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基像不认识似的看着常不为,一边走一边说:“不对,不对劲儿诶!我就是觉着你这小子这两天是真的不对劲诶!”
“你原来可不是这样的,婆婆妈妈娘们唧唧的,这两天的怎么就什么事儿都杀伐决断的整的这么利索了?”
常不为早就准备好了说词了:“奇怪了吧?告诉你,我家许岩婳早就觉着不对劲了,早就问过我。”
“我自己也觉着奇怪,就好像自从被电打了之后,这脑袋瓜子突然间就开了窍了似的呢,要不然你也打一下子试试去?”
许文基这才有点信服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打!坚决不打!那天,看着你被电打的跟死人一样一样的哪儿躺着,啥都不知道了,那脸煞白煞白的,吓都吓死了!不打!坚决不打……”
第二天,许文基告诉常不为,已经联系到一家洋瓦盖了,跟房主定好了三四天就去干活。
晚上吃完饭,许文基带着单野和王永海来找常不为,四个人会同许岩婳和常丽,一起来到胡德奎的那所院子这儿。
远远的看到门口有几个人影,常不为他们走到近前,看清楚了是徐嘉敏、张春和、裴斐斐、郝老师还有徐嘉敏他爸。
常不为快走几步,伸出手跟郝老师握握手,然后挨个进行介绍:“这是我爱人许岩婳,这是我妹妹常丽,这是我发小许文基,这是咱们县革委会单副主任的大公子单野,这位是咱们地区革委会王副主任的公子王永海。”
然后对几个人介绍说:“这就是帮了咱们大忙的郝老师,这是帮了咱们大忙的徐嘉敏的父亲,生产科徐科长,这是徐嘉敏、张春和,这位漂亮美女是咱们裴厂长的掌上明珠裴斐斐。”
几个人握手寒暄,郝老师说道:“咱们也别这儿瞎耽误功夫了,赶紧进教室吧。”
常不为带着众人赶紧走进了院子开门进屋,虽然简陋了一些,但只要挂上黑板摆上课桌,那就是教室了。
第一节课是复习数学,就是郝老师的课。
郝老师说道:“从今天开始咱们补习班就正式开课了,大家有什么要求课后咱们一起再讨论,现在抓紧上课,一会儿下课换老师,一天三节课,九点结束。”
说完便开始讲课。
“下面,咱们开始复习数学……”
不得不承认,这些老教师的功底深厚,本来枯燥深奥的高中数学,硬是让郝老师讲的风趣横生,让人听了极易明白,深入浅出的讲解,连离开了课堂多年的常不为他们都没有感到有多少违和感。
很快,第一节数学结束了,郝老师意犹未尽的说道:“今天是第一次给成年人讲课,不知道能不能讲明白,课后咱们再交流。下课。”
接下来的语文老师,也都拿出了十二分的本事讲解课程……
郝老师则赶紧赶回家替换赵老师来上第三节政治史地课。
第一天复习功课结束后,常不为对参加补习班的大家伙说道:“咱们说两个事儿哈,第一个就是咱们现在上课的目的。”
“大家一定要记住,咱们这个补习班的目的就是准备考咱们工厂办的七二一职工大学,这一点大家一定要记清楚,一定要统一口径,无论谁问都这么答复。”
“第二就是大家伙每人每月交五块钱的补习费,作为房租和老师们的辛苦费,大家觉得行不行啊?”
对于办这个补习班的目的,常不为私下里和王森沟通过。
常不为跟王森说是想组织几个同志一起复习复习功课,准备报考工厂正在筹办的“七二一职工大学”,另外也捎带着把青年点的青年借机会培训一下,这些青年将来总还是要回到工厂的不是。
王森一听,觉着常不为的这个想法刚好能和他老爸在工厂职工中培养技术人才的想法合拍,所以,王森就答应了常不为,答应在王书记耳边替常不为他们吹吹风,先埋下一个伏笔。
“没问题!”一致通过。
虽然下课把赵老师送回家之后已经很晚了,但是,常不为定下的目标不能不完成啊。
常不为还是均匀快速的跑完了十三圈,完成了五公里训练,一看时间,比上次提高了四五分钟左右,常不为现在也不在乎这些细节,先把身体适应了再说别的。
然后是三个一百,完成之后,常不为还是出了一身透汗,湿唧唧的挺难受,赶紧回家去水房冲洗。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常不为就爬起来了,这回常不为不去中学操场跑了,要按照特种兵的标准进行操练,那就得像真事似的。
常不为今天往松树林跑,不过到松树林一去就有六七华里,来回趟可就超过五公里多了。
超过就超过,反正特种兵训练也不一定就是那么刚刚好的五公里呢,人家还负重呢,多就多。
常不为往松树林跑,可没有在操场上跑那么舒服,不但有上岗下坡,还有坑坑洼洼,石子土包。
关键是松树林没正经路,大都是人们到这里来埋葬死人,上坟祭奠啥的才来,平时根本没人上这来,常不为选中了这里,就是因为这里僻静,不容易引起别人注意。
常不为今天是先跑到松树林,然后三个一百做完,然后再跑回来,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常不为对自己的训练成绩暂时还算满意。
补习班是晚上上课,砸洋瓦盖是明后天的事情呢,今天常不为白天也没什么事,就去街里找自己的同学林正英。
林正英和常不为是中学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