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为向老者离去的方向跪倒在地,连磕三个响头,坚定的大声道:“老师放心,弟子一定全力苦练,等着和您老人家再次相逢。”
常不为有些惆怅,但更多的是欢喜,今后,练功的方向就明确了。
常不为第三又来到师傅家,刚刚好是星期,师母也在家。师傅看起来有所好转,都已经能坐着了么,虽然还是龇牙咧嘴的,但是比那趴在床上要好多了。
常不为给师傅,师母问过好,师母:“常,你的方法还真挺有效果的,你们师傅从昨就没那么疼了,这不,都能坐着了。”
常不为笑道:“师母,您也不看看是谁出手的?我这个无所不会,无所不能,包治百病,举世闻名的神医治这么点毛病那还不是手到擒来探囊取物一般吗?”
师母笑骂一句:“贫嘴。”
常不为还是让师傅趴在床上,掀起师傅的老头衫,两只手的拇指指腹就在师傅的后背上一点一点的探查起来。
常不为原来也用拇指指腹探查,但那只是探查一些结节气泡粘连什么的,但是,却是从来也没探查过什么“着力点”什么“力量的大和方向”的。
所以,常不为现在就凝神静气,用老者所的:“要用意念力,用心神,去体会它的着力点,精确地判断这个着力点力量的大和方向”。
开始常不为还是只能探查到结节,但是常不为突然想到,老者告诉的是“用意念力,用心神去体会”,而不是去“查找”。
常不为一下子悟到了!原来,“体会”和“查找”是有区别的,自己在教训高二坏那次,因为事情紧急,在盯住了高二坏的自行车之后,一直就是用眼力听力在“体会”高二坏的自行车在什么地方。
常不为又进入那个状态,自己两只手的拇指指腹轻轻的放在师傅的皮肤上,不是用手指的渗透力而是用心神去感应师傅身体里的各种状态。
慢慢的,常不为最先感应到师傅血液的流动状态,感应到血管对血液压力的抗拒,那是血管随着师傅的心跳一松一紧的在抗拒或者是回弹着血液产生的压力,随着常不为注意力的更加深入,常不为确实“听”到了血管和血液的力量,方向和着力点。
常不为心头狂喜,虽然还没有跨入“听劲”的境界,但是现在自己也能“听”到很的一点“劲”,但毕竟开始了“听”的进程不是。
常不为继续,由于血管的波动是比较大,所以比较容易“听”到“着力点和方向以及力量的大”,可是只要注意力离开了血管,无论常不为怎样努力的集中注意力,再也“听”不到除了血管之外的任何的“着力点”的回应了。
常不为只好暂时松松精神,分散一下已经绷得太紧的注意力,但是两只手却依然在师傅背上一寸一寸的游走着。
常不为按照“膀胱经”的走向,一个穴位一个穴位的去细细的“体会”,慢慢的游走,细细的体会,在没有凝聚注意力的情况下常不为就这样在体会,就像走神了一样。
常不为现在还“听”不到师傅痔疮所属经络的状态,没办法,所以还是只能继续用按揉力渗透经络、穴位按揉化散各个结节气泡,然后用艾灸继续悬灸十五分钟。
治疗完师傅,迎面许文基找上来了,许文基找常不为是让他帮忙去割稻子。
常不为就觉着重生回来才一眨眼的功夫,这都到了收割水稻的季节了。
这时候,农村还是生产队管理,但是,生产队的许多生产活动都私下里包干到户了,许文基家里的生产队,就把队里的水田划分给各家了。
不过这个划分给各家,只是分给各家做田间管理,别的不管。
稻种,育秧,翻地,放水等等都是生产队统一管理作业,把插秧,除草,收割这几项劳动量又大又累活分给各家各户去干,如果还是“大帮哄”的那么去干的话,人多偷懒,效率太低了。
而“包干”之后呢,自家的梦自个儿圆,各家的活各家自个儿干,所以就八仙过海了,各显神通呗。
自家劳动力强的就闷头干就是了,如果自家劳动力不行的,那就得想招了。
想啥招?找人帮忙呗,还能有啥招?那年头不兴“雇人”,那是剥削思想还是次要的,主要是谁家也没钱雇人呐。
许文基家分管一晌零二亩地,从插秧到除草到收割,这块地就归你家管了。
别看归你家管了,误了农时可不行,所以就影农忙”之,许文基今来找常不为就是上他家帮忙割稻子的。
这事常不为义不容辞啊,要不然怎么上人家蹭大米饭吃啊?俩人也不用收拾啥,抬腿就跑啊,半个时,跑到许文基家。
吃完中午饭,俩人跟着许文基的爸爸妈妈二妹妹就下地了,许文基的那几个弟弟妹妹还,干不了这么累的活,再了,啥事也得以上学为主么。
常不为割稻子那可不是外行,当年常不为下乡的时候,刚开始那是干啥啥不行,可是没几,那就跟换了个人儿似的,一下子就开了窍了,其实就是适应那个环境了。
你就干啥吧,什么扶犁点种,铲地薅地,打杈间苗,扒炕抹墙,脱坯打墙,割地打场……
秋割庄稼,东北都是大垄种地,割谷子不是一人一条垄那么割,而是一个人同时割六条垄。
一个人同时割六条垄,就得有窍门了,你不能一条垄割挺远,然后再回来割那条垄,那样浪费时间不,人也是来来回回的总走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