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里一个侍女都没有,处处透着诡异,北堂曜脚步不停,一直走到里间。
纱帐是收起的,被子也好好的叠在一起,并没有姬千月的身影。
人呢?
北堂曜正想把红枣叫进来问问情况,突然耳朵一动,他听见了水声。
难不成……姬千月在洗澡?
北堂曜眼神一凛。
虽说二人已经成了夫妻,但到底没有夫妻之实,北堂曜是君子,君子自然做不来如此肮脏之事。
他抬脚正要走出去,突然间,一道低低的呻、吟声闯入耳中。
这声音带着几分欢愉,却又夹杂着痛苦,分明是姬千月发出来的。
转过头,北堂曜那凌厉的目光紧锁着房间一角,快步走过去。
“哗啦!”
纱帐被拉开,眼前的情景震惊了北堂曜。
姬千月正坐在偌大的木桶里,皮肤泛出可怕的粉红色,她张着嘴用力的呼吸着,似乎每一下都格外困难。
散乱的头发盖在姬千月脸上,仍然能看见她紧咬着牙关,痛苦不堪。
北堂曜是经历过一次的人,自然知道她这些反应意味着什么,心里狠狠一沉。
他连忙走过去,一搭上姬千月的手,却发觉滚烫的吓人。
这冷水的温度如此刺骨,姬千月却像半分感受不到似的,身上仍然热得可怕。
“是谁给你下的药?”北堂曜的眉头紧紧皱起,虽是一句简单的问话,却透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猛然听到男性的声音,姬千月睁开迷离的眼睛,见是北堂曜,她微微一惊。
“你怎么来了……”
“是谁给你下的药?”北堂曜还在询问。
“你吵死了!”姬千月好想一巴掌把他打飞,“你快出去,不要烦我,我怕我忍不住……”
会霸王硬上弓。
北堂曜直接起身,把姬千月抱了出来。
“别……”
姬千月推着他的胸口,拒绝的话还没说出来,诚实的身体已经靠了过去。
好舒服的感觉,正是她心里渴望的。
此时此刻,姬千月的神智早已飞到九霄云外,那双贪婪的小手尽情的摸着北堂曜结实的肌肉,待她被放下时,北堂曜的呼吸已然紊乱。
轻纱般的衣物已经湿透,勾勒出姬千月完美的身材,胸前那粉红色的抹胸也若隐若现,软香温玉抱满怀,试问哪个男人能拒绝?
喉咙微微滚动,北堂曜挪开目光,火热散去,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
“你别走……”
姬千月抓着他的手,费力的靠过去,滚烫的小脸贴着他,“让我靠一会,就一会……”
“本王会救你的。”
“不用,这样就行了……”
她说的卑微,手却不听话的爬上去,顺着北堂曜的胳膊爬上去,一路摸到腰带,狠狠一扯!
可惜里面还有一层中衣,姬千月好失望。
她正想再来一回,北堂曜及时抓住她的手,制止了她,也在压制自己心里的yù_wàng。
喉结一动,北堂曜沙哑的声音响起,“乖,本王定会让你无恙。”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这声音比平日里温柔了不少,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意。
他把姬千月扶着坐起来,轻轻褪去外衣,看到里面粉红色的抹胸时,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居然红了。
眼里闪过一抹不自然,北堂曜微微一顿,仍然继续,当双手贴在姬千月光滑的后背上时,心头突然涌上来一股奇怪的感觉。
闭上眼睛,北堂曜挥走脑中那些少儿不宜的念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内力源源不断的从手掌传递到姬千月身体里。
门外。
没有北堂曜的命令,红枣不敢贸然闯进去,她焦急的走来走去,时不时朝里面张望一眼,却没听到任何动静。
越是这样,红枣越是焦急,姬千月进宫一趟竟中了春、药回来,若是北堂曜怀疑姬千月做了不轨之事怎么好?
“喂,你晃够了没有啊?我都快被你烦死了!”长风一脸不爽的嚷嚷,“你就不能安静一秒钟吗?王爷又不会吃了你主子,怕什么?”
“你知道什么!”红枣瞪他,“王妃本就在宫里受了委屈,还被人陷害,若是王爷再误以为她……唉,这可怎么是好!”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就对了。”红枣跺脚,“王爷怎么还不出来……”
“红枣,你不是挺希望王爷来看王妃的吗?”长风突然凑了过来,“我昨日可是听说了。王妃在清苑里上了一把锁,你还阻拦她呢,怎么,现在王爷真的来了,你竟不乐意?”
“你在胡说什么?”红枣快被他气死了,“就算王爷来了,那也是看王妃的,跟我有什么关系,长风侍卫,你若是再胡言乱语,我一定禀报王妃,让她割了你的舌头。”
“哎哟哟,我好怕怕啊,你这狐假虎威的本事是跟王妃学的吧,还真学到精髓了!”
“你!”
“我怎么了?我说的都是实话,还不许我实话实说了?”长风冷哼一声,暗戳戳的翻了个白眼。
想那姬千月今进王府第一日便发落了程嬷嬷,到现在都没从床上爬起来呢,还不是仗着北堂曜喜欢她吗?
若没有北堂曜在背后撑腰,就凭姬千月发落了程嬷嬷这一件事,就足以引起众怒了。
上下打扫了红枣一眼,长风眼中充满了鄙夷。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瞧这红枣平时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