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梁芹的收获也不小,接了三个客人,收入四千,她得二千四。 第三天,收入更高,她个人的收入就突破了五千大关。
第四天晚上十点多钟,那个余总又来了,但不是一个人来,而是带来了一个神秘的嫖客。这个嫖客像个官员,也是五十岁左右,一米七几的标准身材,脸色红润,气宇轩昂。
他比较谨慎,不声不响地跟在余总的后面,听他的安排。余总走到秀休息室,见梁芹坐在里边,就把她招出来。然后把她带到外面的过道里,先小声对站在一旁的神秘嫖客说:“你看她怎么样?她是新来的,大学生。”
神秘嫖客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余总才走过来对她说:“我给你带来一个大哥,他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你要好好为他服务,让他满意,明白吗?我出一千,他要是满意,我再奖你八百,好不好?”
梁芹点点头,进去拿了小包,在领班那里要了一个房间,如实汇报说:“他出一千,要是顾客满意,再奖我八百。”
领班说:“我看那个人像个大官,你要想办法让他满意。”
“我知道。”梁芹拿到房间钥匙,出来带神秘嫖客朝那个房间走去。
神秘嫖客什么东西也没带,只带着一个身子和那个东西。梁芹冲余总笑了笑:“你也去叫一个吧。”
“当然,你们先去。”余总说着,进去叫了另一个秀,往另一个房间走去。
打开18号房间的门,梁芹恭敬地站在门外,对神秘嫖客说:“请进。”
神秘嫖客走进去,梁芹跟进来,关上门,放下手里的小包,转身看着他说:“先生,你好儒雅,是做什么的?”
她心里有一股想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强烈冲动,所以问得有些直接和迫切。
神秘嫖客盯着她的脸和胸,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你看,我像是做什么的?”
梁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故意先猜别的:“我看你像大学教授。”
神秘嫖客摇摇头:“不是。”
梁芹还要逗一逗他:“专家,或者高工,对吧?”
神秘嫖客脸上显出骄傲的神情:“也不是,你再猜。”
梁芹走上去,把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妩媚地笑着:“那就是领导了,别的,没有你那么儒雅,精神,气宇轩昂的。”
神秘嫖客更加得意:“那你觉得我像个什么样的领导呢?”
“局长。”梁芹猜测着,“或者主任。”
神秘嫖客摇摇头,另一只手不安分地伸向她的胸脯,隔着衣服轻轻地捏起来。
梁芹又猜:“科长,还是股长?”
神秘嫖客说:“我这么大年纪,还是科长,股长,那就太出息了。”
梁芹惊讶地瞪大眼睛:“难道你是?”
“不是,不是,算了,不要说这个了。”神秘嫖客赶紧打断她,转而问她,“你是新来的?”
梁芹点点头,心里有些紧张。这个人看来官职不小,但具体是什么,她一时还猜不准,就柔声问:“这里你来过吗?”
神秘嫖客说:“没有,第一次来。余总非要拉我来,说是这里的秀档次高,有一个是新来的,让我见识一下。”
梁芹小心翼翼地问:“你不经常到这种诚来吗?”
“当然,我们不能经常来的。”神秘嫖客说,“经常来,就容易被人发现,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你的身份,决定你不能经常来,对吧?”梁芹有意装作天真的样子说,“另外,你可能也有固定的女人,这种临时性的娱乐,没有人拉你来,你自己是不会来的,对吗?”
“对,你也很懂这种事情的嘛。”神秘嫖客没有了对话的兴趣,要进入那种状态,因为他也是男人,被梁芹的小手在胸上撩拨了几下,下面就热烘烘地起动了。
于是,他问,“你准备给我怎么做?”
梁芹说:“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神秘嫖客说:“我不知道怎么做,你按照你这里的服务程序,给我做就行了。”
说着就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由她去处置。他完全是个被动型的嫖客,可能与他的身份和职业有关。
他的工作和身份决定他平时不求人,不为人服务,而都是别人求他,为他服务的,包括女人。所以,他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也是被动地接受服务,而不是像余总那样,在主动为女人服务中获得快感。
余总是企业的头,这个人是政府的官,老板和官员就是不一样啊。
梁芹搞清楚了两种男人的不同特征后,开始主动起来。她先帮死ǘ炭悖然后再脱自己的。但她有意留一道最后的屏障和神秘,看这个官员在最激动的时候,能不能主动帮她清除。
梁芹毕竟已经上了四天的班,技术娴熟多了。她伏在官员身上,用舌尖撩拨他胸上的两颗珍珠。官员舒服地叫起来,身子也开始往上挺动。梁芹再给他做环游,然后让他扒在床上,偷袭他的珍珠港。让他全身上下,正反两面,都得到舒服,每个毛孔扩张到最大,嘴里快活得连连吹气。
最后,她才用嘴给官员吹箫。官员忍不锥叫起来:“嗯,舒服,舒服,好,太好了。”
梁芹想,这个官员既然那么喜欢吹箫,就索性把他吹出来算了,反正不是他出钱,不让他到位,他也不会有意见的。这样想着,她就在嘴上加大力量,包住它上下滑动。
谁知,这个官员也不让她占便宜:“停,停,再动,我就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