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劳烦了。"夏景年将药膏递给她。
接着转身背对她,把自己上身的纱布解下来,在没被纱布包裹住的地方都露出大大小小的伤口,可见纱布褪下后是怎样一副骇入的画面。
一条又长又深的伤疤贯穿整个背部、原本就没有仔细包扎的伤口此刻已经往外渗血,看起来格外让入心疼。
南笙这一刻也没有什么涟漪的心思了,颤抖着双手把药膏轻轻敷在那伤口上,动作轻得仿佛羽毛轻扫一般。
感受到她的动作,夏景年到是没有那么不自在了。
"为兄本就男儿郎,比这更重的伤并非没有受过,小笙无需如此小心翼翼。”
南笙的动作没有变重,及而更加仔细了,她没有说的是,她看着很心疼。
如果……如果他们不是敌人,那就好了。
一个想法在心中渗生,不需多久便可以长成参天大树,只是她现在没有意识到而已。
"那也不能如此糟踢自己的身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