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识相!”月如小脸满是得意洋洋,虎牙终于松开他的耳朵,四肢把他放开,从他身上跳下来,顺手抓住他肩上的小狼,抱在怀里肆意玩弄。
无视小狼苦苦哀求的目光,夜阳揉捏着发红的耳垂,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哪有功夫管他死活,擦掉月如的口水,他摸到一排深陷的牙印,欲哭无泪。
“大丈夫能屈能伸”!“大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夜阳不断进行自我安慰,狠狠瞪了一眼月如,暗暗咬牙道:“死丫头,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想二哥了嘛!听说二哥在这里,月儿就来看看二哥!二哥感动吗?”月如抱着小狼,朝他扮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说人话。”夜阳挑着眉头,没给她好脸色。
“嘁……”月如给他递了一个白眼:“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当初我就说宰了那个讨厌鬼吧?你偏不让,结果等我走了,自己就把他宰了,惹出这么多麻烦……”
“唔唔……”还没等她说完,夜阳就脸色大变,捂住了她的嘴,月如憋得脸色通红,好不容易挣脱他的手掌,连连咳嗽,跺脚道:“你谋财害命呀!”
两位太上的战场,如今还在建设中,知道这里不是善地,没人敢在附近逗留,就是过路也往远处绕,只怕某天心血来潮,又成了强者的炮灰。
夜阳警惕的目光,郑重打量四周,没见到多少人,才放下了心来,拍了拍她的脑瓜:“死丫头,你别坑哥!少给我胡说八道,这可不是我干的。”
“真不是?”月如眨巴着大眼睛,眼中是满满的怀疑之色。
“千真万确!”夜阳望着她的眼睛,认真点头回道,见她有些不高兴,又补充道:“本来想杀来着,被人捷足先登了。”
月如听见这话,开心得笑了起来,也跟着反应过来:“那你知道杀他的凶手?”
“知道,别多问,对你没好处。”夜阳却闭口不谈,转过话题:“你还没说呢?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和他有矛盾就罢,你有什么关系?”
“我怎么知道?昨天玄天宗的长老找到我,让我今天来天然居,配合回答几个问题,我本来不想来的,但是听说二哥你在这里,我才跑来看看。”
月如逗弄着小狼,小脸上满是无辜之色,玄天宗不敢贸然得罪魔界,本意是先将此事告诉月如,等到司空魅战斗结束回来,再询问她的意见如何。
不料月如知晓了此事,知道夜阳也在这里,哭着嚷着要来,被魔界的大能困在房中,结果她没等司空魅回来商议,就自己破了禁制,跑了出来。
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夜阳,顿时哭笑不得,揉着她的脑袋,无奈道:“你这小丫头,真是不知道害怕两字怎么写,哪里有麻烦,就非要往哪里钻。”
“我这不是担心你出事吗?你怎么把好心当成驴肝肺?”月如反倒愤愤不平,揪着怀里小狼的长毛,小狼满脸无辜之色,他气你你揪他,揪我干嘛?
夜阳对她无可奈何,只好道:“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和我一起进去吧,等事情结束后,我再送你回去,记住,别乱说话。”
“好嘞!哥哥真好!”月如顿时喜笑颜开,小脸在小狼身上乱蹭,又拽着夜阳的手臂,蹦蹦跳跳,跟着他走进了天然居。
看守天然居阵法的长老,早就收到了消息,两人出示了身份证明后,没有收到丝毫阻拦,直接来到了天然居大楼前。
众人聚集在大楼的大厅,都是收到了消息,赶来回答问题、配合调查的,有的是不想来,但不得不来,有的则是自告奋勇,主动讨好。
除了凌雪和老妪之外,玄天宗的众弟子、天然居当日值守的管事、圣者,住的比较近的其他客人,红苕和香菱也在。
见到夜阳进来,玄天宗的众弟子,露出了恐惧及愤恨之色,那个叫明兰的小师妹,被削成人棍的景若也在,伤势好的七七八八。
前者的伤势本来就不重,休养几天就好得差不多了,后者伤势虽重,却是货真价实的圣台境圣者,恢复力无比恐怖。
明兰初生牛犊不怕虎,只记打,不记训,恶狠狠盯着夜阳。景若则望着月如怀里的小狼,眼中隐隐露出了惊恐之色,心有余悸。
关于月如,和司马临风比较熟的那些人,还是有些认识的,知道她的存在,也知道她是二者矛盾的导火线。
多数只是听闻,并未见过面,今日见到,果然美丽不可方物,怪不得司马凌风魂不守舍,为了她和夜阳撕破脸。
可目光也不敢多流连,夜阳是地妖皇子,那他的妹妹,想必也不是凡人,就算没有什么身份,靠着夜阳的虎威,也没人胆敢招惹。
“公子!”红苕和香菱看见夜阳,则是惊喜的叫出了声,连忙从位置上起身,才朝他走了两步,就被护食的月如,用恶狠狠的目光,瞪了回去。
夜阳朝她们点了点头,见她们荣光焕发,虽然有些恐惧与拘谨,却没有其他的异状,便知她们过得不错,淡淡笑道:“好久不见,最近过得怎么样?可曾受了什么委屈?”
“多谢公子的照拂,我与妹妹过得很好,没人欺负我们,只是问了些问题,行动受到限制,仅此罢了。”红苕拉着香菱,款款回礼道。
和她们打过了招呼,夜阳也就没多管,拉着月如,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只是在路过她们的时候,月如朝两人狠狠瞪了一眼。
两人被她吓得连连后退,此番举动,让夜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