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扶他躺下,又替他脱掉靴子,扯过薄被轻轻搭他身上,然后转身就走。身后,魏芃的声音带着几分无赖:“我要喝水。”
雪儿顿住,他还会耍赖?
“快点。”魏芃有点不耐烦。
雪儿甩他个白眼,倒杯水端给他,魏芃也不接,就着她的手喝了干净,随即反手一扯,将雪儿拉倒床上,雪儿惊呼欲纵身跳起,不容起来,被魏芃反身压倒在身下。
雪儿大惊,颤声道:“你,你要干嘛?我给你倒水去,你别胡闹。”
魏芃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凤眸闪动着一丝温情,又带着些许忧伤还有几分的情欲,他俯下身子低低的呢喃:“阿雪,你回来找我的是吗?阿雪。”
雪儿身子一僵,阿雪!他一直都想着念着的阿雪!
魏芃的唇已经深深吻住了她,她的唇软软甜甜的,食之如饴,她居然在抵抗,在推自己,可这样的美味怎么可以错过?他的舌尖叩开她的齿关,嗯,阿雪,你肯回来就不要走了,留下来陪我吧。
他的吻如此青涩,雪儿唔的一声推开他:“你咬疼我了,起来,我还小,不能跟你胡闹。”
魏芃的情欲已被撩拨起来,用力将她按住,一只手也胡乱的,本能的探入雪儿衣内。雪儿年龄小从未经过人事,别说这样,就是手也没被人牵过,又羞又恼,便用力挣扎,魏芃哪肯放过,加大进攻力度,嘴也没停,虽然生涩的手忙脚乱,身下的雪儿也不禁软了下来,几欲迎合。
他的手轻抚雪儿的脸颊,眼神迷离中带着眷恋,他的声音低迷,带着哽咽,带着魅惑:“阿雪,从你出生我就在盼你长大,你这么狠心,扔下我这么久,我知道是你回来了,不要再走了,阿雪。”
雪儿惊醒,从出生就盼你长大,不知道是被这人的情绪感动还是怎样,脸上莫名有了泪水,她用力抱住魏芃,将头埋在他怀中哽咽道:“你是想说,你从来没有忘记过从小都护着的那个女孩吗?但很快清醒过来,她低叫:“阿芃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等我再长大一些,你会再见到我的。”
魏芃哪里肯依,伸手已扯开她的衣领,雪儿大惊,嗖的一下跳了下去,再搞下去要出问题的。魏芃伸手扯她,已被她反手点了穴道,昏睡过去。
雪儿直冲门外,差点将端着醒酒汤的舞墨撞翻。
舞墨吓一跳,但见她衣冠不整直接惊了,指着她道:“你……你……世子他……你……你们有没有……有没有做什么??”
雪儿捂住衣领,抹了把眼泪,声音中带着颤抖:“我们没干嘛,他……他每年都会这样吗?他……他会继续等阿雪吗?”
舞墨没空理她,放下汤碗冲到床边,还好,世子只是睡着了,虽然同样衣服凌乱,但看来没发生什么大事。呃,这世上真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上世子床的。
他转向雪儿,正欲开口,却见大颗大颗的泪珠正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要亲命了,这姑娘又闹哪出?你们到底有没有做什么?姑奶奶啊!你这样哭,小人也不敢问了。
雪儿顿足道:“我点了他的穴道,你解开就好了,你告诉他,我会尽快做完要做的事,以后也会再见面的。”说完,整个人已掩面纵身窜出了房间。
身后舞墨惊的目瞪口呆,这是不会轻功吗?她是想上天吗?
元平十年注定是个灾年,春天的日头好生毒辣,一季竟没有下过几滴雨,地里的庄稼也无精打采,农户们看着接近干涸的渠水,更加忧心重重,春苗的长势已经让人着急。可到了这年夏天,江南的雨季变得很长,眼看都七月底了,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人都快要发霉了,庄稼泡在水里,几处的江堤也隐隐有溃堤的迹象,受灾的百姓也有不少逃难出来。
御书房里,堆叠如山的奏折背后,惠文帝一脸的愁容,江南水灾,如果再有溃堤,那么,今年的收成就不用考虑了。大晋东边有东燕,两国关系向来还算交好,倒是安静,可西边的西梁一向与大晋摩擦不断,平西侯父子常年镇守,但西梁国力稍弱,还不足构成威胁。但北疆则不同,北狄骁勇,两国战事一直不断,这一年偏偏北疆战事不断,以往安国侯杨青山及二儿子父子皆分守几大重镇,这两年他年事渐高,北疆就多由家中子孙镇守,这一年虽然战事激烈,倒也无大战。
这些也就罢了,这内地深处居然也闹起了匪患,不时有奏折上奏言说当地时有山贼土匪打劫客商村民,其中以卧龙山最为严重,他们抢了跟随连康一同运往南疆的军饷,这批物资是好容易凑齐供南边苗疆之乱,眼下居然被一伙乌合之众给抢去大半,这丢人真提丢到了姥姥家了。
惠文帝忍不住将奏折扔到地上,怒声道:“这就是朕的人,居然能被这些人打成这样,那以后咱们也不用守城,让他们全来拿走好了!”
书房内鸦雀无声,谁也不敢说话。是啊这伙人实在太胆大了,可偏偏又没人能打得过,为首几名贼首骁勇善战,武艺高强,不仅官兵打不过,边同周围的流寇也被他们一一降服,收到了寨中,这些人越聚越多,没几个月就有万余之众,当地官府的府兵及周围驻军前去剿过几次,都被打的丢盔卸甲,溃不成军,连带周围的官吏被他们抢了几遭,日渐成了贼之大家。眼看势头一天天大过一天,周围官府也日益忌惮,剿匪却都给打成了土狗。
惠文帝的怒火显然还在燃烧,拍着龙案道:“连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