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王南颜烈在南疆那个荒芜的山旮旯里生存了将近二十年,尝尽了酸甜苦辣,看尽了世态炎凉,啃了二十年的苦胆,就是那山涧的野草,有水就是娘,能有生长的机会,就绝对会不会一辈子扎根在贫穷的山坳里,他有一飞冲天的豪情壮志,更有做出一番事业,让世人看看他的能耐的强烈的虚荣心,为了往上爬,为了那个顶级的龙椅,往上走,他奋斗了将近二十年,又怎么会轻易放弃。
老子处处像防贼一样的防范所有人,作为皇子无论太子还是其他人都没有一丝丝进步伸展的空间,谁愿意?谁没有想法?谁不想冲破桎梏?
物极必反,就像干涸的沙漠,干裂的土地,只要有一丝丝进步的空间,一定会抓住机会努力钻营,努力生长,把握机会在短时间内迅速强大自己,为自己赢得全新的机会。
此时的南疆王端着酒杯亲自来到了老皇帝南无炎的面前:“父皇,您消消气!儿臣敬您一杯!”南颜烈看着面前的人,心脸上挂着淡笑,从容的给面前的老皇帝倒酒。
“还是老三好!老三,朕和你喝一杯!”
“贤妃,今日你是寿星,我们一起喝一杯!”老皇帝拉着西安飞鱼阮红梅的衣袖,竟然和面前的贤妃阮红梅喝交杯酒。
“来,红梅,这么多年,朕是亏待了你,真心过意不去,希望你不要怪朕!我们来喝一杯交杯酒!来!”
远处的百官沸腾了,都纷纷站起来鼓掌说好听的奉承话,贤妃阮红梅脸色一红,立刻不高一丝的低头,一脸的娇羞,还是勇敢的和老皇帝手挽手一起喝了下去,远处的人一阵鼓掌,很久人群才安静下来。
“皇上,您吃菜!”贤妃笑着,拿了一个小碗,夹了一片青菜送到了老皇帝南无炎的嘴里。
“好!爱妃!好吃!”老皇帝笑得合不拢嘴。
“爱妃,你闭上眼睛!闭上!乖!”老皇帝哄着面前的贤妃,语气温柔的说着。
“好,皇上臣妾闭上就是力量!”贤妃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任何面前的老皇帝拉着向着看台走去,随后其余的众人也随着老皇帝的步伐向着外面走去。
“爱妃,你看!”随着老皇帝的声音的响起来,贤妃阮红梅睁开眼睛的一刹那,沉静的夜幕中远远的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随着一声炸裂,空中出现了一朵又一朵的烟花,层层叠叠的向着两边展开,一圈又一圈的向着四周弥漫,碎裂的烟花,闪亮的星子在空中不断地崩裂,破碎,发出震破耳膜的声音,仿佛一圈圈的涟漪,不断的在夜幕中一圈圈的散开,让人过目难忘。
“喜欢吗?爱妃,这是朕自己想出来的为你庆祝的方式,听说你喜欢烟花,所以命人准备了这些!”老皇帝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不断的向着面前的贤妃阮红梅炫耀着。
“非常感动!真的十分喜欢!臣妾多谢皇上!这是您送给臣妾最好的生日礼物!”贤妃此时哭的稀里哗啦,直接扑倒了老皇帝南无炎的怀里,一边的南疆王冷眼看着面前抱在一起的老皇帝和贤妃,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下去。
“现在皇上对待贤妃娘娘也算是不错,尤其这次生日宴,最起码老奴看着贤妃娘娘真的感动了!”站在一边的南黎看着面前的南颜烈劝着。
“逢场作戏而已!”南疆王说完一个人站了起来,悄悄退出了生日宴,由着老皇帝和众人围着贤妃在哪里看着空中绽放的烟花,他一个人开始往宫外走。
“王妃娘娘还在陪着贤妃娘囊留在宫中,您要不要和他一起回去?”南黎问着面前急着回去的南颜烈。
“那就让她陪着吧,本王的事情还轮不到她来说三道四,女人哄哄就好。”南颜烈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王宫,一个人骑着快马向着南疆王府走去。
南黎的身后很快来了一辆马车,等到南黎坐上了马车,车子也快速的向着南颜烈的方向追去,当南黎来到南颜烈身边的时候,此时两人已经站在了距离南疆王府不远的一座私人宅院,此时的院子内站着的正是苗希和云舒,只是面前得到两人明显的神志有些呆滞,看上去就像木头人一样,只会木讷的听从吩咐,却早就失去了正常人分辨事物的反应能力,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你们的主子呢?在哪里?”南疆王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问道。
“在后院的秋千上!”苗希痴呆的笑了笑,指着后院的方向,南颜烈顺着后院看去,只见远处的秋千上,正坐着一位青衣少女,长发披散在身后,冷风一吹,遮住了她苍白的面容,吹乱了她身前厚厚的披风,一个人呆呆的躺在秋千椅子上,望着头顶的天空发呆,对于面前的南颜烈的到来没有一丝兴致。
南颜烈唇角泛着笑容,轻轻走到了轻易少女的身后,摇晃着秋千,看着面前得到女人笑了:“你可真是一个尤物!你走了以后,太子南炫夜就像疯了一样到处找你,还醉了半个月,被我们捉到了把柄,今日还在母妃的生日宴上,被父皇责罚,那样子看上去啧啧,真的十分狼狈,凄惨。”
“只是稍微的打击了一下他,您就怎么开心了?王爷,这不是您想要的效果吗?”青衣女人面无表情的一把推开了南颜烈得到蓄意靠近,冷静理智的和面前的男人保持安全的距离,宽大的披风遮住了逐渐隆起来的腹部,三个月的时间,面前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