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他也见过,就是第一天时遇见的南浅浅。
似是见到他出来,南浅浅高傲的扬了扬下巴,“哎!虽然你是我皇兄的……男妃,但本公主可不会喊你一声……嫂哥的。”
“……”
夏景,有些哭笑不得,”喊我景年便可,公主不必客气。”
”坐吧。"这么近距离看,夏景年真的很俊耶。
难怪皇姐那么喜欢啊。
不过想到她那两个皇兄就羞愤了。
她让人把那两个讨厌的皇兄扔去太医院后就想回自己的寝殿,谁知道会在门口遇见了晕倒在地的夏景年,刚好她有个会医术的丫冀。
因为好奇心让了丫鬟便看看,”你……为何……"南浅浅涨红了脸,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丫鬟也只知道他伤得很重,活得不久而已,她又不知从何问起。
见她尴尬,夏景年耐心的道:“公主问吧,若是在下知道,定会为公主解惑。”
”本公主的丫鬟说你活不久了!"南浅浅一个着急,
直接说了出来,随后惊讶的捂嘴,尴尬的看着他。
夏景年闻言却笑了笑,“公主……所言确实是真的。"他无奈的看着天空飘落的雪花,抑制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不知为何,南浅浅看着那个温润如玉的人虚弱成这样心里有些不忍,本该是一国大将军,在战场上肆意厮杀,最后为国捐躯,现在却被世人耻笑……
”你………本公主放你出宫吧!"她连忙站起来激动的说道。
"不可!”
"为何?“南浅浅不知道他到底在担心什么。
夏景年摇了摇头没有解释,只是礼貌的感谢她,这个公主虽然骄纵了些,但为人却是不错的,从第一日他来半商国时便可看出来。
”公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我不会离开半商国的,还望公主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
言毕夏景年直起身,朝她行礼后离开了这个寝殿,虽然南浅浅没有告诉他现在几时了,但看这天色,他应该晕得不久。
与此同时,深不见底的水牢木柱上捆绑着一个人。
半辞眼神怨恨的看着前方,呵呵南笙,你会后悔的!
灰暗的天空下,夏景年终于找到了回自己寝殿的路,只是他一路上听到了各种关于他和南笙的流言蜚语。
一个祸国殃民的狐媚子,可以当上将军是因为他迷惑的手段,先如今当上男妃,也是用了迷惑手段,连南笙受伤也是因为他……
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夏景年只是一笑而过,他们说的一点倒是没错,南笙的残疾是他害的,不然以她的功夫不可能逃不过那些杀手。
清冷的月光撒在偏僻的寝殿,门口站着一个修长的暖黄色身影,及膝长发柔顺宛如绸级般,而那本就祸国殃民的脸此刻更是蛊惑迷人。
夏景年沉默的站在南笙不远处,轻叹一声。
"小笙。“哪怕声音再微弱,在这安静的空间里面也格外鲜明。
听见熟悉的声音,南笙猛的抬起头来看向夏景年的方向,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喜说,亮晶晶的。
“景年。“不过一秒南笙便到了夏景年面前,整个人扑进了他怀里,熟悉的气息充斥在鼻间,南笙才有了真实感。
"真好。”
愉悦的嗓音在他胸腔响起,夏景年淡淡道:“放开进屋吧,外面很冷。”
这时南笙才想起来两人还是站在门外,羞愧得红了脸,随后一言不发的拉着夏景年走进屋里。
此刻的两人没有了离开时的火药味,而是恬静又自然。
夏景年将身上的外袍脱下露出xiè_yī,随后转身看向不知所措站在床边的人,挑眉。
“站在那做什么”南笙双眼痴迷又害羞的看着夏景年完美的身段,脸颊不由得热了起来。
两入本就是那种关系,所以夏景年也没有什么好意思的,但看南笙这通红的脸,貌似……是羞涩了。
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夏景年躺上床,特地将外面的位置留了出来,随后拾眸看她:“晟佑累了,小笙是休息就躺上来吧,若是不累便坐床边与我说话便可。”
如果你日思夜想的人躺在床上,一双眼目波光粼粼的看着你还邀请你上床,你会怎么做?
南笙的脸颊已经红透了。
景年………他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啊!!!
不过哪怕再想与他一起同床共枕,南笙也不好意思真的睡上去。
毕竟她是女儿家。
”嗯……南笙坐在旁边,
垂着眼眸不敢往床上看,生怕自己一个激动就扑过去了。
夏景年也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直接道:”今日我遇到南门澜和南门宇了,他们说大臣们要劝你让位。”
南笙皱眉,白皙圆润的双手交叠在腿上不停交缠着,许久后才道,“放心吧,你就好好留在无忧宫别出去,外面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她绝对不会让别入伤害到自己喜欢的入一丝一毫。
夏景年张了张薄唇却不知道说什么,看着南笙上单薄的衣衫,叹口气道:”屏风上挂着我的披风,现已是冬夜,切勿着了凉。”
他的语气虽然永冷,但南笙却听出了其中的关心。
她抬头喜悦的看着夏景年,原本这个房间与最初夏景年进来时没什么区别,南笙却感受到了温馨。
”景年.……好,不,不会着凉的。”
她红着脸站起来去夏景年所说的地方拿披风,果不其然看见了一件夏景年经常披着的雪白色披风,上面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