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不想回想太多,眼前的一幕就像太子殿下南炫夜真的把夏银冰一剑刺死一样,直接看的程昱有些傻眼,尤其是在上次去茶马古道执行任务的路上,夏银冰对太子南炫夜那致命的一剑直接导致南炫夜到现在都没有恢复,差点一命呜呼。
这一次,太子南炫夜的一剑,真的是彻底切断了两人之间的联系,准备向着夏银冰发出挑战?直接切割?
南炫夜此时已经直接走出了小院,虽然步子依然有些不稳,但是握着软剑的手不曾动摇,整个人浑身散发着戾气,直接把程昱给逼退了了一步,当程昱想要往前走多的时候,忽然。
太子南炫夜的身子重重的向地上摔去,毫无征兆,就这样直挺挺的摔在地上,软剑从手中滑落。
程昱和四周巡守的侍卫快速向前,想快速的将面前倒下的南炫夜给扶起来,只是当众人靠近的时候,南炫夜立刻吼了出来:“都给我滚回去!不许靠近!”
“太子殿下!”程昱吃惊的叫了起来。
“滚开!”太子南炫夜目光如炬,看着面前的软剑,黑夜当中的长剑散发着寒霜一样的光芒,他趴在地上,慢慢的向前爬了两步,快速的握住了剑柄,压弯了长剑,支撑着,咬着牙慢慢从地上想要站起来,可是眼看着就要站起来,结果还是没有意外的重重的跪在地上。
程昱看着心都要跳出来了,想要立刻站起来向前走去,可是面前的南炫夜似乎真的跟自己对立起来了,咬紧牙关,从地上支撑着身子,总算站了起来。
四周的人全都沉默了,他们只能无声的看着这一切,有关男子的尊严,有关男子的一只,在强调力量和美貌的大周,这是致命的影响,南炫夜自然是按照大周的风土人情,男人就要坚强,不可以软弱,不可以当软包子,不能怂,要从自己的倒下的地方站起来。
“回去!”太子南炫夜说完,捂着胸口,额头留着冷汗,向外走去,此时所有侍卫都默默的跟在身后,看这儿南炫夜一个人进入马车,随着车轮的滚动,车子很快向着东宫的方向走去。
当人群走完,躲藏在房屋身后的夏银冰凝眸看着走远的马车,她没有立刻站出来,而是忍着室外的寒冷,足足等了一个时辰,确定没有人之后,才对着面前苗希做了一个出去的手势。
苗希收到命令之后,快速的走了出去,但是左等右等还是没有回来,此时一直站在夏银冰身边的云舒再也憋不住直接冲了出去,夏银冰想要出声阻拦,已经氏来不及。
夏银冰咬咬牙,不放心苗希和云舒,还是直接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只是当夏银冰刚刚走出来,一柄软剑直接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凉凉的,伴随着一股血腥的味道在空中弥漫,夏银冰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片血痕,忽然夏银冰脚腕挨了一脚被南炫夜踢着跪在地上,接着空中出现一柄长剑,直接刺在了夏银冰的脚腕上,夏银冰咬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身子却还是被南炫夜紧紧的扣在怀里,两人一起坐在了地上。
南炫夜自始至终都把夏银冰抱在怀里,即使是亲自给怀里的女人补上一刀,也没有让夏银冰的肚子有任何的损伤,他一直都很在意这个孩子,这是夏银冰第一时间从这几个简单的动作里得到的讯息!
可怜,可悲,可悲,可叹,她也十分喜欢这个孩子,也是一点不想伤害这个孩子,这和仇恨无关,这是每一个做母亲的人,天生自带的感情观。
“痛吗?”南炫夜低眸看着地上不断流着的血液,此时的夏银冰的脚腕已经出现了一大片的血迹,长剑划开口子触目惊心,在这寒冷的冬日里备受折磨,冻伤,寒冷,疼痛,还有眼前想见又不想见的男人面前,说没有感觉,那是骗人的!
此时的夏银冰整个人被控制在南炫夜打的怀里,一只脚腕留着血液,没有任何的人身自由,她的小脸在夜色里看不清楚表情,就像被冷冻的冰雕什么都看不出来,她一直都保持沉默。
“好久……不见!”夏银冰努力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又任何夸张的表情出现,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你刺了我一剑,不想说些什么?”南炫夜盯着怀里的夏银冰,看着怀里女人的体温渐渐流逝,狠着心问道。
“很开心!很爽快!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那样做!”夏银冰没有一丝的由于,眸子坚定,语速坚持,没有任何的犹豫。
“为什么?告诉我一个理由!”南炫夜掐着夏银冰的脖子,似乎很害怕怀里的女人回答的问题让他难以招架,想一下子掐死面前的女人。
“我们之间就是一场戏!一场感情游戏,从始至终,我自己会武功,我说过我会吸引到你,会直接将你制服,你看,我现在肚子里多的孩子就是战利品,你也是我的俘虏。”
“我是一个杀手,我奉命来消灭你,我也是你死去的太子妃夏甜茉派来的杀手,来杀掉你!替冤死的被无辜害死的护国将军府一百多口人,来报仇!”
“我一直都在……利用你,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听明白了吗?你杀了我啊……呵呵!咳咳咳!”夏银冰抬眸看着面前的太子南炫夜,看着面前男人越来越铁青的脸,她现在感觉喉咙越来越难受,呼吸越来越困难,几乎要憋死过去。
南炫夜紧紧的掐着夏银冰的脖子,眸子闪过一丝寒光,嘴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声音几乎是从地狱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