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齐天开车到了楚家别墅。
客厅里,楚天南,金丽琴,楚诗曼三人都在。
不同是的是,楚诗曼低着头,楚天南情绪不高。
金丽琴则像是憋了一肚子的气一样。
“坐吧!”楚天南开口。
齐天:“什么事,干爹?”
楚天南:“这个……”
“你不说我说!”金丽琴插嘴。
楚诗曼开口阻拦:“妈!”
金丽琴:“你们俩别说,我说!”
齐天问:“怎么了,干娘?”
“你说怎么了?”金丽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心里没数吗?”
齐天问:“什么事?”
“你还装蒜?”金丽琴道:“你惹了魏家大少爷,现在魏家找楚家麻烦,都是因为你惹事,连累了整个楚家!”
楚诗曼:“妈,齐天当时是为了救我!”
“那也是他的错!”金丽琴道:“你知道那是谁吗?魏家大少爷,别说是你,就是诗曼他爷爷在人家面前也要点头哈腰的!”
齐天笑了:“他不过是一个纨绔,何必对他卑躬屈膝?”
“纨绔怎么了?”金丽琴道:“人家弄死你就跟弄死一个蚂蚱一样简单!”
“哈哈哈!”齐天笑了,在金丽琴眼中或许是这样,而实际上则是恰恰相反。
不过,他也懒得解释,因为他知道,金丽琴这种人,打死他都不会相信的。
“好了,你有完没完?有事说事!”楚天南打断了金丽琴。
“好啊!”金丽琴道:“那你说!”
楚天南问:“龙头棍怎么回事?怎么会在你手上?”
齐天道:“叶吴铭给我的!”
楚诗曼问:“你跟叶吴铭认识?”
“我救过他!”齐天说。
“怪不得!”楚天南恍然大悟。
难怪上次过大寿,叶伟龙会过来贺寿,原来是冲干儿子的关系。
楚诗曼的心中的疑惑也解开了部分,又问道:“叶吴铭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金丽琴道:“现在整个国术总会都被他一个人给惹怒了,人家不光要龙头棍,还要你的命!”
“魏家施压,要我们逼你接受马宝锅大师的挑战!”楚天南摇头:“你绝对不能应战,马宝锅早年就是打黑拳的,手黑得很,杀人于无形!”
“不去咋办?”金丽琴道:“他自己做的事情,就该自己承担,免得连累楚家!”
楚天南道:“小天,干爹不该说这句话,但还是想跟你说,离开天海市!”
齐天问:“魏大佳威胁楚家是吗?”
楚天南没说话,但态度已经表示了默认。
“我明白了!”齐天点头。
“你明白什么?每次你惹事,都是我们家被拖累!”金丽琴大吼道:“你真要明白,就不会站在这里!”
“妈,你别这么说话!”楚诗曼拉着她的妈妈。
“我会解决这件事情的,不给楚家添麻烦,告辞!”齐天说完快步离开。
“齐天!”楚诗曼追了出去。
“别管他,让他走!”金丽琴大吼。
楚诗曼还是追着齐天到了门口。
“齐天,你准备怎么做?”楚诗曼问。
齐天看着她笑了笑:“你在担心我?”
“事情因我而起,我不想让你受连累!”楚诗曼道:“你还是暂时离开天海市,躲过了这个阶段,魏家不会太为难楚家的!”
齐天微微摇头:“有些事,我现在跟你说了,你也未必相信……”
楚诗曼道:“我相信,你可以说!”
齐天:“在我眼里,魏家如同一只蚂蚁,我随时可以碾死他,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你……”
楚诗曼无语,还以为齐天要说什么。
“你还是改不了喜欢吹牛的毛病!”
“哈哈哈!”齐天笑了。
“你还笑得出来?”楚诗曼道:“你救了叶吴铭又怎样?这个节骨眼上,叶家还是不会帮你,这就是社会,那些有钱人之间输送的只有利益,没有情谊可言!”
“你说得对!”齐天点头,叶家可不是没开口,而是他根本不需要叶家出头。
楚诗曼:“信我一次,你不要去打擂台,你打不过马宝锅的!”
齐天问:“你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吗?”
楚诗曼:“我不是对你没有信心,我知道你打架很厉害。”
“可对方是一馆之主,武功高深莫测!”
“别说是你了,就算那些退伍兵王都未必是马宝锅的对手!”
“你不知道,曾经马宝锅一个人在小巷里,徒手干掉了三十几名歹徒,军队甚至还要请他做武术教官,可惜被他拒绝了!”
齐天笑了:“这么看来,如今天海市,都觉得我齐天是鼠辈,不敢应战!”
“什么鼠辈不鼠辈的,人活着最重要!”楚诗曼道:“趁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谢了,我心里有数!”齐天转身就走了。
“哎!”
望着齐天远去的背影,楚诗曼轻声叹息。
说不出为什么,没当看到齐天以后,她的心都会变得很乱,很乱。
第二天,网上忽然爆出了一个录音视频,是某记者采访齐天助理的通话录音。
记者问:“为什么齐天先生不应战?”
助理:“齐天先生不屑于和臭鱼烂虾打。”
记者:“臭鱼烂虾,指的是马宝锅马大师吗?”
助理:“你误会了,齐先生指的并不是马宝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