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中高和李树也就后退一步,也是要看看常不为处理事情的能力和手段,人家是“大院子弟”么,就是看看你,你如果连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好的话,那以后么交不交这个人哈,那就再说吧。
常不为为什么要摒退向中高李树和李大队呢,这是因为常不为从这个大秃瓢一露面就认出来这个家伙了,原来王华找来撑场子的这个狠人就是瞎宝庆。
常不为差一点就笑出了猪叫声,凑!到底是这四九城太小还是事情太巧,怎么就又碰上这个帮伙了诶!
常不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瞎宝庆身后肯定还跟着旱鸭子徐向东和他那个鸭形门的师傅翻江凫了。
常不为刚要上前搭话,身形还没动呢,只见唐金萍随手一抖,手里酒瓶子里的酒“咻!”地射出一股酒箭,直奔大秃瓢的双眼。
瞎宝庆根本就没来得及反应呢,,两只眼睛就被酒箭打中了,瞎宝庆“哎呀”一声,两只手捂住了双眼,顺着瞎宝庆的手指缝一股鲜血流了出来。
门外的那个王华登时愣在当场了,满意为找了一个街面儿上一贯都是穷横穷横的横虎来找找场子,万没成想,到这儿刚刚递出去一句话,就被人家打瞎了!
眼睛都睁不开了,啥都看不着了,还找鸡毛场子啊!
常不为上前抓住瞎宝庆的胳膊,趔趔趄趄的拽着瞎宝庆来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把瞎宝庆的脑袋按在水龙头底下用水冲洗。
冲了一会儿之后,瞎宝庆眼睛里的酒差不多被冲洗干净了,常不为拉起瞎宝庆仔细看看,原来是瞎宝庆的眼角被唐金萍的酒箭给打破了一道口子,瞎宝庆的眼珠子被酒辣得红红的,视力倒是没受什么影响。
常不为伸出手三根手指头在瞎宝庆的眼前晃晃问瞎宝庆:“几个?”
“三…三个...”
常不为拍拍瞎宝庆的肩膀说道:“瞎宝庆啊瞎宝庆,你特么太幸运了你,你还捞着我们天下第一美女给你敬酒了,这可是一般人梦寐以求都捞不到的诶,不过呢,就看你是不是吃这口敬酒了,如果你敬酒不吃的话,自己个儿要找死,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到时候只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瞎宝庆转圈扫了一眼,看见唐金萍那儿正和常芬在说什么呢,便跌跌撞撞的来到唐金萍面前咕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姑娘您大人大量,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姑奶奶您就拿我当个屁把我放了吧!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唐金萍没见过这样的呀,武林界那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临跑还得撂下句狠话:后会有期!跑回家再练功夫,练的差不多了再来找场子,像这样跪地磕头求饶的可实在是没见过。
常不为知道唐金萍不知道怎么处理好了,于是踢了一脚瞎宝庆说道:“瞎宝庆,你那叉杆呢?就你自己个儿也敢出来给人家压场子了?”
常不为认识瞎宝庆,瞎宝庆可不认识常不为,上次在月亮湾公园那儿,常不为是用土灰把脸抹的根本就看不出来长什么样了,所以,不但瞎宝庆不认识常不为,就连瞎宝庆身后的徐向东翻江凫师徒,一概都不认识常不为,今天大家虽然都是以真面目示人,所以,也只有常不为认出来他们的份。
瞎宝庆听常不为这么一问,心里立时就打了个闪,暗道:“这家伙谁呀?怎么什么都知道呢?不但知道我的大号,而且还知道我大哥他们师徒,谁呢?”
就这么个工夫,门外又来了两个人,都是一模一样的身材,上身长下身短,走路一拽一拽的左右摇摆,真像是两只鸭子。
果然,还是旱鸭子徐向东翻江凫师徒。
还是当年一样的场景,徐向东跨进包间屋门,一把扯起跪在地上的瞎宝庆随手丢出门外。
徐向东双拳一抱:“对面的兄弟眼生得很呐,不知道你怎么称呼?更不知道你是哪位高人门下?在下徐向东,早年追随‘鸭形门’掌门翻江凫老师锻炼身体,还算是学得一些皮毛吧,不知道兄弟为何打伤我的兄弟?”
“哈哈!徐向东,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啊?说来说去的场面话怎么还是这么两句啊?徐向东,今天的事不但你不够看,就连你那师傅也是不够看,不过嘛,如果你们师徒二人就此道歉退出去,而且还要遵守你们当初的诺言,远远的滚出燕京城,我也许就大发善心绕过你们俩,要是...”
“桀桀桀…!要是我们一意孤行呢?你又能奈我何!”
随着一声怪笑,翻江凫出现在包间门口,一双怪眼瞪着常不为问常不为。
常不为拍了两下巴掌:“啪!啪!太好了!我就怕你们师徒做了缩头乌龟一走了之呢,好啊,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敢埋,翻江凫,当初可是你亲口答应远离燕京城的,没想到你是个出尔反尔的东西,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了: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呀,翻江凫你尽可撒马过来。”
“桀桀桀!小辈,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从你的口气可以听出来,你肯定和那个什么八省同心会有关系,好嘞,爷我正愁找不到他们呢,今天就拿你是问了,打了你,八省同心会那些家伙必然就会露面,我也就能够一雪前耻报仇雪恨了!”
这时候,只见徐向东一步上前:“师傅,杀鸡焉用牛刀,有事弟子先替师傅服其劳,量这几个无名小辈能有多大……”
常芬早就看得不耐烦了,说什么说,说来说去的还不是得打!干脆,三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