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奶奶接着说道:
“你程爷爷也没惯着他,就说:高二坏,刚才这件事情我可是从头看到尾的诶,一切都是由你调戏人家姑娘引起的,你小子就是咎由自取。”
“她打你?打你也是你活该!走到哪儿也是你没理,我老头子还就给这位姑娘打了这个干证了!咋地吧?”
“高二坏没理找理胡搅搅,就跟你程爷爷说:打人犯法,她打我就必须赔偿,不行,咱们得找个说理的地方去,走,上派出所!”
“你程爷爷说:走到哪儿你也没理,走吧,上派出所。”
“他们一大帮人就到了派出所,偏赶上所长指导员都上局里开会去了,只有一个小警察和几个联防辅警在那儿值班。”
“其中那个小警察就问:咋回事?高二坏抢先说道:我没招没惹她她就拿装饭盒子的兜子砸我脑袋,我脑袋现在还疼,还迷糊,警察同志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
“那小警察一听,无缘无故的就打人,这不可能的呀?”
“小警察刚要说话,可是另外一个联防辅警就插言了:是不是你骑自行车刮了人家了呀?”
“高二坏一听,这不就是内部人给自己领路呢吗?高二坏赶紧就顺杆爬了:哦,对对,我是不小心蹭了她一下,都没刮上,她就抡起兜子削我。”
“那个插话的联防辅警就对那个姑娘说:人家就是不小心刮蹭了你一下,你就拿饭盒子削人家,人家现在头疼迷糊,你说咋办吧?”
“你程爷爷一看,这是要拿不是当理说呀!”
“你程爷爷就说话了:警察同志,这事从始至终我老头子都看得真真的,就是这小子先调戏这姑娘,还亲了人家姑娘一口,人家姑娘才打他的,你们怎么能就听他一面之词呢?”
“那个插话的联防辅警不乐意了,就说你程爷爷,你这个老同志哈,调戏这话可不能乱说的,除了你,还有谁看见了?他要是说你和这姑娘不清不楚呢,谁能给你作证?”
程奶奶接着说道:“你程爷爷这下子可气坏了,一拍桌子怒道: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可能乱说呢?你这是血口喷人!”
“那联防辅警说:你说我血口喷人?那你说高二坏调戏人,你还能找到谁作证呢?来的这些人谁能证明你说的话呀?”
“你程爷爷是明知道自己有理,可就是找不到作证的人啊,来的这些人都是高二坏一伙的痞子无赖,还跟着起哄,你程爷爷就是因为这事一股急火给气坏的。”
常不为听到这里,也是气坏了,就问程奶奶:“程奶奶,那最后警察到底咋解决的?”
程奶奶叹了口气:“你程爷爷一个人说不过他们一大帮啊,那个联防辅警又向着高二坏,就让那姑娘赔了高二坏五十块钱,算完事了。”
常不为又问:“那后来程爷爷没去找派出所所长指导员说道说道么?”
这时候程爷爷说话了:“后来我还真去了,找了所长,也找了指导员。”
“他们都和我说,这事儿下面这个联防辅警确实是处理的有问题,我们现在给你道歉,那个联防辅警也让我们辞退了,那个姑娘的五十块钱也退给她了。”
“小常,你说,还能咋的呢?就这么着,你程爷爷我这口气就这么窝心里了。”
常不为知道了事情的原尾,也就找到了程爷爷的病根。
治疗程爷爷的腿,主要得以疏肝理气为主,驱寒扶阳为辅。
在足厥阴肝经上的几个大穴,特别是在五腧穴中的“经穴”上,常不为通过按揉探查到经络上的瘀堵位置。
所谓的淤堵,也就是通常老百姓所说的“疙疙瘩瘩”的地方,推拿按揉师叫“结节”的地方。
常不为用手指按压住结节,然后运用按揉的渗透力,一点一点的揉散化解这些结节。
常不为全神贯注的按揉结节,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多小时,常不为按揉结节的时间太长了,手指已经酸软了。
但是结节眼看着就要被揉散化解开了,如果这时候没了力量,那可就是功亏一篑了,如果再坚持一下,程爷爷的经络就可以打通了。
常不为怎么着也不能眼看着功亏一篑呀,只有拼命了。
就在常不为努力的把身体里最后一丝渗透力送到结节上之后,突然,一丝麻麻苏苏的感应电流,从常不为的身体中生出,倏间一下子便蹿流到手臂上直至手指,接续着常不为那最后一丝渗透力继续化解程爷爷经络上的结节。
这股麻麻苏苏的感应电流虽然只有细细的那么一丝丝,但是胜在绵绵不绝,丝丝不断。
程爷爷经络中的结节在常不为体内这绵绵不绝丝丝不断的感应电流的反复冲击下,终于化掉了。
这股感应电流不但化掉了程爷爷肝经上的那些结节,而且,这股绵绵不绝丝丝不断的感应电流,竟然顺着常不为的意念,疏通了程爷爷的整条肝经,经络顺通,程爷爷的腿自然好转。
揉散化解结节,通透肝经经络,这只是治疗中的第一步,接下来,还要进行“雷火灸”。
常不为喝了点水,休息了几分钟,便乘胜追击,拿过准备好的“雷火灸条”,准备好绵纸,七八张一叠,在身边放好。
常不为到屋外用打火机点着了两支雷火灸条,等雷火灸条头上都已经烧成一个通红的火头了,拿进了屋里。
常不为来到程爷爷跟前,放下一支雷火灸条,另一只手拿起叠好的七八层绵纸裹住雷火灸条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