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退回六十年前
公元1919年,旧华夏的民囻8年,这一年,在旧华夏大地上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比如顾钧在国际和会上明确指出,东山是华夏的领土,战败国应该将其在山东的一切权力直接交还给华夏……
比如在当时的燕京城爆发了对后世影响巨大的“五·四运动”。
五·四运动直接影响了我党的诞生和发展,所以我党将“五四运动”定义为“反帝反封建的爱国运动”,并以“五四运动”运动作为旧主义革命和新主义革命的分水岭。
五四运动是一次自觉发动的爱国运动。五四运动促进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在华夏的广泛传播,为我党的成立在思想上和干部上作了准备。
…………
不过,这些啥“运动”和啥“主义”啥的都和远在东北富余城里的报号“大龙”的“仁义军”的大当家的王福堂没什么关系,仁义军大当家的王福堂的那颗心,现在就是完完全全的都扑在了一个叫“黑牡丹”的红倌人身上了,对“黑牡丹”以外的所有的事情,那就是一概不知一概不晓了。
报号“大龙”的王福堂,是富余附近的大山里的一股挺大的绺子的胡子头,是号称叫做“仁义军”的大当家的,为人亦正亦邪,走的是劫富济贫的路子,打的是替天行道的旗号,所以,在富余一左一右那些穷苦百姓的嘴里,口碑算是不错,也算是盗亦有道吧。
说起这王福堂上山起绺子入伙当胡子,原因还是挺曲折的,那还是早年间的事情哩,那时候王福堂家里穷,王福堂的爹就给这个富余城里有名的大财主吕万山家里扛活做长工,一年讲定了工钱十吊钱。
春耕夏耘,秋收冬藏,一年辛辛苦苦的总算是艰难的干了下来,吕万山也就如数的把这个十吊钱的工钱付给了王福堂的爹和其他的长工们。
工钱给是给了,不但给了,而且这吕万山又招待了这些长工们肥吃肥喝了一顿,什么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牛羊海里鲜,喝的是自家烧锅烧制的陈年佳酿,反正就是丰盛至极,把这些长工吃喝的是酒足饭饱。
吃完了也喝完了就该背起钱褡子开路走了吧?可是这吕万山不让走,非要继续待茶,这些长工哪见过这个阵仗啊,受宠若惊,就不知所以了。
其实前面这些都是障眼法,就是把你搞的云里雾里的了,人家才好下手呢么。
等到这些长工已经云山雾罩了,这时候,吕万山的大管家出面了:“来来来,哥几个,今儿高兴,咱们小玩两把。”说着,就把牌九往桌子上一倒,哗啦啦,开耍(东北土话:赌钱)。
到了这个时候了,人家东家饭也供了,酒也供了,茶也供了,啥啥都供了,就让你玩两把,你就不给面子了?不能够哇!
都是站着尿尿的红脸汉子,玩两把就玩两把,反正我也不下大注,每次就下一个钱,玩到半夜就算全输,那能输几个钱儿,是吧?
长工们也不傻,这就坐下玩,说来也怪,这些长工们今天手气特别的旺,押一个钱儿就赢一个钱儿,押一个钱儿就赢一个钱儿。
就这么着,不到半个时辰,长工们就赢了好几十个钱,再加上酒劲儿正好冲脑上头了,这人啊,手里有了钱了,反正也是赢的,就开始越下越多了。
一开始还两个三个的那么下注,不大一会儿,就十个八个了,再呆一会儿就五六十个了,大管家看看差不多了,便开始耍鬼儿了。
耍钱鬼儿耍钱鬼儿,没鬼儿谁耍钱啊?这些长工们也是刚才赢钱赢的忘乎所以了,脑袋瓜子青筋直蹦,脑门子红光直冒,撸胳膊挽袖子的这就钻进了人家套路跳进人家的大坑里了。
然后,自然就没有然后了。
一年汗珠子掉地下摔成八瓣的辛苦钱,十吊工钱就这么一夜的工夫,全还给人家吕万山了,第二天清晨,吕家还供了一顿早餐,每人还送了一吊大钱,回家过年去吧。
酒也醒了,工钱也没了,长工们这才寻思过味儿来!不对劲啊!咱们这是被套路了!不行,咱们得找他去!
于是几个长工返身回到东家大门口,啪啪啪一打门,门房开门一看是这些长工,就问:“哥们儿爷们儿们还有什么事儿吗?老爷陪你们玩了一夜,刚刚睡下了,不敢打扰,没什么要紧事儿几位改天再来吧。”
这些长工不干哪,我们一年的工钱就这么被套路了,我们拿什么养家糊口啊?拿什么过年啊?
不行!把工钱还给我们!
门房现在可就不那么好说话了:“什么?把工钱还给你们?工钱不是都发给到你们各人的手里了吗?没人抢没人偷吧?你们自己个儿往牌桌上下注的吧?滚!再来呱噪告诉县爷抓起来打你们板子!”
这些长工自然不服气啊,于是就越吵越凶,最后就是推推搡搡,骂骂咧咧什么都来了,这儿正闹得不可开交呢,一队县衙的官兵跨嚓跨嚓跑着来了,到了这儿就包围了吕府大门口,这时候那门房已经被拉扯的盔歪甲斜的了,脸上也有了点点的微伤,一位县衙的办差官喝问:“住手!为何聚众斗殴?”
门房赶紧挣脱出来跪倒,前前后后的这么一说,县衙的办差官一听:“岂有此理!你们东家好心好意的招待你们吃,招待你们喝,招待你们玩,你们自己个儿玩输了然后跑这儿输打硬要来了是吧?还有没有王法了?来人!锁上!带走!”
几个长工被那些如狼似虎的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