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秦天等人的离开,南天门再次恢复了冷清,只留下十一道身影躺在地上,甚是凄凉。
过了好一会,才有一阵断断续续的谈话声响起。
“大……大哥啊,刚刚是……是不是小妹来了?”
“好……好像是!”
“那她……她没有看到我……我们吗?”
“好……好像是看……看到了!我听到她……她咕哝了一声兄……兄长们怎么在……在这儿!”
“那……那她怎么……怎么不救……救我们?”
“吾……吾也不知!”
“唉,还是玄……玄冥好……不像那……那个丫头……眼里都……都是情郎!”
“别……别说话,有人……人来了!”
随着烛九阴的提醒,一众挺尸的祖巫纷纷闭上了嘴巴,在他们心里,此时来的定然是后土那丫头,当时一定是秦天在场,她放不下情郎,现在后悔了……
一众祖巫在这一瞬间便下了决定,一定要让这个丫头给他们道歉,他们才起来。
但事实上,却是一声温柔的男声在他们的不远处响起。
“玄冥祖巫,你没事吧?刚刚陛下在场,再加上你们也做的有些过了,吾当真不好说话,还请你不要怪罪于我!”
听到这个男声,一众祖巫顿时不爽了,这是冥河?这货几个意思?又是一头拱白菜的猪?
他们急忙睁开眼睛,就见一袭黑袍的冥河满脸温柔的将玄冥拦腰抱了起来,浑身上下的法力真气如同不要钱一般的朝着玄冥体内灌去。
“玄冥祖巫,你在忍一下,吾这就带你去找找陛下,请陛下解了你的大律令术!”
躺在地上挺尸的众祖巫顿时愤怒无比,这……这还真特么是拱白菜的猪?玄冥妹子,你向来可都是清冷女神啊,而且冥河这货修为平平,当年被吾等揍得那叫一个丢人,你可不能随了这货的心意啊?
但人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一众祖巫做梦也不会想到向来清冷异常,一年不见得说上一句话的玄冥居然破天荒的脸红起来……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想他们祖巫虽然活了无尽岁月,但玄冥这样被一个男人抱着却还是第一次,脸红一点也是正常的。
但是下一刻,就见玄冥将脸埋在了冥河的怀里。
嘶……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自家的白菜有意识的被猪拱?一众祖巫感觉自己的内心已经来到了崩溃的边缘,不!一定是假的,玄冥定然是因为身上太过疼痛,所以情不自禁的想要靠一靠,一定是这样!一众祖巫再一次统一了思想……
但有句话说的好,不残酷的那就不叫现实了。
就听玄冥虚弱的声音在冥河的怀里响起。
“你……叫我什么?之前不是说……说好了吗?难不成还……还想挨揍不成?
下一刻,就见冥河脸上的温柔更甚,用一众祖巫发誓这辈子都没听他用过的语气说道
“冥儿……你快别说话,我这就带你去找陛下!”
冥……冥儿?
随着冥河带着玄冥走远,一众祖巫现在的那个心情就别提了,失落,难过,不爽,不舍……等等味道在心中搅拌到了一起,最主要的是,玄冥妹子你是不是忘了这里还有你十个哥哥在挺尸了啊,要不要这么有异性没人性?
“我就说为何玄冥这么喜欢找冥河事呢,还开直播揍他,搞了半天……唉!”
帝江似乎身上不疼了,一口气说了一句话,但是那声音,那语气,那心情,简直就是一个含辛茹苦的老父亲,半生苦难养大了的女儿最后跟着一个小白脸跑了!
“大……大哥,吾等这两个妹……妹妹……唉!”
“唉……一个不清……嘶……不楚的被夺了身子,另一个……唉!”
……
一众祖巫顿时唉声叹气不止,其中的愁云惨淡又岂是外人知晓。
过了好一会,就听帝江叹息了一声。
“罢了,这或许……许是父神的安……安排吧!”
听到帝江的话,一众祖巫顿时沉默了良久,过了好一会,这才听祝融弱弱的说道
“不……不是,大哥我……我的意思是彩……彩礼……”
听到彩礼这两个字,一众祖巫似乎顿时来了精神,向来沉稳的帝江和烛九阴更是一骨碌的爬起来坐在地上,一边吸着冷气一边扒着手指算道
“老二……嘶……你算一下,玄冥妹子那边,冥河那小子的红莲醉最起码……嘶……最起码得出一百坛!”
“大哥,你能叫我二弟嘛……嘶……算了,吾觉得一百坛不够,最起码得一百一十坛!”
“都行……嘶……这个你去谈,还有秦天那里,你……嘶……你怎么想?”
“秦天和冥河不一样,他可是天庭之主,永世天帝,最起码也得让他扒一层皮!”
“此言有理,到时候你给我列个单子,我去找他谈,要是不给……嘿嘿……”
“大哥,不给你能怎么他?”
“哎哟我去……啊打……”
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一脸鲜血的脑袋,帝江下意识就是一拳轰了过去,直把刚循着声音摸过来的共工轰飞了老远。
看着不远处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共工,帝江不由摸了摸鼻子。
“咳咳……那谁,奢比尸啊,你去看看共工有没有事……”
远处的共工却在这时突然又是一个大动作的抽搐。
“我……没死……大哥……要是秦天不……不给怎么办?”
帝江:你特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