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八落的不止是谷家的大宅,同样还有气势汹汹的驯龙谷十七名斗尊,和围观者的心情。
“小子,驯龙谷不会放过你的!”
此刻那无数的坑洞之中,爬出了血肉模糊的汝城,他看到了空中之战最后的一击,眼中的怨毒之色,已经无可抑制地疯狂起来。不必说莫齐,仅仅是这份对驯龙谷的羞辱,已经足以让他疯狂。
“驯龙谷只怕也不会为了你一个区区的汝城,来与我为敌!”
叶欢依然站在半空之中,看着地上不断爬出的驯龙谷斗尊,嘴角划出嘲讽的意味。从怀中摸出了一道晶莹剔透的令牌,随手一翻,凌空而立。令牌之上,丹殿的标志硕大无比,那奇特的纹路,代表了世间最不可招惹的力量之一。
殿主令,一见此令,犹如丹殿殿主亲临。
丹殿之中只有丹殿五州长老才各有一枚,都以玄金所铸,上面刻着东、南、西、北、中标明方位,持有者可以管理号召所处方位的各级术士。因而持有殿主令的五州长老,也被称为镇守长老。
而叶欢这一枚却是以玄晶铸造,上面的方位被一副栩栩如生的雕刻代替,正是修多罗岛丹殿的形状。没有人知道为何这枚殿主令与五州长老的殿主令不同,但令牌之中散发出的丹殿威压,却是无法作假的。
上党城中不乏术士,尤其是叶欢出现后所散发的丹香,更是引来了上党城术士倾巢而出。此刻至少十几人冲到了叶欢脚下,虔诚地跪倒。虽然这枚令牌的出现那么的突然,而持有者更是一个神秘的青年,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对殿主令的拜服。
“参见镇守长老!”
不论天下有多少术士组织,唯有不出世的丹殿才是术士心目中真正的殿堂。每一个跪倒在地的术士心中都激动无比,心想难怪这人能够引动如此级别的丹雷,竟是与丹殿镇守长老同一级别的高手。
“起来吧”
叶欢挥了挥手,心中微微唏嘘。当年在修多罗岛桐木要传丹殿殿主之位给他,但因为怕给弱小的他带来危险,所以不敢道破,传了这一枚殿主令给他防身。一直以来他没想过会用上,今天才发现,一个超级势力的真正影响力,真的不是一个人能够代替的。
一看到这枚令牌真的好用,叶欢的底气不由充足了起来,转过头去,对目瞪口呆的汝城说道:
“今天本座卖驯龙谷一个面子,不杀你们,不过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否则……”
叶欢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哪怕是汝城对于这种红果果的威胁,也无法反驳。眼中的杀机未减,眼角斜哨向同样目瞪口呆的谷家众人,心中暗悔。早知道谷家如果有丹殿的关系,何必因为姑苏家那一点儿小利益扶植他们?
更何况这人,还是丹殿的镇守长老级别的高人!新大陆已经多久没有这种级别的丹殿高手露面了?可眼下他们不仅莫齐身受重伤,十七名斗尊也都重伤难愈,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想到好事完全变坏事,汝城真的是又恨又悔!
“不知前辈是哪位镇守长老,可否以真面目示下?”
汝城心中怨恨,但叶欢的身份既然表明,他也没有胆子再叫嚣。用驯龙谷压丹殿,开什么国际玩笑?丹殿的号召力,就算是一岛两域也无法摸清。别说一次折损十七名斗尊,就算是斗圣强者被丹殿的镇守长老杀了,驯龙谷也不敢说什么。
想要报仇,汝城自知只怕机会不多了。
“叫你们谷主自己来吧,你么,还没有资格看我的脸!”
叶欢心中泛起一丝厌恶,这汝城事到如今,竟还耍小心眼。汝城的脸色一变,心中涌起无限的愤怒,但却无可奈何。
叶欢收起令牌,施施然对汝城说道:“回去告诉驯龙谷,上党城谷家我们丹殿罩住了。从今往后,别再来找谷家的麻烦!”
众人闻言色变,谷志强等人则是欣喜若狂。小顾当众说出这句话,不论丹殿会不会真的为谷家出头,但至少再也无人敢明目张胆地骑在他们头上了。
“谷家一向为我驯龙谷附庸,大人此话,可是能代表丹殿么?”
汝城的眼中闪过一抹狠毒,新大陆之间各大超级势力的利益冲突基本以协商为主,很少有明目张胆直接抢夺的。如果叶欢真的撕破驯龙谷的脸皮,直接接收谷家,恐怕驯龙谷高层也不会就此罢休。
“你们如此兴师动众前来剿灭谷家,又何尝把他们当成附庸家臣,只怕在你眼里,他们千年谷家,连一条狗也比不上吧!”
叶欢安能不知汝城此话之意,但却浑然不惧,冷笑道:“丹殿对世俗势力并无兴趣,谷家依然会是驯龙谷的附庸,与以往无益。但本座可以明白告诉你,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本座不介意去找驯龙谷的麻烦”
众人闻言都哭笑不得,无不羡慕地看着谷志强五兄弟,暗想自己最近对谷家是否有什么不妥的行为。丹殿对世俗事务的插手能力有限,除非谷家从此遁世,只要留在上党城内,还真无法和驯龙谷斗。但叶欢竟直接说丹殿只是罩谷家,并不接收谷家,把谷家还给驯龙谷,这就让汝城一败涂地了。
有一个丹殿罩着的谷家,从此以后注定会成为驯龙谷在世俗之中备受重视的附庸,也不再是汝城一个区区外府副管事能够左右的了。
“既然如此,本座会把大人的话带回!”
汝城情知今天绝难在叶欢手中讨巧,心中暗想还是先鸣金收兵,迅速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