随手一扔,苏紫把精心准备道具扔在风里,柳枝在空中随风飘扬,最后的归宿便是那边生柳枝养柳枝的护城河。
“不知道,看你怎么想。”
“我怎么想?我怎么知道我怎么想。”
一手拉一个,苏紫拉着秦琴杨书鱼朝费臻臻消失的方向跑去,走之前还不忘和水一菲说声再见。
“等会,为什么要带上我?”
“哪那么多废话,后面乖乖跟着就对了,很多事情都是不讲道理的啊。”
这才符合苏紫的性格,凡事不要考虑太多,往前走就对了,为什么自己非要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日子呢。别人从来不顾忌自己的感受,凭什么自己非要去善待其他人。
费臻臻的身影消失在一号教学楼一楼拐角处……最后现身的地点是那座天桥,选修课时间,人员大规模走动,开了挂一般,面对逆向的人潮,费臻臻面不改色,自由穿梭在人海之中。采取z字走位。
苏紫三人却被人海淹没,等到人潮退去,空荡荡的天桥上,只有三个身首异处,不对,身处各方,面向三方的三位同学。
雪崩中的三位幸存者,保持雪崩退去时的动作,原地愣了许久,简直不敢相信,竟然可以在校园踩踏事件中毫发无损的存活下来。难道此刻的活蹦乱跳是因为体内脏器的全部损坏?刻不容缓,放学后的去医院看看。
“醒醒,醒醒。”
“秦琴,咦,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的荆条呢?”
好吧,雪崩并不是什么也没带走,它带走了苏紫的意识。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