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家详细的自我介绍,大家对同一个宿舍的伙伴都有了一个直观的认识,经过孙宏伟的记录排出了座次:
大哥:张鹏飞。
二哥:赵长兴。
三哥:王占国。
老四:白英喜。
老五:孙宏伟。
老六:常不为。
老七:张伟宏。
老八:霍文。
排完座次,大家又不知道下一项是啥了,还是瞅常不为,常不为说道:“现在还瞅我干啥呀?大伙从现在开始得看老大的了。”
这回大家就真的看着老大张鹏飞了。
要说老大还真是不简单,嗨,能被直接录取到调研办特招班的,哪个能简单了呀。
张鹏飞想了想说道:“咱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今后我们一定要互相帮助,互相爱护,正好咱们是八个人,所以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说的就是咱们,你们大家说是不是啊?”
大家伙是一顿鼓掌啊,老大张鹏飞又说:“刚才老师说这一个月要进行军事化管理,怎么样,有没有觉着不行的啊?”
常不为其实早就看出来了,这屋里这八个,大概都能当一个连使了,就算是当时非常不一般的侦察连队,也就是后世所谓的那些“特种部队”的特种兵,恐怕也是要相形见绌的。
那个孙宏伟,不用问,肯定是孙氏太极的门人弟子,仅仅从走路的脚形上看,没有二十几年的功夫,绝达不到这样的火候;
那个张伟宏,大概八极拳也有二十多年的境界了;
那个霍文,应该练的是形意,估计也是童子功,大成谈不到,小有成就应该是不错的;
赵长兴,应该也是太极门的佼佼者,自报家门说是回疆的人氏,应该和太极门“千臂如来”赵半山颇有渊源;
白英喜,应该是沿海一带的咏春拳高手;
王占国,八卦掌是一定的了;
老大张鹏飞,应该是少林弟子,就是不知道出了家没有,少林童子功练到现在功力那是非同小可。
常不为暗暗的纳罕,究竟是什么人能把这天南海北的各个当世武林门派的新一代年轻的高手聚在了这个大学校园?
一者所为何来?二者所为何事?
常不为突然心念一动,这件事情绝然透着古怪。
决然不是一座普通的大学的所作所为,这里面肯定另有蹊跷。
常不为的心里,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丝惧意。
当然,大家现在都是心照不宣,常不为也没有必要说破,反而徒增烦恼,毕竟早晚得有真相大白的时候,船到桥头自然直。
既来之,则安之,拭目以待之,顺势而为之,借势扶摇之!
常不为能看出别人的功底,别人自然也能看出来常不为确实是练家子。
但是,常不为练的是那门那派,练的是什么功夫,别人却看不出来了,别说这些小大师了,就是真正的大师来了,也看不出常不为练的是啥功夫。
因为常不为练的不是功夫,常不为练的是杀招,是一招制敌,是出手非死即残的你死我活的杀人的招数。
没门没派,要非说门派的话,就是军派。
大家伙正说着呢,宿舍的门被敲响了,常不为看了一眼老大,然后站起来拉开房门,就在常不为拉开房门的时候,老大张鹏飞喊了一嗓子:“起立!”
门外正是他们的班主任徐占云老师。
徐老师看到房门打开,而且一声“起立”之后,只见八个雄壮的男人,穿着一色的军装,立正站在各自的床前。
徐老师满面笑容的点头:“好,很好,我也看了其他班的宿舍,以咱们班这个宿舍为最好,最标准,像个现代大学生的样子,不愧是我们特招学生的特殊品质,好!”
常不为跨出一步,伸手请徐老师在床上坐下。
“来,你们都坐下,这是你们的家,我是不速之客,客人坐下了,你们主人也得坐下陪客不是,你们的宿舍的舍长是谁啊?”
徐老师坐在张伟宏的床边之后问道。
大家都坐下之后,张鹏飞对徐老师说:“老师,我们宿舍的舍长是我,因为我比他们大了一点,这是他们尊重我,我一定为大家服好务。”
徐老师笑了:“基本上各个宿舍都是这样,大家尊重老大,老大为大家多操心,我们那时候也是如此,看来传统还是丢不掉的噢。”
“接下来的一个月可是有你们受的了,早操,早自习,上课,晚自习后还要出晚操,一切按照军营的作息方式进行,你们有准备吗?”
宿舍里没人说话,徐老师非常奇怪,别的宿舍一听这个消息就像炸锅了似的,哀求的诉苦的找理由的...
反正就是觉得世界末日到了一样,可是这间宿舍的人好像这些跟他们没有关系似的,没反应。
常不为一看,不好!这要说不清楚啦!赶忙解释:“徐老师徐老师,是这样哈,刚才呢,我们老大,不不,我们舍长已经给我们打过预防针了,他说了,咱们这一代大学生得能文能武,身体不好啥也干不了。”
“所以我们刚才都已经表过态了,一定在这一个月里为我们宿舍争光,为我们班级争光。”
徐老师一听,心头疑惑尽除,点点头赞许道:“张鹏飞你这个舍长做的好,能把工作做在前面,嗯,看来得在会上讲讲了,更好的发挥你们这些舍长的主观能动性。”
徐老师站起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赶紧收拾收拾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