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年抬眸看向已经坐起来的南笙,合上医书道,“何事?’”
"不看医书了,景年带我去外面好不好,现虽是冬日但却还有太阳,我们出去好不好?"南笙撒娇道。
看着南笙似乎没有发生过那日的一切的样子,夏景年看了她几分钟,随后放下医书,“小笙,你的右手残了,是谁做的。”
南笙的笑容僵硬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瞬间消失,垂眸讽刺道,”不是你吗……”
然后又抬起头来阴狠的看着他,“那又如何,你回来了,那就证明你不愿离开不是吗?景年………你说过不离开的,我听到了!我听到了。”
看着面前南笙通红的眼眸,夏景年想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沉默并没有做出任何辩驳。
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为什么么不骗我啊哪怕是骗我的!"
南笙见他一副认命的样子,气的的怒吼,
眼里有悲伤怨恨,以及深深的绝望。
哪怕是骗呢?都不可以吗
"你好好休息。”夏景年起身想离开,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的南笙。
可刚迈出一步手就被抓住了,身后传来微弱又卑微的祈求声。
"别走………我错了。”
现在的她宛如受伤的小兽苦苦祈求着救赎,哪怕放下尊严、白皙的小手紧紧的抓着夏景年的衣袖。
安静的空间里只有两道微弱的呼吸声,刚才那一触即发的争吵已经不见了,宁静下来,谁都没有打破这一刻的安静。
夏景年看着拉着他衣袖的手渐渐无力的滑落,仿佛放弃了般。
他突然咳嗽了一声,剧烈的疼痛从心脏袭来。
好似一只手生生剖开肌肤将其取出一般。
听见他咳嗽声音,南笙连忙问道:“景年!怎么了?"可刚才上的药效发作,根本就动不了,只能焦急的渴望得到回答。
夏景年压下想呕血的欲-望,压低语气冰冷的道:“既然手废了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先保好你的皇位吧。”语毕头也不回的离开。
现在南笙的手断了,还是最重要的那只,那些大臣肯定会抓住机会给她一个下马威。
她一个女儿家当皇上本来就引起他们的逆反心理。
南笙看着那修长的身影从眼前消失,恍如失了魂的娃娃。
”景年.………
夏景年走出寝殿,因为他自从来到东焚国后就没怎么出来,现在毫不意外的迷路了,看着面前四通八达的路,他皱了皱眉。
为什么都长得一样呢?
他从胸口拿出手帕将嘴角的血液擦掉后才慢慢走着,随便找了一条路。
暗中的半辞不远不近的跟在夏景年身右,他的任务自从南笙见到夏景年的那一刻就是保护夏景年,但半辞现在疑惑的是。
为什么现在夏景年发现不了他了呢?
夏景年走在一条鹅卵石小路上,一刻钟过去都没有看见一个人影,就在他快要放弃时他的不远处正经过几个宫女,他想走过去问路,但一个嚣张的声音阻止了他。
"哎呦,这不是咱们皇上的………禁商吗?”
夏景年脚步一顿,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的准备离开,然而面前却突然从天而降出现了一个男人,和南笙眉眼有些相似,年纪比南笙要年长一些,大概就是她的几个皇兄。
随后从夏景年的身后走出来一个绿衫男人,看来也是几个皇子之一了
最初那个男人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挑衅的看着夏景年。
”喷喷喷,原来这就是三妹那个藏在偏殿的男妃啊,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说着还上下打量着夏景年。
”这可不是,想来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术吧。”另一人附和。
"怪不得前几日咱们那么容易得手。”
沉默的夏景年豁然抬起头来,冰冷的看向刚才说话的那人。
“是你们找的人么?”
"哈哈!可不就是我们吗。"南门澜嘲讽一笑,随后不知想到什么似的,“哎呦你是不知道,我们的人去的时候,三妹可是晕着的啊”
南门宇颇有些无奈的继续叹气,“是啊,然后我们的人就生生把她的手给折断了。”
“哈哈哈哈!”
嘲讽和轻蔑的声音不停在耳边响起,夏景年粲然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动手,直接把面前的两人踢出三米外,平常温润的脸此刻极其阴沉。
”那……我也废掉你们的手好了。"夏景年慢慢走过去。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把已首在手中把玩着,暗中的半辞却没有丝毫出来帮那两个人的欲~望,反而嘴角含笑的看着夏景年,看着夏景年流畅又挥洒的动作。
他也以为是夏景年把南笙的手伤成那样的,毕竟除了他没人可以轻松接近那个人,没想到……
但他可不准备把这件事告诉南笙,看人自相残杀什么的最有趣了。
可还没等夏景年动手,又有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住手!”
夏景年眼里闪过杀意,狠狠朝地上的俩人踹了两脚,随后快速的飞奔离开,他也察觉到了半辞的存在,稍微用了一些心思把对方甩掉。
南浅浅走到躺在地上哀嚎的两个人前,吩时身后的待卫,“把本公主的两位皇兄扔进太医院里。”
她眼里满是鄙视,两个对付一个都被打败,真是丢人。
然而她却忘记了夏景年原本的身份是守国大将军。
”噗!”
偏僻的林子里,夏景年扶着墙喷出血,刚才使用内力让他的伤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