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同学,请坐。”
见到郝仁来到身前,刘小媚的纤纤玉指,指向对面的一张座位。
“郝仁,嗯,这名字叫起来,怎么会有种怪怪的感觉?”
她见到郝仁不亢不卑的坐下看着自己,于是说道。
刚刚开口,她就觉得不大对劲。
哪里不对劲,她暂时还感觉不出来。
不过,一旁的陈琳,就在一手捂着小嘴在偷笑起来。
陈琳的社会经验充分一些,毕竟她的父亲是人族亚洲区的华南总督,陪着她父亲去参加的各种宴会,数不胜数,见多识广。
好人?
这不是小两口打情骂俏时,才说的那种羞人的话么?
而且,这一类称呼,还是那种饥渴难耐的怨妇最喜欢说的。
“郝仁,听琳儿说,你今天早上在教室上课,一拳就把你们的班主任给打晕在地,很爽吧?”
这刘小媚虽然性子火爆,却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对这种事情,有着浓厚的兴趣。
虽然她也想将自己班上那名色眯眯的洋人教师一拳打晕,好好地为班上照样被洋人教师“课外辅导”的几名女同学出一口气。
可是,不说她是一个有原则的少女,人家不敢来惹她,也没有对她进行任何的骚扰,想找一个暴打对方的借口都找不到。
另一方面,这都是那些崇洋媚外的女生,自己犯贱送上门去的,是双方自愿的。
因此,为她们讨还公道的理由也没有。
说不定,那些崇洋媚外、以为洋人什么都香的女生,还乐在其中呢!
刘小媚一直都是郁闷不解:照理来说,如今已经不是旧时代那洋人至上的年代了,这强者为尊的新世界,还要搞什么国际交流?
那些来亚洲东部大区任教的洋人教师,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本事,也只是懂得一些欺上瞒下的套路而已。
他们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入一个个学校任教,实际上,他们就是抱着免费的吃喝玩乐目的而来的。
哪一个洋人教师,在任教期间,不随随便便的“课外辅导”百十名漂亮女生?
再然后,他们哪一个不是赚得盆满钵满的,随后笑眯眯的拍拍屁股就走?
她回家问她的父亲,他父亲也是一个大人物,闻言只是摇了摇头,说了一句:这是自古以来的惯例,是国际友好的一种交流形式。
说她还小,不懂,今后也不需要懂。
现在,郝仁同学就做出了她一直想做的事情,也就让她好好地出了一口恶气。
郝仁同学,还真的是一个好人呢!
这么一想,她瞬间就觉得郝仁同学顺眼了很多。
“呵呵!”
郝仁现在有了一些底气,也不怕那鲍黑子来报复,闻言笑道,“打了就打了,看他不顺眼,就一拳将他打晕算了,免得整天在叽叽歪歪的想要抓我做典型。”
他可是一个老实人,于是实话实说。
“抓典型?郝仁同学你这么优秀,那鲍黑子哪里会有胆子来抓你做典型?”
耿直的刘小媚,瞪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一脸的无法置信。
这鲍黑子是想要自杀还是咋的?居然会去找一个符文师学徒来做典型?
“媚儿,事情不是这样子的。”
一旁的陈琳也知道自己这个好姐妹的秉性,接过话头说道,“郝仁同学,在今天之前,在我们班上很低调的。”
“不!应该说,很没存在感的。”
陈琳有事论事,并不忌讳郝仁同学的想法,“嗯,就像是路人甲的那种,就连班上大半的学生,在外面见到他都不认识的。”
“就连我也一样,要不是今天他突然爆发出来,我甚至都不知道,班上还有这么一位同学。”
呃,你这班长校花,这……这样说,真的好吗?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郝仁顿时无语。
不过,看在她今天为自己仗义执言的份上,老子一个大老爷们,就不和你一个漂亮妞一般见识了。
千千万万不要与女人斗嘴和理论什么,这是郝仁前世得来的经验之谈。
赢了,你是在欺负人家。
输了,你连脸都没有了,更不用说什么面子了。
“两位同学,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告辞了。”
郝仁也不争辩什么,何况那是自己的前身真实情况,人家只是在实话实说而已,并没有夸大其词或是添油加醋。
“走?你刚刚坐下还没有说两句话,就要走?”
刘小媚听得大眼睛一瞪,怒道,“我们两个是不是很惹人讨厌?你就这么讨厌我们?”
这个刘小媚,果然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怪不得被称为玫瑰校花了。
人家郝仁同学,不过是礼貌的告辞,就惹火了她。
“哪有这种事?”
郝仁可惹不起这种级别的同学,连忙解释道:“我不过是坐在你们两位花容月貌、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面前,太过于紧张,也不知道如何说话,又怕引起众怒而已,才想着告辞离去。”
他不得不耐心的解释起原因,要不然,被这个耿直无比的小辣椒记恨,可不是一件好事。
他已经发现,随着自己与两位校花女神坐在一起,四周传来了一道道阴冷的目光。
虽然这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断断续续,但他也知道,自己再不走,就要真的惹那些符文师学徒的男同学生气了。
要知道,这两名排名榜首的校花女神,一贯以来,对任何的男同学都是没有好脸色的。
现在又