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皇协军虽然浑身也都火辣辣的,痛次之,主要是浑身难受,你想啊,那么多的蜜蜂蛰到身上,也不知道身上起了多少的包包,这可不是什么肉包子,可以吃的,而是自己身上的肉包包,喉咙也一阵阵的发痒,咳又咳不出,也就是说,此时的他们浑身上下,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余大田举着锄头直奔罗圈腿,这时的余大田不再隐藏了,也就是当着两个皇协军的面,那锄头直接朝罗圈腿的头上招呼去了。
本来两个皇协军躺在一旁休息,也都盘算着怎样将那罗圈腿太君送回去,怎样减轻自己的责任,要是没盘算好的话,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还没等两人想出办法,更要命的事了来了,一个气势汹汹的壮汉竟然高举手中的锄头直接朝着自己拼命保护的太君头上砸去。
两个皇协军很想立即跳起来阻止,只不过看着对方那高高举起的锄头,而举锄头的人双目睁圆,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样子。
这两个家伙才想起刚刚扔在旁边的枪,自己明明是将那枪扔在这儿的,咋找不到了呢?不是自己眼花了吧?都没找到?
也是的,枪找不到,只能用嘴喊了,这个大叫道:“住手,你给我住手。”
另一个也叫道:“不能砸,不能砸啊。”
可是他们的声音喊得快,人家手里的锄头也不慢。第一个还没喊完,那锄头已经砸在了罗圈腿的头上了。
这个道:“完了,完了。”
另一个道:“死定了,死定了。”
可不死定了,一锄头脑砸下去,这可不是石头,而是人头,好在这罗圈腿人还在昏迷当中,当然就算没有昏迷过去,一锄头脑砸下去,这可不是昏迷,而是直接嗝屁了。
两个皇协军本来是想冲上去救人的,可是自己都还没来得及爬起来,那家伙的锄头已经砸在了罗圈腿的头上了。
其实呢,这两个家伙都指望着别人能冲上去,毕竟,人家的手上是有武器的,一锄头脑就将人家活活打死了,不对,那太君是晕过去的,不过这样死了,也没一点痛苦,也不对,人家正是因为太痛苦了,才晕过去的,你这一锄头脑反而帮他解脱了,死人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余大田可不管这些,反正只要是罗圈腿,都是自己的仇人,见到仇人哪有不去报仇的道理?
罗圈腿的头只需要一锄头脑就砸烂了,余大田又挥舞着锄头直接朝那两个皇协军砸去。
其实呢,两个皇协军距离那罗圈腿本来就不远。你想啊,他们好不容易才将自家的主人给抢出来,而自己也就没力气了,将那晕过去的家伙朝地上一扔,自己可不就在他的旁边吗?
余大田是好不容易才创造出这样的机会的,本来他就藏在路边的草丛里,闯起来就是一锄头脑,将那罗圈腿的头砸烂,速度之快,连那罗圈腿身边的两个皇协军还没反应过来,这罗圈腿的头就烂了。
当然两个皇协军都想让对方立功那是有的。
不过,这两个皇协军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余大田的锄头就招呼了过来了。
两个皇协军此时倒是一致惊呼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显然,这两个皇协军的体能肯定是比不上那罗圈腿的,况且,罗圈腿的个子比较矮,跑动的时候,阻力比较少,还有本身的体能就要比这两个皇协军要好上一些。而两个皇协军人倒是生的牛高马大的,人一高大,跑动的时候,受力就强多了,也就是要吃力多了,而且,刚才,为了将人抢出,两个家伙也不同程度受到蜜蜂的攻击,心头也难受,喉咙也发痒,也恶心的想吐。
一边是疲兵,另一边则是生力军。
余大田可不会听从两个家伙的求饶的,你让我住手就住手,你谁啊?既不是我儿子,更不是我孙子,我凭什么听你的。况且,余大田看到罗圈腿就发怒,恨不得立即冲上前去,砸烂他的狗头,捎带这两个跟随罗圈腿的家伙也肯定不是好东西,你选谁当主子不行,非要选那罗圈腿当主子?你们也肯定不是好东西。
当然,这两个家伙是清醒着的,眼见锄头朝自己的脑袋砸过来,自然是要躲避的,两人本来就是躺在地上的,赶紧朝两边滚开。
余大田见一锄头没有成功,也不搭话,直接朝一个人再次砸去。
两个人是向两边滚开的,余大田只能先选一个了。
哪一个见余大田的锄头砸向了自己,带着哭腔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另一个也赶紧喊道:“好汉请住手,我们有话说。”
本来呢,人家只有一个人,自己这边有两个,数量上多了一倍,完全可以和对方一较高下的,可是自己赤手空拳,人家好歹还有一把锄头。
余大田也知道眼前的这两个人现在还构不成威胁,大热天的连着跑好几里路,就算不累死,也快热死了。
余大田道:“有屁快放。”
左边的那个道:“我们也是中国人。”
余大田道:“可是你们帮助罗圈腿就不是好人了。”
对于余大田来说,这世上现在只有好人和坏人之分,罗圈腿就是坏人,最坏最坏的坏人,跟随罗圈腿的也肯定不是好人。
右边的道:“我们加入皇协军也是没办法。”
左边的赶紧道:“我们都是当兵的,我们的长官投降了皇军,我们只能跟随长官投降了,要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余大田道:“当兵的难道就不打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