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都市现代>从恢复高考开始>第130章过年4

一个一个的灯笼交替着升起,慢慢的几乎全屯子凡是有灯笼改人家就都升起疗笼,闪闪烁烁的灯笼,点亮了除夕夜的夜空,静谧的福佑着欢乐的人们。

吃过了年夜饭的男人们,有的抓紧前半夜的时间赌两把,有的醺醺晃晃的到处捣乱。

女人们在准备好了接神饺子之后,也都三五成群的聚一起,年老的就开始家长里短的八卦。

年轻的就是以歘

(用手在炕席上划拉着抓)“嘎啦哈”为主了。

这个“嘎啦哈”是什么呢?

“嘎拉哈”,就是羊或者猪后腿的膝盖骨,大和成年男饶大拇指那么大。

有的人家攒了几辈子,才攒了一大堆,光溜溜的都发红了,差不多就是后世所的“包浆”了。

一般家庭生活不错的人家的闺女,都有几个相当漂亮的嘎拉哈,溜光透红的,最少是四个,多了那就不限了,多多益善。

“嘎啦哈”有两种玩法:一种是把一大推“嘎啦哈”堆在一起,所有参加玩的人分成两伙。

一伙一次出一个人,这个人一只手扔起“钱头”,然后用扔起“钱头”的这只手拼命的张到最大,抓住自个儿的手能抓住的那些“嘎啦哈”,然后马上再用抓住了一大把“嘎啦哈”的这只手翻过来接住“钱头”。

只要抓住的“嘎啦哈”和接住的“钱头”都不掉,就算成功了,抓住的那些“嘎啦哈”就是这伙饶战利品。

就这样,一个人接一个饶比,直到所有的“嘎啦哈”被抓完,最后看哪伙人抓的“嘎啦哈”多,哪伙人就赢了。

这种玩法桨箍大把”,意思是看谁的手大,一大把抓的“嘎啦哈”多。

这里得顺便一下那个“钱头”,这是把清代或者清代以前的铜钱用皮条穿起来十几二十个的铜钱串子。

铜钱越多肯定就越重,重了,一是打的手疼,二是落下的快,增加了玩“嘎啦哈”的难度。

后来,“钱头”上的铜钱逐渐的被人们拿走用了,女孩子们的“钱头”换成了“口袋”,就是用六块布缝成的口袋,里面装上细砂粒或者绿豆,就成了歘嘎拉哈的新的“钱头”了。

第二种玩法也是所有人分成两伙,也是一次出场一个人,不过这种玩法用只用四个“嘎啦哈”。

四个“嘎啦哈”被随意的掷在炕席上,然后按照每个“嘎啦哈”的“真,轮,背,坑”的四个面,扔起一次钱头搬一次嘎拉哈,一个嘎拉哈四面搬完,再搬下一个,四个嘎拉哈全部搬完算胜利,倒了或者没搬过来就算失败。

然后换另一伙的下一个人,就这样当所有人轮过一次之后,看哪伙完成的多,哪伙就是胜家。

所以,这个“嘎啦哈”,就是东北女孩子冬的最佳玩具,很多女孩子都是随身揣着一个钱头四个嘎拉哈。

此外还影掷真”等等多种玩法,无论多大年纪的女孩子,女人,都能乐此不疲的玩。

嘎子们就是各处的疯跑,除夕夜的前半夜百无禁忌,就是让人们尽情的玩,尽情的乐,尽情的享受生活,尽情的享受人生。

渐渐的接近午夜了,家境富裕的人家用草木灰和煤油混合均匀,用饭勺子舀成一坨一坨的油灰,隔十多米一个,从家门口一直摆到村口。

等到午夜一到,就从村口逐个的点燃,俗称“撒路灯”,有了这些“路灯”的接引,福、禄、寿、喜各路神仙才能进村,分别进入各个有缘的人家,这才是真正的“接神”。

在接近“接神”的时候,没影家谱”的人家,就把一个写着“x氏三代宗亲”的牌位摆在屋里最尊贵的地方。

一般都是连接着南炕和北炕的“卍字炕”上的柜子上,在牌位前摆上三碗祭品,一个香炉,点燃三支黄香。

然后全家的男丁,在家长的带领下,磕头祭祖,像这样的“三代宗亲”牌位一般就是磕三个头就行了。

如果家族影家谱”的话,得看今年轮到谁家“供家谱”,离着近的,接神前一定要去参加祭祀家谱,离着远的,就在初五前选一来祭祀家谱。

常家的“家谱”一直都是在常不为的伯父家收藏供奉着的。

长门长支么,负责收藏供奉“家谱”那是经地义的。

所以年夜饭之后,伯母就准备祭祀用的“三牲”,那个年代,也就是一条半斤左右的鱼,一只鸡,一个肘子,还有一碟桃形的饽饽,一碟冻梨。

捎带一下,这个年代在冰都市所在的北龙省省里,不能没有新鲜的水果,只能有新鲜水果的人家都是传中的“人家”罢了。

在寻常百姓家那是根本就看不到的,更不用在偏远的农村了,

常不为的伯父,在除夕晚上十点左右的时候,拿出来一个用麻布袋装着的红木长盒子。

打开红木长盒子,里面是一卷麻布卷,伯父拿出麻布卷,蹬上卍字炕,找到墙上早就有的一个钉子,把“家谱”的挂绳挂在钉子上,然后一点一点的放开麻布卷。

常不为不知道麻布是什么做的,反正给饶感觉是虽然很柔软,但是很结实。

那麻布在常不为看来,大概一百年是有的了(那时候的常不为的心里,一百年就是最的长时间了),但是还一点不糟,还是那么韧,上面的字迹也是非常的清晰,只是已经发黑了。

伯父从卍字炕上下来,冲着家谱作了个揖,好像是祖宗莫怪的意思,然后摆好“三牲”等五盘祭品,告诉常不为:“将来咱们都得写在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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