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放心,母妃已经不是过去那随意被人控制的人,如今好不容易回来,我会好好的爱惜自己的羽翼,卧薪尝胆,等到了最佳的时候,我们会悄悄的把碍眼的敌人一个个踩在脚底下除掉!”贤妃阮红梅此时,双手紧紧的握住,苍老的容颜是一双怨毒的眼睛,让人不敢直视,心里发寒。
“孩听到母妃心里有数,孩儿也放心了,如今孩儿刚刚在京城落脚,对京城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需要及时巩固自己的势力,让自己慢慢在京城站稳脚跟!”南颜烈说到这里的时候,贤妃点点头。
“自从我被打入冷宫以后,阮家的势力就大不如前,但是俗话说得好,还是家族旺盛了,惹人多力量大,我们阮家的势力虽然现在式微,但是只要好好的巩固培养就是你最坚实的护盾,你给了他们活路,他们自然会慢慢的像你这颗大树靠拢,他们长期被打压,在京城当一个小小的不知名的小官,心中唯一的期盼就是有出头的日子。”
“正附和我们现在的情况,皇帝最讨厌的就是结党营私,你在京城主要和自己官职低微的亲戚来往,这是人之常情,也不会引起皇帝的不满,这是临时的权宜之计,等到日后力量慢慢打起来,皇帝喜欢你的时候,那也是我们阮家,还有孩儿你出头的日子,明白吗?”
贤妃阮红梅尽量将自己考虑到的都和目前刚刚回京的儿子南颜烈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母子两个现在做不到天天见面,只能尽量捡重点的说。
“孩儿明白,母妃,孩儿已经打听过了,舅舅现在是京城的一个无足轻重的一个小官,听说是负责京城的盐税征收。”南颜烈将自己了解的情况说了出来。
“玉儿现在也有十八九岁了吧!”阮红梅忽然说道。
“您说的是舅舅的女儿,嫣然?”南颜烈心里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眸子微微一沉,心中知晓了母亲的打算。
“您是想让孩儿赢取表妹嫣然?”南颜烈问道。
“怎么?你不愿意?还是嫌弃她长得不好看?和你没感情,你说实话,是不是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贤妃阮红梅眸子一挑,看着面前的南颜烈。
“确实是有一个女人在孩儿的身边,这十几年以来,在南疆,如果不是她的陪伴和相救,恐怕孩儿早就死在南疆。”南颜烈倒也不排斥,实话实说。
“那你就留在身边吧,母亲不怪你,只要她真心对你,不胡闹就好,如果日后成了祸害,该除掉的还是除掉的好,否则就是祸患!”阮红梅喝了一口茶水,双手捧着自己这张枯槁的脸,不自觉的出现了难过的神色。
“好了,母妃也累了,太医的事情就麻烦孩儿你了,母妃再不调养这张脸,恐怕要被苏茹那个女人嘲笑死了!”贤妃阮红梅说完,很快的低下了头。
“母妃……”南颜烈还想多说一些什么,但是被贤妃阮红梅给压住。
“我现在很累了,你先回吧!”阮红梅说完,向着内室走去,离开了面前的南颜烈,南颜烈没有办法,叮嘱了影子几句,很快离开了。
此时的南炫夜同样留在皇后的宫中,与自己的母后,促膝长谈,两边的宫女早就退了出去,偌大的坤宁宫,没有点亮一丝烛火,陷入一片昏暗当中,长夜漫漫,母子二人一起坐在凉亭里,看着远处的景色,很久都没有说话。
“阮红梅那个老女人竟然没死在冷宫,现在又被皇帝给放出来了,南疆王如今又留守京城,这京城的势力说变就变,炫夜,你好不容易迎来了好日子,可以协助皇帝处理朝政,可是现在又多了一个南疆王,你想好怎么处理以后的事情了吗?”
“想好了,孩儿准备迎娶兵部尚书的小女儿宋嫣然,和宋家绑在一起,成为姻亲,这是目前最稳妥的办法,兵部尚书手上有调动全国各地兵力的权利,宋承宣是我的生死兄弟,有了这对兄妹的支持,兵部尚书肯定会成为孩儿坚强的后盾,母妃,他们才是孩儿想要的依靠!”南炫夜眸光坚定的看着面前的苏皇后苏茹。
“母后知道,你还在怨恨你的舅舅,他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最后还想着除掉你,来霸占你的位置,成为这大周新的统治者,其实,我早就看出来大哥有野心,只是没想到,他的额胃口那么大!”
“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的大哥,虽然心痛,可是母后只能选择自己的儿子,大哥做的事情太绝,把整个苏家都给搭上了,这是我如今美美想到,都难以入眠的事情,一想起来,就头痛难捱!”苏皇后微微一皱眉,喝了一杯酒,心中还是无法释怀。
“舅舅这么多年一直利用父皇的疑心打压孩儿,这些炫夜都可以忍受,但是这次他做的太过分,孩儿如果不自己举报,大义灭亲,那么父皇就会怀疑到孩儿身上,到时候炫夜就算是有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楚!”南炫夜猛地一放酒杯,心中怨恨难以消除。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人都已经死了,就不要提了,我们还要生活下去,接下来的日子并不好好过,你的父皇的疑心已经深种,母后猜的没有错,他并不真的将政治权利交到你的手上,他只会让你参与朝政罢了,日后南疆王的势力,你要盯紧了,不要有一丝一毫的松懈,我们不能安眠,相信他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