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这时厕所的门终于打开了,里面的人故作镇定的走了出来,看着一脸痛苦的薛以脉,“那…那个…”
薛以脉的语气有些哀求,道“我…我可以进去了吗?”
在厕所的时候,简然就已经想过了。
今后,这样的状况几乎天天都会有,他们两个都要适应…
她不自然的点点头,就在下一刻,余光只感觉一个身影嗖的一下,砰…
简然扶额,终于还是…
来了…
难道果然应了那句…
有空一起拉屎吗?
整整一夜的时间,两个人全无交流,一个在床上后背朝南,一个在床下后背朝北,仿佛空气都变得尴尬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简然顶着一副巨大的黑眼圈,决定要深刻的与薛以脉谈一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