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宇航道:“原本我还想着怎样去踩点子,然后才将你送进里面,谁知我们策划了这么多的办法,一个都没用上,你一个人竟然悄无声息地干完了,了不起,真的了不起。”
于尚苟道:“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余大田道:“那些罗圈腿应该不会搜查到这边来的,咱们找个干净一点的地方先睡一觉,反正离吃晚饭还有一段时间,而且吃过晚饭后,还需要等四五个小时。”
徐宇航道:“对对对,咱们先睡一觉再说。”
梁尚君道:“你们先睡吧,我等一下后面的人。他们也应该快到了。”
原本的作战方案应该改一下了,之前只想着怎样去踩点,怎样将人送进里面做的太细了,当然,要是梁尚君真的成功了,可以直接攻进铜矿了,什么策应,什么预备队都没用了,不,不是没用。是没必要了。
半夜时分,余大田扛着锄头,带着一群菜鸟,先去处理那些站岗的哨兵,然后才进了罗圈腿军营,当余大田瞧见那些罗圈腿盖在身上的被子的时候,道:“将这些家伙剥光了再拖出去再捅死。”
只要一想起因为自己的事,那些罗圈腿就将路陈村的乡亲不知害死了多少,余大田的心里就一阵阵的绞痛。
这边,余大田已经让自己的兄弟将那些都剥得赤条条的罗圈腿全都拖了出来,扔在空地上,这些家伙都是吃了野猪倒的,此时就和死人差不多。
那些皇协军此时就算打炮也不能醒过来,而徐宇航则带着郑东生他们去了俘虏营,也就是矿工的驻地。
余大田这边将那些没有开过枪,或者没有真正杀过人的编成了一队,领着这群菜鸟,道:“我知道你们都没上过真正的战场,更没杀过人,不过,我们今天杀的不是人,而是畜生。”
余大田直接抡起锄头,一锄头将一个罗圈腿的脑袋砸碎了。
余大田接着道:“你们手里没有锄头,但是你们每人手里都有一把刺刀,现在我命令你们,每人先上去捅死一个。”
余大田手握锄头,虎视眈眈地瞧着他们,而刘长信和一个皇协军则是直接端着枪在压阵。
刘长信放着狠话道:“谁要是不听余大哥的话,或者临阵退缩,我可以留情,但我手上的刺刀不会留情,那是因为与其以后让你们死在罗圈腿的刀上,还不如死在我的刀上。”
谢山虎跟着道:“一个人如果在战场上退缩,后果不用说你们也知道,就说我们第一次攻打检查站的时候,由于谢根生忽然呕吐,我们就差点让罗圈腿翻盘,要是罗圈腿真的翻盘了,后果就是咱们死,所以大哥现在就是要让你们熬过第一关,见见血。”
余大田道:“大家根本就不用怕,我们只要将罗圈腿当成畜生,当成一条狗,当成一头猪就行了,我们杀的不是人,是畜生,是猪,是狗。”
刘长信的话是威吓,余大田的话则是鼓励了。
余大田也是没办法了,练兵他根本就不懂,虽然有些基础的东西可以叫刘长信去教,可是实际的东西根本就不是靠练这么简单,自己的队伍刚刚拉起,总不可能光靠那几个皇协军就能支撑的起来的,而且好多的皇协军都是软膝盖的,他们打不过的时候,只需要双手一举,本来是打罗圈腿的,可能立马就变成了罗圈腿的同伙了,余大田身边最缺少的就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了。也就是说,余大田需要的是一股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
谢山虎见他们不动。指着第一个人道:“你先上去。”
那家伙浑身哆嗦,上前几步,来到一个罗圈腿的身边,闭上眼睛,将手中的刺刀朝着罗圈腿捅去。
余大田有想哭的感觉,尼玛,这是什么兵?
谢山虎大喝一声,道:“停。”
那家伙赶紧缩回了手。
谢山虎道:“你闭着眼睛能刺中人吗?”
那家伙道:“我在家里连杀鸡都不敢看,更不要说杀人了。”
余大田道:“都告诉过你了,他们都不是人,是畜生,畜生难道不该杀吗?抓紧时间,你们都上去,每人先给我捅死一个。”
刘长信也没想到余大田竟然会出这么一个狠招,虽然不知道这事做得对不对,可是对于这些刚刚加入队伍的新兵来说,克服心理这一关不能不说这一招有效。也知道这余大田也没办法了,要不出这样的狠招,新兵真的没办法训练了,因为余大田所拉起的队伍严重缺少武器,几支枪也都是摆样子用的,只要出兵,除了偷袭还是偷袭,要想彻底消灭罗圈腿,除了用刀子捅,难道只能用拳头吗?
第一轮,除了第一个被谢山虎叫到一旁外,有三个没能将刺刀捅进罗圈腿的身体。
余大田发了狠,道:“上去四人教他们四个,如果他们再不捅,直接按着他们的手捅,直到他们自己能捅死罗圈腿为止。要是这么好的机会都练出兵的话,还不如回家种地去。”
余大田的这一招特别管用,当五十多个罗圈腿都被捅死后,就连第一个家伙都杀红了眼,而且这些人除了开始的时候有些畏手畏脚外,捅死三四个人后,竟然都没有吐。
刘长信:“你们先去营房内将有用的东西全都给我打包。”
余大田所拉的队伍实在太穷了一些,连那些加入的皇协军,除了身上的一套衣服,甚至连换洗的都没有,现在有了这么多的物资,刘长信怎么可能放过呢?
这时徐宇航已经带着一队矿工回来了,徐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