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笑了笑,”姐,你这二点五的河流石多少钱一立?”
“给你一百二。”
“这么贵?别人家都一百一啊。”
“他们那是什么石头啊,大石头多,我家这是正儿八经的二点五的河流石,这才是正经打混凝土的石头。”
“不是说大石头打的结实吗?”
“别听他们瞎说八道,大石头打的才不解释呢,不信回去你问问你们家瓦匠,哎,老弟你们家啥时候盖啊?”
“房子还没扒呢,得六月份能盖吧。”
“嗷,这样你留个电话,或是咱们加个微信,到时候你用的话给我打电话或是微信,我就让人给你送去。”
王彪拿出手机添加杨爽微信,“姐,我看你做生意很实在,到时候就在你家买了,到时候那个水泥你可要给我拿最新出场的,别整陈旧积压的,那样的都掉灰号了。“
“那你放心,我家这都是新进不久的。”
打探完之后,王彪特意跑去李先生牛肉面,豪气的要了一大碗牛肉面和两盘酱牛肉,上齐了后,他拿起两盘酱牛肉直接豪气的倒进了面碗里,娘的,现在有钱了,不这么造,都对不起自己个。
赵占海被带走的事情,不到傍晚,遍传开了,所有人都在议论这个事,绝大部分人都在咬牙切齿的叫好。
尤其一个个妇女老娘么,围在一起,七嘴八舌的就嘀咕开了。
“哼,抓的好,该,判他个十年八年的才好,瞅瞅这些年当村长,一点好事都没给咋们村办,自己搂的脑满肠肥的,瞅这路修的,给大地修水泥道,咱们屯里却不给修,整的还是这破砖道,你们说这不扯淡呢吗?”
“真没准,去年收拾卫生,好家伙卫生费五十万,镇党高官在会上都问咱们红旗是怎么干的,整啥了花那么多钱,这不后来查账,把二伟撸下去了吗。”
“这些年他得贪好几十万了吧?又修路又扣大棚的,还有那机动地,免耕地,还砖厂那十几垧地的补贴啥的,这得造多少钱啊。”
“啥?好几十万?上百万都打发不住啊,那叫多少钱啊。”
“那么多?那这回他出不来了,还不得判个五六年啊。”
坐在外屋地锅台上吃饭的王彪,听到这,撇了撇嘴,冷笑了几声,现在这人啊,心眼子都坏了,完全没了以前的那股子淳朴,见不得人过的比自己好,又瞧不起过的不如自己的,各个利欲熏心,吃香油占便宜行,吃亏那是万万不行的,这几个人,以前当赵占海面那又套近乎又拍马屁的,这现在一出事,各个都恨不得人把牢底坐穿。
十几二十年前的时候,人心多可爱啊,多团结,多热心肠,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不用人招呼,就全自己个去出人出力的帮忙,现在呢?张嘴求都不愿意给人帮个忙。
如果以后他当了村长,非杀杀这股子歪风邪气不可。
扒啦完碗里的饭后,王彪来到了后院,赶着羊,带着三个狗子往山上走去。
“大美女,下班了吧?”他拿起手里给在江苏一设计公司上班的高中同学李萌发了一条qq。
“好久不见啊彪哥,怎么突然想起给我发信息了。”李萌很是意外。
“当然是求你这位大设计师帮忙了。”
“找我帮忙?我的设计费可是很贵滴。”李萌发了个搞怪的表情。
“钱不是问题,我给你十亿。”
“滚蛋,大洋票子啊?”
“说啥呢,我虎啊,给你大洋票子,那不是找骂吗,我说的是给你十亿津巴布韦币。”
“津巴布韦币?那是多少钱?”
“好像兑换人民币也就一毛还是几分来着,哈哈哈。”
“彪哥呀,这十多年过去,你更不是人了,可真是气人。”
“好了不闹了,等过年回来请你吃大餐。”
“嘻嘻嘻,那我要吃杀猪菜,要吃血肠和荞面肠。”
“好的没问题。”
“你要设计啥样的啊?你家院子多大?”
王彪把院子南北长线,东西宽线,还有刘三家院子的长宽都告诉了李萌,又把从抖音里截图的几个二层别墅截图啥的发了过去。
“东边这个院我打算当菜园子,盖个猪圈羊圈什么的,西边大点这个院子里盖二层别墅,阳光房啥露台书房啥的都得有,东西两边还想弄两个厢房,有炕有锅台什么的,西南靠街道这弄两个车库,东边这块盖两间......”
他把自己的想法讲给李萌听。
李萌听的头直晕,”彪哥你别说了,你这乱起八糟的都把我说蒙了,你大致意思我知道了,给你设计完你自己看效果如何,到时候那里不行,或是添置什么,我再给你修改。”
王彪尴尬一笑,“嘿嘿,那就拜托你了,对了,一定要简洁典雅大气。”
“一周后我给你做出来哈,等着吧。”
这天,麻世杰和齐佰方带着区开发区下来的两个包村干部,带着一辆挖掘机,从小马棚子转战来到了王家屯。
拆完张老太太家的土房子后,直接进了王彪家大院。
这时,王彪正和来帮忙的大姨夫、老叔、爷爷还有东屋老爷正从房上往下拆石棉瓦。
“麻书记,明天扒不行吗,我们自己个扒,你瞅,这还都没整完呢,再说窗户玻璃我们家都卸下来了,也住不了人了。”
“那能行吗,区里规定了必须今天扒,就怕有人还迟迟不扒房子,才让我们带铲车过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