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趁机报复一下梁芹,也占一下她的便宜。 他要把手伸进她的胸罩搜摸,梁芹后退着喊:“你干什么?耍流氓!”
刘洪兵在外面干咳了一声,打手才规矩起来。但还是被他在身上摸索了一遍,要害部位抓捏了几下,把可以用来自杀的东西都搜走,包括她身上那根细长的牛皮带,还有一个钥匙圈。只剩下内外衣服,一个身体,别的什么也没有。好在她的裤腰上还有一颗钮扣,否则,裤子都要落下来。
打手们把她们反锁在里面,摇头晃脑地走了。
刘洪兵把从三个女孩身上搜来的东西,都交给铁门里边第一间房子里的保安保管,在一张表格上登记了一下,交待了几句,就走了。
这里就是他们的黑监狱,专门用于关押不肯接客的,想逃跑的,敢于违抗他们命令的女人。当然,也有个别违纪的,泄密的,还有骚扰女同事的男员工,偶尔也会在这里关紧闭。这里有两名保安轮流看管,并给她们送饭。
刘洪兵为了树立自己的绝对权威,也为了感化这三个女孩,才作出这个决定的。他要等这三个女孩痛苦得想自杀时,再装腔作势地来对她们进行安抚和感化,然后放她们出去,让她们重获自由,开始接客。
刘洪兵和打手们走后,梁芹先是在里边扫视了一遍,走了一圈,然后到后窗口往外察看,看有没有逃跑的可能。
她感觉这里罪恶深重,不能再呆下去了,必须想办法逃出去。她根本不想死,就是不把她的东西搜走,她也不会自杀。她还年轻,还没有好好地享受生活,怎么能死呢?
她早已想好了,一逃出去,就去公安机关报案。可是她看来看去,这里就是插上翅膀,也逃不出去。窗棂很密很粗,根本无法弄开。窗外就是那个阴森森的后院,后院里有几个花坛,里边种着一些花草树木。
空旷的后院被一道高高的围墙严严实实地箍住,后院门口还有保安和狼狗。
就是逃出了这间牢房,也逃不出过道里的那扇铁门;就是想办法逃出了那扇铁门,也逃不出这个院子。
怎么办?真的就死在这里吗?不行,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可是怎么才能逃出去呢?她在又小又暗的牢房里转了两圈,就躺到那张小床上,看着天花板,静静地想办法。
要是买通这里的一个内部工作人员,譬如门口那个保安,让他带信出去,就有救了。可你现在身无分文,拿什么去买通他呢?
梁芹想来想去,只有自己的身体。对,想法去勾引他,然后献身于他,再策反他,让他带信出去,或者干脆让他去报案。
可是,她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这里每间房间,过道里,还有卫生间,肯定都有监控探头的,你在这里的一举一动,他们都会看到,怎么跟他接触呢?
唉,要是有一个英雄打进来就好了。梁芹想到最后,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唯一的希望,就是出现一个英雄,偷偷打进来,摸清这里的情况,然后去报案,将这里的犯罪分子一网打尽。像刘洪兵和张孝这样的人,包括这个女老板,犯的都是死罪,抓到都该枪毙。
所以,他们在被抓起来之前,是非常疯狂和嚣张的,还会到处骗女孩,随意关押人,qiáng_jiān,打人,甚至杀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这个英雄要足够强大,足够勇敢,还要足智多谋才行,否则,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可是,要是公安局内部也有他们的人,告上去没用,甚至还会被他们告密,查出那个英雄,谋害那个英雄,又怎么办呢?
要相信阳光总会驱散乌云,更要相信我们的政府。否则,我们的社会能发展得怎么快吗?
时间走得太慢,仿佛停滞了一样。梁芹慢慢开始感到烦躁和自卑,也感到有些后怕。凭你一个弱女子,就想跟他们斗?嘿,真是自不量力!
她不知道刚才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力量?竟然敢于当面指责他们,把女孩们心头想说又不敢说的话都说了出来。现在想想,她真的有些后怕。要是他们报复你,当众污辱你,甚至毒打你,搞死你,你怎么办?
梁芹想想,又觉得有些奇怪,刘洪兵这个魔头,怎么就没有这么做,还制止了打手,好像在帮她说话,这又是为什么呢?
梁芹百思不得其解,就不去想它,而去想自己的处境。想想,她突然想到周朽告诉她的那件事,说这里还关押着十多个女人,其中有一个瘫痪在床上,关在最里边的那间暗屋里,已经很长时间了。
这是真的吗?梁芹想去看一看,一种强烈的好奇和冲动,又让她激动起来。她从床上翻身坐起来,走到铁皮门口,伸手就敲门:“彭彭彭,有人吗?我要去上厕所。彭彭彭,来人哪,我急死了。”
外面传来脚步声和钥匙抖动声,保安来给她开门:“敲轻点,你只要在里面喊一声,我那里就能听到,敲这么响干什么?”
梁芹心里想:这里不仅有探头,还有监听设备,那怎么勾引和买通他啊?看来这条路走不通。于是,她规规矩矩地对那个保安说:“我要上厕所。”
“出来吧,我带你去。”保安带着她朝走道的西边走去,走到最西边南侧那间没有门的屋子前,对她说,“进去吧,这里就一个厕所,不分男女。”
梁芹走进去一看,后墙的那扇窗子上,也是焊着又密又粗的铁棂,也没法逃出去。她小完便出来,装作系裤子的样子,先是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