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由玲身体有所恢复,不紧不慢来到大型批发市场,购买时装,由玲谨小慎微,几乎一整天,这里摸摸,那里瞧瞧,转来转去,就是不购进时装,汪敏学很是着急不耐烦的批评由玲说:“像你这样的速度,什么时间才能把货进完,返回城里?!卜志信不起疑心才不是一个正常男人!”
由玲说:“既来之,则安之,不能为了抢时间,赶进度,把事情给办砸了。进的服装要是顾客不满意,造成货物积压,不但影响正常资金周转,占地方暂且不说,有可能买了不值钱一堆废物放在屋里,到头来有可能血本无归,你光棍一条,根本无所谓的,我可是一家人。至于误会,大不了回去,给卜志信多费口舌,多解释几句,孰轻孰重,不用多讲。”
汪敏学说:“具体听你的怎么好怎么来办,我只是担心在这里待久了,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影响到我同卜志信良好关系。小心驶得万年船!”
“没有办法,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总要把该办事情办好才能回去。误会肯定有,等我回去慢慢解释清楚就会没有事情的。”由玲说。
“要是卜志信心里有了阴影,指望你越描越黑,说不清道不明是必然的。”汪敏学说。
“不管那么多,身正不怕影子歪。”由玲说。
由玲把时装在批发商那里定好,隔天又看好别的样式时装,不想要了,批发时装的老板说:“说好了,不要不行。我们按你提供的服装颜色、尺寸、面料都给你准备妥当,就等你们来提货。”
由玲说:“我又没有拿你的一针一线,你有你的东西在,我有我的钱,我不欠你的,怎么就不行呢?!到哪里讲理都能成。”
汪敏学从中劝道:“又没有签合同,顾客想要谁的货,就买谁的货,不能强买强卖,你说是吧?”
“说不要就不要,哪有你这样不讲诚信的顾客。”没有办法,批发商嘟嘟囔囔了几句,只好忍气吞声,把摆好的时装又收了回去。
进完时装,租赁三轮车,运往汽车站天已黑了下来,办完行李托运,两人已饥肠辘辘,才来到饭店吃饭,之后找了一家旅店,办完登记手续,交了押金,由玲坐在床上用卫生纸搽皮鞋,对汪敏学说:“我要把皮鞋放在最安全地方,说不定会有人把我的皮鞋趁机拿走,可就坏事了。”
“不至于,小偷需要的是现钞,要你的皮鞋用处不大。”汪敏学说。
“出门在外,不确定因素太多,太多。你是一人吃饱,不管不问的,我不是一个人,之所以这样做,还不是替卜志信着想,能省尽量省,不像别的女人乱花钱。”由玲说。
“随你的便好了,反正凑合对付几个小时又得坐班车。”汪敏学说。
返回途中,迎面行驶了一辆大货车,行驶速度极快,眼看就要两车相撞,两人眼睛紧闭,幸亏班车司机迅速转动方向盘,把车头撞到右面山的土堆上,车灯被撞坏,不然就和迎面开来的货车相撞,左边是悬崖峭壁,其后果不堪设想。
班车司机下了车,对面大货车司机也下了车,相互指责对方了一番,理论了一阵子,班车司机有点急,必然车里还有一车的旅客不想过多纠缠,问:“是私下解决,还是公事公办?私了,你掏钱我回去到修车厂去修理。”
大货车司机不甘示弱,觉得自己很有理说:“咱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僵持不下,只有让交警大队出门自有公断。”等交警这段时间,幸亏天气晴朗,有旅客纷纷下车观光或散步,有旅客纹丝不动继续坐在车里座位上,由玲坐在座位上对汪敏学说:“要不是司机反应迅速,一车人不明不白就这样都得到阎王爷那里去报到。”
“说明咱们运气好,不该发生特大交通事故。”汪敏学说。
“都不敢多想,快要撞上那一瞬间,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下完了、完了。”由玲说。
“我还不是同样这样想的。”
不出所料,两人在省城耽误太久,回到城里卜志信来接由玲,黑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当着汪敏学什么也没有多说,表情变化很大。
卜志信带着由玲回到家里,暴跳如雷说:“你俩在搞什么名堂?一两天办完的事情,待了近半个来月。”
由玲解释说:“我得病了,多耽误了些日子,不然早就回来了。”
“迟不得病,晚不得病,偏偏你俩一起去了你就有病了,谁会信?好不容易出去了,有了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恐怕得病是假,逍遥快活是真!”卜志信气愤说。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们没有像你想象的那样龌蹉,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着想。”由玲据理力争道。
“人心隔肚皮,哪个女人会不打自招,在老公面前自觉承认自己偷了汉子,除非脑子进水精神不正常的人。”卜志信说。
“你要疑神疑鬼,我也没有办法,让时间来证明好了。”由玲说。
“证明什么?证明你俩在一起偷鸡摸狗?”卜志信说。
“我是有夫之妇,人家正当青春年少,就是我想那样子,人家不一定愿意!”由玲说。
“干柴烈火,没有燃烧不起来的。我身为男人,不可能不了解男人是个什么样的德行。”卜志信说。
“不可理喻,疯狗乱咬。”由玲说。
“你们俩好不容易可逮着个机会,游山玩水够了,还知道返回来,就剩没有远走高飞了。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