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非虞这话说完,苏父心里先是一惊,想着自己是了解女儿苏非虞的,她母亲玉梅香的性子温柔可人,苏非虞是他们爱的结晶,肯定也是随了玉梅香,自己女儿自己能不知道,随即笑笑,“呵呵,虞儿还怕爸爸不信你,放心,以后虞儿做什么事情,爸爸都会支持你的。”
苏非虞听到苏父对着她后背说的这两句话,唇角讽笑了笑,也不答话,“父亲,外面天冷,女儿先上楼了。”
走进客厅的时候,已经静悄悄的,佣人看到,急忙迎了上来,苏父眉头蹙了一瞬,“太太呢?”
“先生,太太困了,吃过就睡下了。”佣人接过苏父脱下来的大衣,回道。
才刚刚*点,正吃年夜热闹的时候,凉今这时候就睡下了,苏父便知道,凉今生气了,摆手让佣人退下,自己先上了楼。
第二天,是要去陵园拜祭苏老爷子。
即使苏老太太不让凉今去旧宅,可是当下要去陵园,凉今目前还不能完全让苏老太太恼火,以免逼急了,真让离婚。
他们到旧宅的时候,苏老太太已经候在门外,看了眼下车的凉今三人,眉头拧了拧,也没说什么,“出发吧。”
下来几天,人人都忙起来的,走亲访友的走亲访友,宅居的宅居。
大年初五这天,天空又飘起了鹅毛大雪,白雪皑皑的将整个新年的喜庆红色全部覆盖了下去,遍地染了一层寒冷的冰霜。
宁天航开年了,就要去政府工作,虽说宁老爷子是退休的老参谋,宁二叔也在政府工作,这样算下来,人人都会给宁家三分薄面,可是宁天航进发改委上班,难免有一些照顾不周的地方,宁父的意见是想让宁天航利用拜年这个机会去政府机关大院走走,提前活络活络。
原本宁老爷子是万分不同意的,自己什么尺寸,就量多大的器皿,靠关系办出来的事情,那是孬种干的事,“去什么去!自己凭本事爬上去,那才叫能人!你看看你,军人的遵旨是什么,早都忘得一干二净,现在竟然叫儿子走后门,别给我出去丢脸!”
可今年,养孙云年在,宁老爷子考虑的是云年在首都,也是有自己的事业,那虽然是通过自己努力奋斗出来的,可是现在的社会,谁不是靠几分关系,几分背景。
在外,几乎没有多少人知道云年这个人,更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和宁家有多大的关系,所以宁老爷子决定,利用新年这个气氛,叫几位战友来家里聚聚,再让宁天航的母亲约了几位官太太和她们的子女,在叫了苏家这个首富来宁家玩玩,意图让大家都认识认识云年,以后在官惩商场都能够照应照应。
这事情,助手墨索告诉云年的时候,云年正在看文件,听到宁老爷子打算让自家殿下认识一些政府官员和商界的能人异士,以后公司好能长久发展,沉稳的墨索都和弟弟栗宁一起嗤之以鼻,“殿下,您看这事?要不我直接回了宁老爷子?”
云年翻阅文件的手顿了下,清隽的眉目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眸框忧郁的神色滑过一丝温润柔和,附而又继续手上的动作,“我记得市委秘书姓凉,两点水的凉。”
姓凉和举办这次小型宴会有什么联系?
首都西巷还有个凉家庄,几千几万户人家全部都姓凉。
墨索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点头应道,“是的,殿下。”
云年“嗯”了一声,拿起笔认真的在文件上批阅了几下,才起身,踱步到窗前,看满地的白霜雪花,清冷的话语从薄唇启出,“你去回了老爷子,随他安排。到时候你看着调整下行程。”
墨索没想到云年会同意参加这样没有任何意义,却又浪费时间的家会,先愣了一瞬,然后毕恭毕敬的退下,“殿下,我这就去安排。”
苏家得到这个消息,苏老太太顿时眉开眼笑,苏家在首都在华夏虽说是首富,可是权能生钱,钱再多没有半分权利,说不定哪一天,就从亿万富翁到街头乞丐。
而宁家,正是弥补了苏家这个缺陷,宁老爷子是退下来的老参谋,而宁天航的父亲承了衣钵,也进了军界当首长,宁家老二是直接在中央国务院里工作。
所以宁家的权利在首都算的上是牛叉叉的,当年听到宁老爷子和玉梅香订下这婚约,苏老太太高兴的是几晚上都睡不着,觉得苏家以后更是能顺山顺水的,不久就能走上国际行列。
苏非虞虽然不得宁天航的喜爱,但是苏家多的是女儿,所以无论外面怎么闹腾,苏芮和宁天航再牵扯不清,苏老太太只是一味的口头训斥,也不多加反对行动,只要宁家能和苏家联姻,苏老太太就心满意足。
凉今感觉到苏老太太存在这样的心思,便知道,机会来了……
苏非虞作为苏家的二千金,又是宁家二少爷宁天航的未婚妻,明天那样的场面,肯定是要去的,而她们,就未必。
大年初四这晚,苏父洗漱过后准备歇息了,又见凉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问道,“怎么了?”
凉今一脸无奈,不知道当说不当说,苏父没在意,又关了床头灯,躺下歇息了,凉今在黑暗里,面目扭曲,心底懊恼,却又强压一口气,忐忑的言道,“志彦,你也知道芮芮上次和天航一起出国旅游。”
苏父,“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说。
“芮芮回国也挺长时间了,回来也没去拜访下老爷子,原本以为宁老爷子去南方会待几个月,可没想老爷子过年就回来了。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