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田道:“我也是这么临机一动,野猪这东西应该和家养的猪差不多的习性,只要咱们定时喂食,这些野猪就不用自己觅食了,那不就养成功了吗?我觉得这和养猪差不多的意思,我们先试试看,如果成功了,以后咱们不就有猪肉吃了吗?再说,咱们不是有人手吗?那些有残疾的兄弟正愁没事情做,让他们当饲养员就行了,对了咱们家以前不是也养过野山鸡的吗?咱们还可以搞些野生鸡回去,咱们建一些小木屋做养殖场不就行了,反正先试试看,不成功也没关系,咱们又不损失什么对不对?”
谢山虎以前确实养过野山鸡,只是用了一些酒糟,就一窝野山鸡都醉倒了,那时候的山虎的姐姐小花还没出嫁,也就是说,那些野生鸡其实是姐姐养的,只不过,那些野山鸡让谢山虎玩死吃肉了。小花出嫁后,山虎也就不再养鸡了,不就是没时间照顾了吗?没时间照顾还养个屁啊。
谢山虎的口袋里放着孙道仁配置的野猪倒。
好在野猪是食杂动物,只要能吃的都喜欢吃。孙道仁配置的野猪倒利用了野猪喜欢的气味,也就是将野猪倒和一些食物混合一起就成了诱饵了。
谢山虎将诱饵放好后就离开了,等待这一头母野猪上钩。
余大田知道这野猪已经是囊中之物了,吩咐一个兄弟回去找些人过来抬野猪,另外将那些野猪崽也带回去。
而余大田和谢山虎则带着另几个兄弟去搞野山鸡了。
第二天,营地的边上就多了一些独特的建筑,其实也算不上建筑,最奇葩的就是一个用大石块垒成的猪圈,这猪圈有一人多高。而且特别结实,就怕野猪这东西忽然发疯闯出来。
不过谢山虎让人垒成的野猪圈空间比较小,也就是说,这野猪想发疯也跑不起来,空间有限啊,等这些野猪养温顺了,再分栏,这是余大田的主意。
钱满祥瞧着这些小野猪,道:“锄头哥,你说咱们这里真的能将野猪养成吗?”
余大田道:“我也不知道,我以前只听我老婆说过养过野生鸡,我觉得凡是野生的东西都可以养温顺的,而且,咱们不养的话,一点机会都没有,养的话不就有机会了,反正咱们这么多人,每人训练完的时候,带几把青草回来就可以了,也费不了什么功夫对不对?还有,野生鸡这东西飞不高,咱们只要将这些栅栏修高一些就行了,而且要修宽敞一些,它们自己去树丛里面觅食,连饲养的功夫都省下了。”
好多的兄弟都来看稀奇,只不过,谢山虎告诫过他们,野生鸡比较胆小,不宜靠近,野猪更不能靠近,要是打扰了他们不肯吃食物,饿死了,以后就没猪肉吃了。
连续几天,谢山虎都在搞野猪、野生鸡,渐渐地营地不远处就成了一个养殖场了,野猪是分圈养的,一窝野猪一个猪圈,野生鸡的鸡舍也搭建了好多。
那些原先害怕被遣散有残疾的兄弟现在就成了饲养员了。
这天,钱满祥找到余大田。
钱满祥道:“锄头哥,我悄悄给你提个意见。”
余大田道:“我们是兄弟,和以前一样,你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就行了呗。”
钱满祥道:“我们兄弟拉队伍就是为了打罗圈腿,这一点大家都没有异议,但是你非要等罗圈腿开始证粮后才开始从罗圈腿手中抢粮的做法不是很妥当。”
余大田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罗圈腿的粮食都还没证上来,问问们着什么急?”
钱满祥道:“你想啊,咱们将罗圈腿所证来的粮食全都抢回来了,罗圈腿手里没了粮食,他们可以再次抢粮啊,因为证过了一回,如果再抢一回的话,最后受害的还是咱们的乡亲们,对不对?”
余大田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余大田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钱满祥道:“还有,罗圈腿每次证粮都是让镇公所的人出面,镇公所的那些乡丁都是本地人,谁家有粮食一清二楚,我觉得应该先敲掉这些镇公所,罗圈腿的人比较少,就算出来抢粮也抢不了多少了。”
余大田一拍自己的脑袋道:“对对对,咱们再搞镇公所,先将罗圈腿的那些爪牙打掉,罗圈腿自己出来抢粮食也抢不了多少了,你马上去找山虎和小狗子他们,我去找罗瑞平和徐宇航。”
这里补充一点,镇公所招的乡丁除了协助罗圈腿和皇协军驻守镇公所外,就是协助罗圈腿征税,也就是在镇上公开收取保护费的意思,另外一个任务就是证粮了,相当于编外皇协军,如果这些皇协军是二狗子的话,这些乡丁就是三狗子了。
罗瑞平和徐宇航最早过来,余大田的房子成了这支队伍的指挥部,有事的时候,都是集中到他这儿商量。
徐宇航虽然心机颇深,终究少年心性,一见余大田就道:“余大哥,你咋想到养野猪的?这东西真能养活吗?”
现在人们养的野猪,说白了,其实都是家养的猪也野猪杂交的后代,已经温顺了不知多少,真正的野猪养殖要难很多,毕竟大的野猪连毒蛇都可以吃的,而且野蛮无比,养野猪开始的时候确实比较危险。
余大田道:“这不是没办法了吗?咱们将密营建在这深山老林中,兄弟们还要训练,没有一点营养是不行的,我就琢磨着单靠打猎,也解决不了问题,这些野猪咱们只不过给它们换了一个生活环境,也许就能养成了,养成的结果就是咱们以后吃肉都不用发愁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