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一次,你有没有见过这封信?”柳随盯紧佩特西的双眼。
佩特西扶着拐杖,满脸都是冷汗,无言地别来目光。
尽管没说话,但其中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还有你,比莉小姐。”柳随转过头道。
“这次轮到我了吗?”比莉吓了一跳,身子向后缩了一下。
“信是佩特西收到的,可最后却在你的手里,麻烦你解释一下。”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见习蜡像师。”比莉摇着头,又开始雕刻手上的蜡人。
“即使你不想说实话也没有关系,我来替你回答。”柳随眯起眼睛,抱着双臂淡淡道。
“答案只有一个,就是你入侵了佩特西的房间,拿走了这封信。”。
所有的证据汇集到一点上,得出了这个事实。
整个房间里鸦雀无声,在场的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有柳随的声音回响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